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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喜欢。” “…………”艾青映使劲儿地咽了口口水,那根手指带来的温度却是顺着他的肌肤四方蔓延,他浑身既烫,又痒痒的。他这么多年没少被人追,也没少被人勾引,也曾暧昧过,却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触。他与景弦对视,他想,这人不是故意勾引他吧? 景弦已经收回视线,好奇地再戳戳其他地方,艾青映暗自摇头,绝不是,要真勾引,现在他还有命在?! 艾青映有些不上不下,不敢动,不敢打扰他的“玩”,却又无比想动。 蚊子还在耳边“嗡嗡”叫,景弦的手指这边戳戳,那边戳戳,蚊子飞到艾青映眼前,艾青映赶紧用力伸手去拍,景弦的手指也终于戳到某个地方。 艾青映的手掌顿住,景弦再抬头看他,满脸最单纯的求知:“为什么不ying?” “…………” 景弦又“咦”了一声,再度冲他露出梨涡:“ying了。” “…………”艾青映深吸一口气,还拍什么蚊子啊! 如此良辰美景还拍蚊子简直是暴殄天物! 艾青映弯腰就将景弦拽上床,景弦迷迷糊糊地站在床上,站在艾青映面前,艾青映握住他的双手,搂在怀里,弯腰就去吻他,不过一个开始,就将景弦吻得喘不过气来。 景弦深吸一口气,反过来也去吻他咬他。 两人动作愈发激烈,渐渐往后退着,却因为到底站在床上,脚底不稳,两人又抱得紧,景弦脚下一崴,差点栽倒,景弦慌忙伸手去抱他,不防却将头顶那个活动的几何形状的灯泡给挥了出去,灯忽然就灭了。 艾青映一愣,忽然又是大笑。 他的生活原本就够多姿多彩了,可是自从遇到这位兄弟来,他才知道,生活原来还可以拥有这么多色彩。 屋内顿时漆黑一片,艾青映却觉得眼前明亮一片,挂满彩虹。 他想,这条彩虹路,他真他妈是走定了!! 两人一同倒在床上,艾青映翻身,将景弦ya在身下,房内忽然变黑,景弦还没反应过来,骤雨一般的亲吻迎面而来,他更是不好喘气,他挣扎了一会儿,却又发现,这种即将沉溺却始终被人给拽着的感觉是那样美好。 几乎是一瞬,他便彻彻底底放弃,放任自己彻底坠落其中。 亲到一半,艾青映才发现他房里啥也没有! 他暗自骂了一声,又慌忙爬起身,迅速飞扑到隔壁房间,到他兄弟屋里找,找到该找的,再回来,他用力将门拍上,反锁得紧紧的,他看今天还有谁敢打扰他们!! 艾青映扯了身上T恤,回头再度扑到床上,景弦迅速搂住他,搂住那温软身体,浮在暴风雨中心的他,终于又拽到了那叶扁舟。 他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如艾青映所愿,这一次,终于没人再来打扰他们。 窗帘始终没拉,隔日清晨的阳光满满铺进来时,艾青映先醒了过来,他揉揉眼睛,刚要伸个懒腰,忽然猛地将眼睛一睁,赶紧撑着手臂起来往身侧看过去。 单人床太小,昨晚睡前,景弦已经几乎没有意识,艾青映是将人搂在怀里睡的。 艾青映睡在外侧,景弦挤在他的肩窝里,阳光只有一小半打在他的面上,照得他面上的绒毛清晰可见,却又更显他的皮肤白皙到不真实。 艾青映尽管还搂着他,反而觉得更为不真实。 他们昨晚,真的睡了? 他跟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睡了? 他这是,真正的,彻底的弯了? 艾青映当了二十多年的直男,这件事于他而言,算得上是“史诗级别”了。他低头仔细看景弦的脸,他忽然发现,这位兄弟的脸,白天与夜晚会给人不同的感受。虽已接触过几次,甚至都睡了,却是头一回在这样明亮的日光下看他。 夜晚时候,夜朦胧,月朦胧,人也朦胧,许多事不知不觉便发生了。 到了日光下,艾青映发现,他没有一点的后悔,甚至看着这张脸,他面上不由露出些许笑容。他向来活得肆意,他觉得,这又何尝不是生活给他的一个惊喜? 艾青映昨晚很小心,却因为是第一次,对方难免会疼。 因为醉酒的缘故,疼的时候,景弦直接哭着喊疼,艾青映那会儿吓坏了,他也没有经验,好在醉酒的景弦无比诚实,后来也哭着说很舒服,艾青映想到昨晚那一幕幕,脸上笑容不由加深。 景弦的鼻头微红,睡在他的怀抱里,合上了清冷的眼眸,多出几分可爱。 艾青映不由倾身,亲了亲景弦的鼻头。 亲过后,他又忍不住再去亲吻景弦黑压压的睫毛,亲了睫毛,又想再去亲吻景弦的嘴角。 亲了嘴角,他还想再去亲景弦的眼睛,刚要亲,景弦缓缓睁开了双眼。 景弦疼,头疼,身上疼,甚至就连舌头也因为亲多了而疼,总之,他哪里都疼。疼得他一时之间都没能回过神来,他眼中还是茫然,他茫然地看着近在眼前的脸。 这样的模样落在艾青映眼中,反倒诱得他更想去亲。 艾青映便又往下俯了俯身,低声问:“睡得好吗?” “…………”景弦脑中炸了朵烟花。 艾青映还没看出来景弦正在开始接受各式冲击,再问:“身上疼不疼?要不要喝水?还是要吃什么?”景弦脑中不仅仅是炸烟花,是直接点了爆竹,虽说早有这个认知,可真的跟人睡了,还是跟个陌生人睡,冲击还是很大的! 景弦茫然地只知道反问自己:真的睡了????? 他的双眼更见茫然,艾青映看着反倒更为喜爱,他笑着去亲吻景弦的眼睛。 景弦已经傻了,当然就任他亲了。 艾青映越亲越喜欢,伸手搂住景弦的身体,再去亲吻他的唇瓣与脖颈,某些打算再度蠢蠢欲动,大好早晨,正该做某些好事,他的亲吻愈发深入。 景弦一面茫然,一面被亲,一面终于有了些许的意识。 他开始伸手去推艾青映,却又因为没有彻底清醒过来,手上的劲很小,艾青映便以为景弦是像昨晚那般,推推罢了,他笑着反倒整个人都ya在景弦身上。 重量一来,景弦的意识愈发清醒,昨晚场景一一在脑中闪过。 自己干了些啥,自己说了些啥,他全都想起来了。 他,他还哭了?! 景弦险些崩溃,手上用劲,脚上用劲去推艾青映。然而艾青映已经进了状态,半点没当回事,手上用力,将景弦的手压到上方,景弦真要崩溃了,抬脚就去踹艾青映,艾青映腿上也用力,正折腾着,突然又是“嘭”地一声。 景弦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在迅速往下掉,头不知磕到了什么,他痛得“啊”了一声。 艾青映这才赶紧坐起身来,慌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