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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你家,去你mama家,在那样小的空间里我都没什么反应,对吧?” 陈正则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梁砚又说:“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是真的很少会感觉到不舒服。而且我也不可能这辈子都不离开滨市,我想和你一起去很多地方,每到一个地方我们都照很多照片,这样等我们老了,我们就可以坐在一起,一张一张的看那些照片,回想我们年轻的时候。” “所以这次就当做一次练习好吗?”梁砚有些祈求地说:“你就陪陪我适应这种感觉,让我以后也能和你一起去看看这个世界,好吗?” 陈正则被梁砚说得有些心酸,可是对他这种不顾及自己身体的行为还是有些生气,于是硬邦邦地说:“你要是不舒服就说啊,可别忍着。” 知道陈正则这是再一次妥协了,梁砚赶紧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听话的。 说到底陈正则生气还是因为担心梁砚,但是看梁砚这么讨好地和自己说话,心里还有些不舒服,于是这气还是消了。 陈正则消气了,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又回到了之前那样。陈正则怕梁砚不舒服,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两个人透过巨大的挡风玻璃向前看去,车已经驶出了城市,路两边是被雪覆盖的农田,田里好像是有一些秸秆堆成了堆,被积雪覆盖住了,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块块棉花糖。 陈正则握着梁砚的手,就像以前和他妈一起坐车,他妈对他那样,对梁砚说:“闭眼睡一会儿吧,等睡醒了就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 不好意思 又晚了 第36章 第 36 章 陈正则的老家叫顺城,地处滨市偏北方向,海拔也比滨市高很多,所以温度比起滨市得低了七八度。碰巧陈正则他们来得前一天这里下了一场大雪,温度比以往又低了一些。 顺城占地面积十分小,打车四块钱就可以走遍全城。陈正则他们下车走了不远就看见了顺城的一个市场,顺城的市场基本都是露天的,小贩们在人行路两旁摆满了商品,延伸出去数十米,商品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 梁砚因为有些不舒服,在车上一直在睡觉,下车看见这一幕之后觉得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瞬间消失了。他好奇地看着两边的商品,一片片成箱的雪糕,黄澄澄的冻黄桃,炒得香喷喷的瓜子,散发着香味儿的糖炒栗子,冻成了钢板,尾巴上系着红布条,大头朝下插在雪里的大鱼,甚至还有刚从江里捕出来的鲜鱼。 梁砚就像一个进了玩具城的孩子,一副好奇心满满的样子,总想上去摸摸,看看,被陈正则拉住还有些不开心,一个劲儿的躲陈正则拉他的手。 陈正则看梁砚好笑,但还是上去拉住了他,说:“你离那些鱼远点,蹭身上腥。” “没关系,”梁砚又一次躲开陈正则的手,不在意地说:“大不了再买一件。”他说完又凑过去看那些从江里新捕回来的大鱼,一条一条摆在编织袋子上面,最大的有得有一米长,尾巴还时不时动一下,好像还没死。 第一次看梁砚这样,陈正则在心里笑了半天,决定不去管他了,喜欢玩就玩吧,大概他以前没见过这些东西,所以看什么都新鲜。 玩了一个多小时,把整个市场从头到尾走了一遍之后,梁砚终于玩够了,不过他也是厉害,在这人挤人的市场里走了一圈下来,居然衣服一点都没脏。 陈正则跟在梁砚后面,看他终于有心思回过头来找自己了,笑着说:“少爷,玩够了?” 梁砚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说:“走吧,去找个酒店。” “已经订好了。”陈正则对他晃了晃手机,说:“请你去顺城最高档的酒店住一晚。” 其实这酒店说是顺城最好的,但顺城毕竟只是一个小县城,跟滨市没法比,所以这酒店不算怎么高档,只不过是和其他比起来条件好一些。 陈正则带着梁砚去了酒店,放了包之后又带着梁砚去吃了顿饭。 顺城没什么特色的食物,倒是汇全了全国各地的特色食物,什么云南米线,朝鲜族汤饭,山西裤带面,这样的小店遍地都是。陈正则领着梁砚走了半天,最后还是带梁砚去一家饭店点了几道家常菜和米饭,梁砚胃不好,他不敢让梁砚随便吃东西。 吃过饭才下午一点多,陈正则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这两天的行程,然后对梁砚说:“想不想去滑冰?” “滑冰?”梁砚印象里的滑冰就是在室内的运动场,穿着专业的滑冰服,带着头盔,穿着护具,然后一圈一圈的滑。基于对内心里对于滑冰的定义,他有些不解地问:“顺城有室内运动场吗?” 陈正则一听就知道梁砚想差了,他也不解释,拉着梁砚就往外走。 顺城面积狭小,人口少,思想也相对保守,即便同性婚姻法已经在全国范围内生效,当地人在看到两个男人手拉着手的时候,还是会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 不过陈正则不在乎,他依旧大大咧咧地拉着梁砚的手,甚至过了一会儿,他怕梁砚冻手,直接把梁砚的手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梁砚对此就更不在乎了,要不是陈正则先一步把他的手装进了口袋里,他还想把陈正则的手放自己兜里呢。 陈正则一路带着梁砚走到了一座大桥上,然后示意梁砚往下看。 梁砚这一路上都在四处看风景,根本没注意陈正则把自己带到了哪里,等陈正则停下之后,他顺着陈正则的目光朝下看,发现桥下那条大河居然被冰封住了,有好多人在上面跑来跑去,还有人在上面放爬犁。在距离那群人不远的地方,还有一群人在做冰雕,已经做好了一座两米多高的城堡,现在正在雕一只Q版的鸡。 “感觉自己是村里来的了吧?”陈正则对梁砚挑了挑眉,说:“我说的滑冰是在这滑冰,想不想去试试?” 梁砚对陈正则笑了一下,拉着陈正则的手,说:“走。” 两个二十七八的大男人就像是十五六的小孩一样,一路跑着下了河堤,跑到了那群人里面。 在老板那租了鞋,梁砚就开始催着陈正则教他滑冰。陈正则搂着梁砚的腰,一点一点带着他往前走,教他怎么向前滑行。梁砚的学习能力里十分强悍,只用了一会儿就松开了陈正则,敢自己往前滑了。 河面上过来玩的大都是一些青年男女,在这座小城里,这条被冰封住的河也算是为情侣们约会创造了一个可去的场所。 两个人玩了一会儿之后,梁砚有些玩够了,于是把目光转到了不远处的爬犁上,于是两个人弃了鞋,又过去放爬犁。 放爬犁这个东西不需要放的人都多少技术,只要抗摔就行。陈正则有心让梁砚玩得开心一点,于是也就没坐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