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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往那人身边凑,只是聚在不远处,低声叽叽喳喳的讨论着,时不时的拿出手机拍一张,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去惊扰那阳光下的人。 “宿主,桓宇已经把临江的水下隧道工程拿下了,他问你下一步该怎么做,^o^!” “让他去做,不用问我。顺便让他给建立银行拨几笔救助资金,能确保它不倒闭就行,其他的让他看着办吧。”教室里的嘈杂让苏御宇有些不喜的皱了皱眉,白皙修长的手指,指甲修剪的圆润整齐,有一下没一下的扣在桌子上,周围叽叽喳喳的声音瞬间更大了。 突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响起,教室里诡异的安静了一下,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然后突然爆发出能够掀破屋顶的尖叫声。 加强了五感灵敏度的耳朵震的嗡嗡响,苏御宇的脸色阴沉沉的都快滴出水来了,锐利的眼神直直的射向讲台上的罪魁祸首。 “咳,好了,安静一下!”用手掩盖住唇边的一抹笑意,向着青年的方向瞄了一眼,眼底是nongnong的能腻死人的宠溺与爱恋。 “好了,先进行一个自我介绍,我是景柏森,FOREST的创始人兼总裁,受到母校的邀请来给金融管理系的学生上一堂课………” 结束后,景柏森被学生们团团围住,在看到某个身影走出教室后,不慌不忙的拒绝了签名请求,礼貌的要求同学们让开后,迈开大长腿“不紧不慢”的追了上去。 “今天吃糖醋排骨和菠萝咕咾rou?”放慢脚步,站到苏御宇的左侧慢步往前走,很随意的姿势,却把苏御宇遮挡的严严实实的。 得不到回答他也不恼,反正早已习惯了他的冷漠,依旧轻声询问“你等一下要和我一起去接陶源吗,他今天放假,已经很久没见到你了。” 听到这个,苏御宇斜睨了一眼身旁的男人,眸色浮浮沉沉,桃花眼像带着钩子一般在景柏森的心上钩了一下,又热又痒,呼吸都不自觉的重了几分。 自从那天晚上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开始,他就一直在他眼前晃荡,后来男人领养了陶源后,更是经常带着小孩上他家,为了任务他也就默许了,而且男人的厨艺确实好,他就当养着一个厨子。可他经常做些他弄不清楚他的目地的事,高中的时候每天“顺路”送他上下学,穿过大半个城市给他送宵夜。说是吃外卖对身体不好,每天来给他做饭,做好饭看着他吃完就走,像是看他就能吃饱一样…… 呵,他以前以为男人是发现了什么,有心试探他,他就将计就计的配合他演戏,结果5年过去了,他依旧是这样,只是不能接他上下学之后,他开始经常出现在他的校园,每次都像这样以保护的姿态走在他身旁,呵,真可笑,他需要人保护吗。 不需要,他从来都不需要人保护,只要自己足够强大,就不惧怕任何危险,有人挡路,那就碾压过去,寻求保护那是弱者才做的事。! “宿主,好笨啊-_-||,他在追你啊,看了五年还没看出来,真失败!” 作者有话要说: 到冬天了,大家记得要多穿点衣服,注意保暖啊,你们可不像我有一层厚厚的毛,哈哈? 如果喜欢就收藏吧,么么哒(^з^)。 第14章 八个陶源 追我?苏御宇有些诧异的挑眉。 上辈子苏御宇十多岁就已经死去了,而且天生有人格缺陷的他,连对平常人的同情心都没有,更别说是和别人谈感情了。 这一世因为系统的原因,他能正常的和人进行相处,但还是不懂什么是感情,所以无论喜欢他的是男的也好女的也好,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 他本来只是把这个世界当做数据一样对待,却在做任务的途中,被他要拯救的对象拯救了。当初因为苏御宇已经丧失了对外界的感知力,他的心里只剩下负面情绪,所以系统把他的大部分感情和情绪清零封存起来,就像是一个初生的婴儿,只剩下本能的反应。 而之后陶源对他的依赖,喜爱,信任种种情绪都被他接收,并且学习。他能够以你对他的情绪来回报你,但是陶源对他的喜爱终究不是另一种爱恋,所以景柏森花费了五年的时间却什么用都没有,顶多就是从陌生人变成熟悉的陌生人? 只因为他没有明确的去告诉他,我喜欢你,我在追你。默默的付出,还被苏御宇怀疑拥有不明的目的一直暗暗戒备,不得不叹一声“这倒霉催的孩子” 系统表示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只是想推动剧情发展,让任务尽快完成,他真的不是太无聊想围观JQ了。 “你在追我?”苏御宇突然停下来,语气平常的就像是在问今天吃什么一样。 可景柏森却无法用对待吃什么的态度来对待这个问题,他的脸色十分复杂,眼神深邃的像是蕴藏着星辰大海,他第一次有些强硬的拉起苏御宇的手,将他拖到一个很少有人经过的拐角。 用指腹轻轻摩挲着苏御宇的脸庞,低下头,眼睛直直的望向那双没有什么变化的桃花眼,嘴角挑起一抹宠溺的笑,“我追了你五年了,笨蛋。” 然后带着点怒火的压向那个唇瓣,有些暴力的用牙齿啃咬厮磨,直到把那浅粉色的唇瓣变成了艳红色。才稍微解气的用手捧着那张清冷的脸庞,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眼睛上,鼻梁上,脸庞,耳轮,下巴,最后满目虔诚的吮吸□□着那有些微肿的唇瓣,极尽温柔缠绵。 这时景柏森感觉到某人的胸腔在剧烈的震动,他抬起头,却看到了以后哪怕历经轮回,重复生死也无法遗忘的景象。 上挑的桃花眼笼着一层层水雾,没有了那层冰冷遮掩,眼角的妩媚拥有能让人兽性大发的能力,不在是平静无波,那双波光粼粼的眼睛里满是笑意和狡黠,得到解放的薄唇勾起了一个风光霁月的笑,却是他第一次放开束缚的笑,笑的像只魄人的妖精。 景柏森承认看到那个笑的第一眼他就硬了,同时心里泛起nongnong的危机感,绝对不能放这只妖精出去,他真想把他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因为这是独属于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你笑什么。”暗哑的嗓音以及抵着他的炙热无不昭示着男人的危险性,可是被圈住的妖精还不自知,笑着露出尖尖的牙齿,说出了如海妖般蛊惑人心的声音。 “我听到了,”他用手指戳在他的心脏位置“我听到它在说爱我。” “shit,你在惹火知道吗,妖精!”景柏森低咒一声,有些急切的堵住那张能蛊惑人心的唇,用舌头强硬的撬开牙关,粗鲁的在那泛甜的口腔中肆虐,野蛮的吮吸舔舐,这是一个疯狂的吻,带着压抑了五年的渴望与爱恋,他几乎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气喘吁吁的放开他的唇,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