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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怎么说,就说雍城事了,喊雨如晦下山一趟,至于往哪里去,他也没有说。” 斐鉴“唔”了一声,说:“那不着急。扶桑想来应是算无遗策才对,自然有他应对的道理。外面乱成这个鬼模样,我们只要找到昆仑的大部队,跟着他们,雨如晦早晚要下山。” 他问:“你能找到他们吗?” 我点点头,说:“可以。” 有夏照临这个人形定位呢,找昆仑的大部队并不算很难。 “就是我们徒步过去,不晓得要徒步多长时间。” 斐鉴问:“很远?” 我说:“还好。最多不过是咱们在西方,他们在东方而已。中间连一条线,也就横跨个大陆。” 斐鉴:“……” 斐鉴说:“东方主城铭城是东方家的地盘,他们这是去攀关系?已经到了多久了?” 我说:“我私以为咱们在雍城的时间不算短,但也不算长,这一批最先下山的弟子修为皆在筑基,最高的也不过半步金丹,乃是个探路的小队,连御剑都不会,昆仑也在西边,虽然不如雍城那么西,但是若是要在这几个月里面到铭城,想必他们走的也是直线。” 斐鉴:“……” 斐鉴轻嗤一声,说:“也够贪生怕死的。” 我道:“正常,命最重要。换成是我,我也不高兴绕太远,铭城既是四方之地,又是东方家的地旁,东方家算是昆仑友军,比起其他地方的乱七八糟,何乐而不为?若是能够拉拢个世家,也是大功一件,回去之后不说重赏,至少能捞着个好。要不然,他们是单枪匹马去杀魔灵,还是和蜀山那群人一样,跟着随军打仗,在哪里布阵杀人?” 斐鉴无奈道:“近百年来,蜀山行事的确无耻。以前纵然独来独往诡谲了一些,但这么撕开面罩的不要脸还真是头一回。可见吸引能人异士是好的,但若是不择良莠一概接纳,却又压不住风气,那就难说了。” 我道:“你这一番话,若是叫蜀山弟子听了,免不了被骂老古董。被放养惯了的,自然受不得约束了。昆仑讲究‘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蜀山的门训头一条就是‘随心而为’的侠义。这两者其中差距这样大,居然还能和平那么多年,其实我也觉得蛮奇怪的。” 斐鉴笑道:“你当呢!蜀山弟子和昆仑弟子的冲突久了去了。只不过上边都以为是小打小闹,不在意而已。私下里,还不是相看两讨厌,怎么看怎么的不顺眼?” 我说:“唉,就是这么个道理。不过现在既然都撕开脸抢天下了,只怕蜀山也懒得和昆仑和睦了。” 斐鉴顺口说:“若是他们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怕不会……”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顿住了。倘若没有十足的把握,蜀山不会向昆仑撕破脸,但是若是撕破了脸,那岂不是就有了十足的把握! 我无奈叹道:“这个世界上总有一堆人想要搞事情。放着好好安生的日子不过,这又是何苦?” 斐鉴道:“人心不足。吃饱了撑了还想要折腾折腾呢,何况没有吃饱?” 我和斐鉴有一句没一句的感慨着走出了沙漠,回头望去,千里黄沙,极目也难见雍城那黑色的影子。我说:“希望下次来的时候,能够看见绿色。” 斐鉴道:“那也许需要很久。至少是几代人的努力。凡人生老病死不过百年,我们比他们幸运,也许可以看得见。” 我默默地想了一会儿,说道:“珩烎究竟是谁?” 斐鉴说:“一个帮城主剥离魂魄的人。他很神秘,除却名字,我什么也不知道。见确是见过的,只是容貌确是再也记不清楚了。我若是回忆一下,甚至可以记得和他的对话,但是他的脸,就好像被人抹去了一样,只剩下一片空白。” 我点点头,说:“这样啊……那可见是他不想要叫人知道了。扶桑虽然定是知情人,但是他你也知道,若是想说了他自然说了,他不想说谁问也问不出一个字来。只是我不晓得你知不知道,那三泉峰藏明洞外面的桃树都成了精,能说话。有一回,他们说我身上有自然女神的气息,这一回,那雍城城主又说我身上有那个什么珩烎大人的气息。我有时候真是想想也觉得可笑。这些人我一个也不认识,活都没活在一个时间,怎么竟是沾上他们呢?” 斐鉴道:“倘若女神在此,莫说什么沙漠,就是苍生荒芜,她也能力挽狂澜。可惜了……” 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是人背弃了神。所以,再怎么自生自灭,也是活该。既然有本事做错事,自然也要担当得起后果。 “走吧……” 斐鉴说:“我带你直接往铭城去,不必御剑了,叫你御剑,再快也要十来天,不如撕裂空间来的快。” 作者有话要说: 武汉的粉是很貌美的,然而……好辣啊啊啊! 导游说,我们可能要十点多钟才能到宾馆了_(:з」∠)_ 我感觉我在车上睡了一天…… 话说这边莲子超级好吃! 明天就要去那个传说中的玻璃栈道了,期待ing~ ☆、第137章 番外 雍城旧事 黑暗中,看不见光明。 无甚原因, 不过因为他是一个连晨昏都分不了的瞎子罢了。 他记得, 五岁之前,他还是有眼睛的, 虽然地牢里面依旧是没有阳光,但是至少有火把的亮光, 那一点一点不算亮的火光, 是他幼小生命中所有的希望。 但是,很快的, 他的希望便被彻底的剥夺了。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关着他的地牢的门打开。他当时欣喜的想, 不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现在是不是……也终于可以走出去, 像个正常人一样, 沐浴一下阳光了呢? 然而,在他欣喜的期待中,那些走进牢房的人, 把他提着衣服领子像拎小鸡一样的拎了起来, 再之后…… 他不愿意回忆, 那视线中最后的一片血红。 当时究竟有多疼,他已经记不起来。时间使得再疼得伤口也结了痂, 那些人给他用了最好的药来救他的命,除了他从此变成了一个连微弱火光都看不见的瞎子以外,他的生活似乎和从前并没有什么区别。 行动, 依旧是方寸之地。 日夜,依旧是无法区分。 不过是从看着那黑幽幽的牢房屋顶发呆,变得什么也看不见了而已。 这样一想,他居然还觉得宽慰。原来,的确是无甚区别的。 十余年的幽禁,他很庆幸,还有一个老狱卒肯陪他说说话,叫他还不至于丧失语言的能力。 有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的会问,他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要被关在这里? 但是其实他自己也清楚,他从来都没有走出去过,当初他一个幼儿,又怎么可能会罪无可恕到被幽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