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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更坚硬的东西。 “我也想要。”她生怕这对面的傻大个谨慎克制得过了分,在他颈侧轻声点火。犹嫌不足,手指玩味地或轻或重地抚弄气息刚拂过的地方,直到那热力辐射出粉红生嫩颜色。 一个人软得随时就要倒下,另一个人硬得图穷匕首见。相互扶持,相互掩饰,又双双失了理智地相互激化,终于狼狈着进了公寓的门。 西瓜是个窝里横。听了开门声刚蹦了半途,又被陌生人气息吓得提前落了地,飞速缩回了沙发和墙的缝隙里,小心观察。 爸爸好像把陌生的气味按在了墙上,大概是在啃食。可惜技术不太熟练,一会啃脖子一会又啃脸的,能成功才怪。 不过陌生的气味叫声和普通的猎物好像不太一样,娇滴滴黏糊糊呜呜咽咽的,倒像是要和她争宠一样,太心机了。爸爸一定不能心软呀。 爸爸不应该受伤啊,可是喘气声怎么这么明显? 西瓜忧心忡忡,蓄势待发。眼睛瞪得铜铃大,上半身紧紧地贴了地,屁股却高高撅了起来,活像是短跑赛道上等待着发令枪响的运动员。可惜女儿随爸,也是只怂猫,几次作势要冲出去又几次收了回来,眼见着爸爸把那团气味横抱进了卧室。一团散乱的衣服在玄关那里碍眼。 她紧跟着冲向卧室,可惜急不可耐的关门声来得更早些。 喵,喵:爸爸不理会她。反复地拍门挠门:爸爸大抵听不见——那团气味发出更婉转的声音来,一浪紧跟着一浪,像是有多大的冲击多大的愉悦。 西瓜委屈巴巴地守在门边,第一次知道睡觉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夜里爸爸翻身的声响被放大了十几倍,密集重叠着,还有莫名的水流拍石声,大概是爸爸避着她在偷吃。 秦罗被吻得意乱情迷,突然就腾了空失去了支点,全身心地仰仗着他,然后被妥帖地轻放在了床上。暴躁的关门声只毁了片刻良辰。 玫瑰花瓣,香氛,床头未拆封的一整盒套。可以翻滚的大床,合她心意的装修,为她难耐的爱人。 她坐起身拉他跌坐,引他入彀,邀他共戏。 为了拒绝今晚来找他的诱惑,她撕了地址,没带门禁,特意穿了毫无风情的少女内衣和大妈内裤。可当他就在她面前,她又什么都不在意了,只想去挑逗他,去勾引他,去亵玩他。 直直对着他视线,她强忍立马就上了他的冲动,慢条斯理地褪起身上仅剩的衣服来。 上身凑到他眼前。似乎苦恼着褪不动,衣服下摆揭秘一般,一点一点直着往上挪,渐渐露出雪白紧实的肌肤。到了胸前却又停下,左右轮着上移,少女内衣包裹着小小的轮廓,交替着是晴天的富士山峰。有意无意的,那少女内衣底部被蹭着撩起来一点,浅浅的弧线一闪而过。 他硬无可硬忍无可忍,终于夺回主动权。几乎是生出怒意,他围魏救赵,大手从她裤腰直接伸了进去,隔着内裤对她磋磨。 皱着的眉舒展开了。她湿得诚实,与上身刻意的扭捏形成了鲜明对比。 换了只手继续拿捏着她蜜核。把沾了她液体的手指在她眼前一晃,然后在她胸下沿的白皙上任意点画涂抹。 “要我帮忙么?” 他呼吸粗重,硬得发痛,却也不肯轻易予了她了。 --------------------------- 今日忧伤之:想写出性张力,然而网卡到连毛片网站都没能够打开QAQ 65. 放纵(h) 她被他的直进乱了计划,褪衣服的勾引自是缓了,一时腿软欲倒,嗯嗯呀呀的声音漏出来。 胸下一抹凉意,她几乎闻见了自己蓄积着的潮湿情欲。而在他面前,她愿意为之臣服为此投降。 “要的。”她婉转声中艰难吐字,媚眼如丝。急切地彻底脱了衣裳,更挺了胸向他,将他埋伏。 她是跪姿,而他坐着,脑袋刚刚好陷进她挺立的胸脯里,原本在胸脯下沿作乱的手移至她裸背腰窝,潮水拍击海岸摩挲。 他另一只手挑拨捻磨。像音乐家演奏前最后的调试,不同的手法和力,有不同的音调触感。她的身体起伏曲折,她的神色变幻着,终于在习惯的、合适的音域,爆发了最清亮最饱满的音色。 她腿根的颤动径直传导到他手指,水流和他对抗着几乎把透湿的布料顶出凹凸。她倏忽软倒在他身上,柔弱娇嫩,全心依赖。 他的手指蠢蠢欲动就要从内裤边缘挤进去,又顾虑一路过来没洗手,暗恼着低声和她解释:“乖,我先去洗个手”,暂时停了动作。 她才从上一波情潮中缓过来,懵懂着像被扰了清梦。 想要,更多。 顺着当下的优势位,她舔舐男人的耳垂,对着暧昧轻轻呼气:“哥哥直接上我啊。” 是男人就受不了这样撩拨。 但戴套时手还要和套的外缘接触,这四舍五入就是直接把细菌往她身体里送。齐执稍稍犹豫,还是决定放弃酝酿好的大好气氛去洗手。 极为突兀的,那对抗着她水源的支点突然消失。 秦罗不知他想了这么多,只恼他不解风情。伸手去够床头的套,猴急地拆,拆不开,又期待地望向他。 他不知怎么开口解释,沉默地撕了包装上的薄膜,递还回去,起身就要往洗手间去。 怯弱而羞涩,向后轻微的拉力。他回头看,秦罗的脸已然灿若云霞: “我来就我来嘛,色胚。” 嘟嘟囔囔的,不知说给谁听。见他停了脚步,她好奇地探索起套的包装和说明来。 要命,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能射出来,脑海一片空白,面上却堪堪维持着一派温良。 她撕开了小包袋,把那环左右端详了半天,终于确定了大致的方向。然后可怜巴巴地隔了裤看向他挺拔的小兄弟,又可怜巴巴地望向他求助。 他报复一般,慢慢地褪了裤子,停顿了会像是等她接着服务。待她真等不及了,又仿佛惊诧于她急迫,自己慢条斯理地把最后的屏障给褪了下去。 坚硬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直直向上向前。他甚至可惜她的脸没离得更近一些。 被他逗弄得气鼓鼓的小水仙捏住了前端的气囊,小心地往他凶器上套。 呲—— 她仿佛和他有不共戴天的仇恨,终于得了机会发泄。他疼得几乎要叫出来,可她神色分明清白天真。 叹气:“乖,轻点,会疼。” 她的脸好像更红了,羞羞怯怯偷偷看他一眼,继续手上的事业。 这下子又显得过于小心,太慢,也不解痒,太挠人。 他打心底里担心,她再这样温温柔柔地折磨下去,自己得“长使英雄泪满襟”了。 诱惑她:“对,就这样,随便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