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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太小被盖住,然后她就放弃了只挑挑眉?

    陈觉忍不住每次在讨论最失控的时候看她,几乎能靠她挑眉来计数bug。

    两轮下来,她又发言,把这一轮大多数破碎但合理的观点再提炼了遍放进了她更新完善后的框架,但是对于大伙一起跑偏的部分,她却也不想得罪人,肢解着强行塞了进去。当然,这一部分她是挑着眉说完的。

    陈觉提到嗓子眼的一口气刚放下,就听见她细弱坚韧的声音,“目前讨论下来的框架和结论大概是这个样子,还有同学要补充么?以及谁来做一下最后的展示?”他气得肝疼,就没见过在面试中这么作死的。

    自然,最终出来做展示的人没领会她半分精神,也没她半分清醒条理,揪着自己讨论中提出的奇怪观点一路狂奔。

    他们组这种表现,按理是要团灭的。陈觉发现小学妹自从总结人开口就面如死灰,倒也不像是故意作死,他顿时于心不忍起来。

    可他旁边还坐着一个更资深的面试官,他资历轻,贸然做不了什么决定。

    得,就为这同校同专业同城拼搏的缘分,当然小学妹好看也是重要因素,他决定给她借一把力。

    “6号同学,秦罗是吧?你觉得你们刚才讨论出的策略亮点主要在哪?具体到在我司的落地需要注意什么?”

    陈觉没有错过学妹眼里骤然的明亮,她几乎迫不及待开口,一开始声音细弱发颤,冗余的语气词不绝。但随着思路快速厘清,她神色逐渐明朗,声音也渐大了起来,整个人焕发出夺目光彩。她给了一份120分的答卷,扣除小组讨论的领导力控场力不足,扣除前期畏畏缩缩的气质,她剩下的分也足够她通过这轮群面了。

    陈觉彻底松了口气。他能感受到学妹奇怪的自卑,但他也不难看出她的光华内蕴。大概就是一个奇怪的小姑娘吧,他想。

    几个月后,秦罗成了他同事。从起初话都说不利索到如今老油子,从对他感激涕零到每每翘班找他打掩护,从称呼中的一种“您”转向另一种“您”……也就,不过两年啊。

    陈觉从回忆中恍回神,发现一旁的小学妹格外沉默,头也埋得格外低。

    可能是和男朋友吵架了,陈觉心想。

    但他又不能戳穿。

    索性讲讲其他事情转移她注意力。

    他说:“学妹你今晚给小王的饯别饭可千万别再订火锅了啊。他肠胃不太好,在我们这的最后一顿让人家开心点。”

    秦罗完全忘了这回事,惊诧抬头“啊”了声。

    陈觉看见她化妆了,比平日里灰头土脸拼命三娘的样子不知多了多少精致妩媚。

    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人家或许今晚本来是要和男朋友约会,刚大概只是在发呆。

    陈觉觉得自己简直像个老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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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痛如狗实在写不下去,就先发半章上来。“不属”一方面是说神思不属(本章),另一方面是讲秦罗不属于学长的怅然(下章)。我,后妈,逃。

    13. 不属(下)(剧情)

    这是秦罗作为工具人的一天。

    工作上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二季度总结刚刚提交,三季度规划还在审批中,剩下的都是一些零碎的无需动脑的低级活。

    感情上,秦罗和齐执陆克山之间的浑浑噩噩自不必说,对小王即将远任的离愁别绪也在这一天之内突然翻涌上来。一起搬砖到凌晨的苦累,一起成就过的欢笑,一起窥探到的办公室八卦,一起喟叹过的迷茫未来……都要成为过去时了。自下周起,这个团队的原班人马,就剩下老板、陈觉和自己了,或者说她公司里最熟悉的人就剩了陈觉。

    如果陈觉不是她嫡亲学长,她这时也该另寻出路的吧?

    陈觉对她简直没得说,她已经不记得刚入职那段时间他有多少次给自己递了类似当时群面中的浮板,也不清楚他到底在老板面前进了多少美言。秦罗自觉自己只是小有才干,但进公司后几乎是坐火箭一般的晋升速度——堪比当年的陈觉。

    她有时也会有陈觉暗恋自己的错觉,毕竟好像这样一来什么都解释得通了。但她清醒得也快:陈觉的女友还在票圈封面挂着呢;陈觉和她其实没什么私人往来,也从未对她流露过私人情绪;她项目做得漂亮时他几乎从来不夸,出岔子时倒点名批评得凶——一度有其他同事不明就里问她是不是被陈觉针对了。最终结论都只能落到校友光环上去了。

    小王和秦罗同期进的公司,双双分进陈觉在的小团队。小王人踏实心思活嘴也甜,但莫名绩效不太突出,涨薪有限,大概因此就动了跳槽的心思。上周彻底找好了下家,这才和公司这边说。团队几个人怂恿着约了离职日当天的饯别饭。

    最后定的是本帮菜。席间推杯换盏,分明是极热闹的,隐约的伤感却怎么也遮不住。朝夕相对这么长时间,总也能处出一些竞争之外的微末情谊,何况现在连竞争关系都不复了。秦罗本就难过,又有些微无凭据的自责:如果她不在,小王是不是就不是现在的绩效,是不是就不用去杭城从而和女友天各一方。再加她口重,吃得恹恹的,不再是以往活络的样子。

    没有不散的宴席。

    十来个人最后打车的打车,坐地铁的坐地铁,转眼间就剩下了还在等车的小王、住得近准备走回去于是等小王上车的秦罗和陈觉。小王回头一看还剩他俩,索性取消了叫车,提议,“咱仨再去喝几杯?”

    陈觉沉默着点点头。

    也许是离别的感伤太甚,又许是近期诸多不顺意,秦罗不顾自己不怎么喝酒,也跟着点了点头。

    他们找了左近一家清吧坐下。小王和陈觉轻车熟路,分别要了Flensburger和Rochefort   10。秦罗不太懂酒,陈觉看她困惑的神情了然,直接帮她点了a,一边给她解释口感比较清爽且长得好看,她接受度可能会更高一些。

    席上小王本来就喝得多,这时已经不太收得住,絮絮叨叨回忆起早些离开的团队成员来,一时都是旧日光景。陈觉、秦罗正跟着怀旧,谁料小王突然杀了一个回马枪,幽幽说:“其实秦罗我挺羡慕你有一个学长在的。”

    按理说,各自的薪资职级这些都是保密的。秦罗绩效总是最好,能大概猜到其他人多半是比她差一些,何况小王挺早就有外跳的心思。而小王应该是不清楚秦罗底细的。大概是秦罗拿了狼人牌,白天看见小王有盲目的举动,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