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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的有点长,眼睛习惯性带着笑,是长长弯弯的月牙,偶然绽放,里面有无数细碎星光。还是那件破破烂烂的T恤,触感柔软,边缘卷边又严重了一些。腿部线条从花哨的夏威夷短裤中透出,是大男孩在阳光下刚踢完球的性感。只有看起来就很贵的鞋才有一点二代的气息。 一切仿佛旧日重现。秦罗一年间积累的无数困惑、失望与愤恨瞬间消弭,只剩下由内而外铺天盖地的柔软。内裤潮湿得让人难堪,她甚至有点担心被后面的行人看出来。 齐执其实也变了。黑了点,残留的几个痘印似乎消了干净,吊儿郎当的神色也更重了些。而且其实有好久他们没这么亲密了,分手前的几个月秦罗领略过他太多冷漠。现在像是,久久没醒来的一场美梦。 浑浑噩噩地跟齐执进了酒店。和过去也不一样了,学生时代齐执在股市有多豪放,对自己和秦罗就有多抠门:他们连第一次都是学校附近人满为患的快捷酒店——两人痛得半死,还活生生听隔壁叫了大半夜的床。这次,好歹大堂里有流水景观,会客区忙碌着,有丝丝咖啡香气。再远处有人在弹琴,巴赫某首平均律,规整中略有抑扬,像秦罗压抑着的脸色。 秦罗简直太想要齐执了,如同一汪空虚的海洋。但齐执只是一如既往地笑着,丝毫没有主动的意思,又像过去无数次那样。他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看似专注,好整以暇等秦罗投怀。 秦罗茫然无措,不知要听从身体的叫嚣还是配合齐执装傻。她拿不定主意,索性怯怯探身,轻轻啄了齐执一口。 下一秒秦罗就被齐执锢住了。齐执一手揽住她头,一手从肩下环抄她,舌头抵死往秦罗唇齿中抵。 秦罗重心不稳,整个人跌到他身上,像无骨的树袋熊。她唇齿被撞开,时隔这么久再次有臣服感。齐执像对她有国仇家恨,疯狂掠夺她的空间,她唇齿间的空气。秦罗渐渐回应起来,然后趁他不备报复性地咬他嘴唇。他喉头轻笑带来震颤,放开她,撵她洗澡。 不知为何,竟只有冷水,打在身上引出格外的颤栗。秦罗本来还嫌燥热,这时只想整个抱住齐执取暖。但她着实不想破坏掉当下暧昧连绵的气氛,没多说什么,只匆匆擦洗下身。她洗得不舍,下面泥泞湿滑蔓延至后庭,已经很适合cao弄了,洗完大抵还要重来。还好她湿的快。 秦罗真空穿上酒店的浴袍走出来。过宽过大了,腰带围上两圈还绰绰有余,从肩膀到腰收缩成凌厉的倒三角,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没等秦罗示警冷水,齐执已一言不发地进了浴室,不一会出来,也换上浴袍。他穿起来正好,腰带松松系起来,前襟几乎坦荡。他横抱起还在沙发上磨蹭的秦罗往床走,仿佛是千遍百遍,理所应当。 ------------------------------- 下章回忆激情h,然后走几章剧情。 4. 浴袍(回忆激情h) 秦罗被砸到床上的时候脑子还有点晕。她印象中的齐执在情事上是强势的,但极有分寸感,从没有把她砸床上的cao作。紧接着,她想要的温热的身体就覆了上来,从她额头沿途亲下去,然后唇齿交缠绞住。 趁她忘情回吻,齐执游动的一双手抓住了她无力伸展在两侧的手臂,一个交错推到头顶形成过分修长的三角。秦罗挣扎了一会,又沉浸进他的情欲旋涡。齐执留了一只手掐住她细得惊人的手腕,一只手下行解开形同虚设的浴袍,任性点火。 秦罗的右胸被攻占了。乳尖被他轻抚着立起来,被他手掌拢住来回摩擦,小小的胸被他抓住挤出了十足的丰满。 就在此时,他像是餍足了,放过了秦罗已经水润得惊人的嘴唇,神色认真地探向她的颈她的乳。他试探着捏她胸前的一点点红色,她还沉浸在悠长的亲吻中,起伏换气,他加大力度,满意地看秦罗躲避着扭动,然后他改为羽毛一般的轻挠。 他松了对她手臂的禁锢,毛茸茸的头落在了另一侧胸上舔她咬她。她忍不住战栗,大口呼吸,几乎忘记收回手。 他恶意地突然停止了挑逗,耍赖一般地伏在那里一动不动。秦罗稍稍平了喘息,揉他乱蓬蓬的柔软头发,身体还在情欲里,下面不知羞耻如同泄洪,心里却终于平静得像海边月夜,潮起潮落循环往复一念永恒。 他没得到想要的回应,像是有点恼怒,抬头看她,一边大手顺着她紧致的身体曲线打着圈向下。他在那条缝隙的前端轻揉,然后继续向下,湿了满手,他志得意满,顺着缝隙来回几次,中指就直接入了进去。他抽插极有耐心。秦罗想要更多想要他的粗壮让他进去,但他似乎非常享受自己完全把控节奏的状态,直到秦罗觉得全身水分都流干了,他才慢条斯理加了无名指进去,进入的速度丝毫不减。 秦罗感到股间一片粘腻的难受,但她动不了。她努力抬起头想去咬他,无奈够不到,只坚持了一小会又无力倒下去。她双腿环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凑,效果甚微。 齐执终于抽出手,掰开她腿起身,拿酒店的套戴上。他把秦罗拉至床沿,看起来很不耐烦地把她一只腿拉到自己肩上,然后扶着自己下面就塞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满足喟叹。 他先缓缓大幅度地前后动着,玩味自己抽出时秦罗的表情,如同在做无比精密的调试。偶尔的几次突然加速溢出了秦罗的娇吟,像是唤起他久远的回忆,他不再克制,马达一样地前后挺腰,再坏心地以交合点为支点画圈。秦罗吟哦之声渐大,他撞击愈烈。 他索性架起了她另一只腿,把她往自己拉,直到她腰部彻底悬空,只能仰仗他下体支撑。秦罗被他大开大合地弄着,几乎无法分神去看他,整个人一会飘荡在茫茫的云雾里,一会坠落到极致的欢愉中。一切都好像是虚幻的,只有她身体里的这炳粗壮是真实。 她要回报这真实,第一次仿照小黄文里那样,期期艾艾小声说:“哥哥cao烂我”。齐执一顿,紧接着暴风骤雨。好像只要说出口一次,后面就容易多了,秦罗在这钢铁的韵律中断断续续飘飘摇摇说了很多平日里甚至打字都打不出的情色肮脏字眼,齐执甚至没了追问她从哪里学到的闲暇,仿佛浑身只有下身还活着。 秦罗被纯粹的力量支配许久,终于恼恨起自己平时不锻炼,腰和腿都快断了,开始央他慢点。他依然不依,反而调整轻重,从原始的打桩变成随机浅深,更为恼人。 秦罗无奈,推他,“哥哥快射”,“你快射出来”,“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