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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疑惑,问:“有拖鞋吗?” 小猫这才从宋迦南的胸口探出头,有些恶狠狠地朝他喊了好几声,却照样阻挡不了被放在玄关上的命运。 宋迦南弯腰从鞋架里找出一双拖鞋,“没人穿过。就是不知道丢丢有没有咬过了。” 他也不挑,脱了昂贵的皮鞋,穿上那双从超市里特价买回的塑料拖鞋。 宋迦南却弯腰,提起了他的鞋,他脸上一阵臊,“做什么?” 宋迦南把鞋放到了高处置物柜里,垫脚的时候,腰臀曲线要命。 她解释道:“丢丢他喜欢咬鞋。” 明循“噢”了一声。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明循跟着宋迦南走进屋里。 房子不大,估计才50平,装修也简简单单,家具都有了一定使用年头。 他心里给那个男人的分又低了。 要是那男人长得没他好看,他就要给他一个比不及格还要不及格的分数。 明循跟着宋迦南在沙发上坐下,宋迦南放好包,走到厨房,“你想喝什么茶?我这里只有菊花茶和柠檬茶。” 这茶一听就娘们儿兮兮。 明循拒绝了,“普通的白开就好。” 宋迦南“哦”了一声,紧接着就是一阵杯子叮叮当当的声音。 水龙头也被打开。 那只猫咪窜上了沙发,坐在他对面,一人一猫对视,似乎是战场上两军的将领。 明循看着这只猫,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只剩下毛色雪白,面相普通,脾气还爆,估计还有几分好色。他刚刚可看见了,它尽往宋迦南胸口去,软绵绵rou垫光明正大放在柔软饱满处,一颠儿一颠儿的。 他对这只猫也不满意。 估计跟那个男人一个德行。 宋迦南出来,把白水放在他面前,“我加了一点点苏打和柠檬。” 他面上淡淡,心中却想,算她有几分良心,知道他不喝白水。 他却不喝,看着那只猫,状似无意问到,“你们家那位呢?还没下班吗?” 宋迦南听到这儿,大笑起来,天生带着媚意的眼角弯出剧烈又好看的弧度,竟笑得有些泪光闪闪,“你说谁?下班?” 她把窝在她腿上的猫抱起来,像是展示给明循看,“宝宝,你告诉我,你上什么班啊?” 明循:“......是只猫?” 他如遭雷劈。 猫咪冲着宋迦南软绵绵叫唤。 合着他捯饬了好一番,就是为了来见一眼这只猫? 他有些意难平。 他端起水杯,将苏打水喝得一干二净。 一杯苏打水下肚,某种悬在半空的情绪也落地。 宋迦南打开橱柜,为丢丢准备晚餐。 丢丢黏人的要命,就算是这种时候,也窝在她脚踝处,活像个毛绒拖鞋。 宋迦南没回头,“你要不先回去吧?晚餐放在那儿该凉了。你也不会热吧。” 明循却说:“不急,我还不饿。” 宋迦南准备好了猫粮,丢丢慢悠悠地把身子扒拉在猫粮碗的边缘,开始进食。 宋迦南看着明循,“你热吗?” 明循没来由地心口剧烈跳动了一下,“还,还好。” 宋迦南知道明循体质怕热,今天却莫名其妙地变花孔雀,精挑细选穿了一整身,如果放在别墅倒还好,空调凉爽,“我家的空调坏了。你热的话就把外套脱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明循:第一次去西语老师家,有一点点小紧张。 ☆、少年竞折腰(一) 明循没再继续拿腔,把外套脱掉。 宋迦南开了电扇,又走进厨房,“我要吃晚饭了,你要一起吗?” 这是在邀请他共进晚餐吗? 他唇角不自觉上扬,语气快活,“要!” 宋迦南笑了一声。 到了餐点,餐桌上放了两份饺子,一份只有5个,另外一份却有整整二十五个。 她倒了酱油醋,加了一点老干妈和豆瓣酱,把小碟子放到他手边。 他坐在椅子上,看着这食量对比,“你不饿?” 宋迦南把筷子递给他,“我晚上不能吃那么多。” 明循拿起筷子,开始吃饺子。 猪rou芹菜馅儿的饺子,自己做的,皮儿挺薄,rou挺多,好吃。 明循没有辜负他19岁的体魄,25个饺子吃得又快又干净。 宋迦南慢条斯理地吃完了5个,看见明循正低头喝汤,额发被他一捋,露出光洁饱满额头,额上细细一层汗。 不光是额头,身上也是,白色衬山光水色被汗浸润,若有若无地显示出肌骨,青年身上的流畅漂亮肌rou无疑比猪rou青菜馅儿的饺子看起来美味的多。 宋迦南心里发笑,这小子整这么多幺蛾子,还不如直截了当在她面前把他衬衫一脱。 明循喝完汤,也热得受不了,冲到客厅电扇下,扯开了衣领。 宋迦南开始收拾盘子,眼风瞥见明循开始解扣子。 宋迦南的手顿住,“明循,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明循闻言,停下手上的动作,回过头看她,“行。” 宋迦南又绕回厨房,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袋用保鲜袋装好的冰冻饺子,递给他,“你似乎还挺喜欢,拿着吧,也可以做明天的夜宵。” 明循被宋迦南这股蓬勃而出的贤惠小娇妻气质吓得不行,“为什么做明天的宵夜?你可以在明天过来的时候就顺便做给我吃。我不吃晚饭了。”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服她给他做晚饭,“你看,你今天本来应该给我上课的,可是却睡了一个下午。你明天能过来的对吧?” 宋迦南瞥见他敞开的领口处露出的一片精致好看的已是成熟男人轮廓的锁骨,“恐怕不行,我明天下午这个时候,还有别的事情。” 明循也不强求,“那行吧。” 他也不扣扣子,把那件名贵的孔雀蓝外套搭在臂弯,走到了玄关,伸手打开高处的柜门,拿出了鞋子。 明循弯腰,宋迦南伸手很自然地接过了他的外套。 明循顿时被这个小小的举动讨好,穿好鞋后,宋迦南又把它挂回了明循臂弯。 她把保鲜袋交给明循,“别忘了冰在冰箱。” 明循笑笑。 说得他跟个智障似的。 他情真意切地说了一声“谢谢”,附赠一记给丢丢的白眼,心满意足地离开。 他开着跑车回去,一路上都忍不住啧吧一下嘴。这在家里的宋迦南,怎么就那么娇,那么柔,那么讨人喜欢呢? 他回到家时,别墅里却已经来了陈清河,跟个大爷似的躺在他家沙发上,喝着从酒窖里找来的法国葡萄酒。 明循把车钥匙往抽屉里一放,走过来踢了陈清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