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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到来,当一个好舅舅。是以,求你不要这样说我的孩子,错的是我,不是他。” 说着,又是往后退了两步,害怕的嘴唇都直哆嗦,却仍旧小心翼翼的护着肚子。冷扶宴见此,心下痛楚放大了些,满心悲愤: “秦岳这个小人!他若真的爱你,又怎会这般作践你。你说你怀的是秦家正统,那么,如今他书房里聚集了好些朝中重臣,他敢让你光明正大的站到他们跟前去么?他敢对着他们大言不惭的宣布,你肚子里有他秦相爷的骨rou么? 我来告诉你,他不敢!如此诛九族的大罪,他犯下了自是会想尽一切办法掩盖这个事实。你想过没有,若是有朝一日他对你腻了,再不若此时这般喜欢你了,等待你的,便只得一天死路了。” 灵儿本是再原处望着的,见冷世欢一步步后退,眼看便要退出亭子外了。生怕她摔着,故而便飞了过去,一把扶着冷世欢:“我不管你是不是亲家少爷,只要是对夫人不敬,照杀不误!” 横眉冷对之时,浑身尽是英气,冷扶宴的手此时还疼的厉害,自是怕她的。加之这些话也不知眼前这会武功的婢女是否知道,便闭口不谈了。唯有冷世欢仍旧瑟瑟发抖的身躯,在寒风中格外的吸引人目光。 “灵儿,送我回去,绕僻静点的路送我回去,我要回去。” 回去之后秦岳尚未回来,见她脸色着实太差,玉儿把了脉后便去熬药,只剩灵儿陪着她。 待秦岳归来之后,便见自己小妻子整个人都焉了,有气无力躺在床上,捧着肚子噘着嘴:“怎么了?谁又惹我们秦夫人生气了。” 一面说,一面躺上床,两个月不曾归过家,此时再来看肚子里的小家伙,便是这般大了。又是将脸贴上肚子,静静享受为人父的喜悦之时,听见头上带着不满的声音在质疑: “秦岳,你为什么不让我去你的书房,是因着我的身份么?那么孩子呢,孩子今后要怎么办,是不是真就如她们说的那般,随便安个小妾生的名头将他养着,就让他一辈子低人一等的活着么?” 秦岳不知她如何又想起这些了,眉间一抹无奈一闪而过,随后坐起身看着她道: “你再胡说些什么呢,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你的孩子自然便是嫡出的了,哪来的什么小妾生的一说。阿欢,我待你如何你岂会不知道,以后莫要在说这些话来伤我的心了。” 冷世欢仍旧是不放心,揪着他不让自己去书房这点不放: “那你做什么不让我去书房,不就是不愿承认我这夫人的身份么?你现下是待我好,这好能维持多久也只有天晓得。哪个男人没有些莺莺燕燕环绕,何况你还是权倾朝野的相爷。有没有出去沾花惹草也就你自己找的,我又没有跟着你,自是放心不下了。 他日我红颜迟暮之时,你若变了心,等待这孩子的是什么,也是没人知晓的。但凡有一点可能会叫孩子受委屈的事,我都是忍不得的。趁现在你尚且对我有几分新鲜,我自是要为我的孩子正名的。” 秦岳看着冷世欢的脸,只觉她无理取闹的过头了些,自己待她从来就不曾变过,却被她想成那等龌龊不堪回首之人,她此举着实是叫自己痛心: “你怎么总是将我看的如此不堪,当年在冷府之时是,如今亦是。我秦岳做事,何曾不认过,难不成在你看来,我待你的好都是一时兴起逗你玩不成。枉我收了你的信便巴巴赶了回来,早知如此还不如就在外边了。 不愿让你去书房,是怕拘着你了让你不自在。你既然那般介意我不将你公诸于世,那么你过几日生辰之时,我便将他们召集到一出,一并与他们说清楚了。天色不早了,睡罢。” 背对着冷世欢躺下,任她怎么叫都不理,只为杀杀她锐气,让她今后不要动不动便怀疑自己待她是不是真的。如此,秦岳便硬着心肠,逼着自己不回头,以免心软,天知道,冷世欢每唤一声秦岳,他便多受一分煎熬。 见他肯将自己说与外人知道,自然也就不相信冷扶宴说的那些话会应验了。且那些大臣都是大男人,哪里就见过自己,也不怕被认出来。能为孩子正名了自是高兴,便想哄哄这孩子他老爹。 唤了好几声之后,秦岳仍旧不曾回应,冷世欢也有些恼了,便气鼓鼓睡下,想着待明日他气消了,自然也就搭理自己了。 可翌日一早醒来,早不见了秦岳的影子,一时不免有些泄气。玉儿给她梳头之时,冷世欢还不忘苦着一张脸: “玉儿,我昨夜说了些过分的话,秦岳他都不理我了,你说我要如何是好?” 玉儿一向沉默寡言,脑子倒是清楚的,闻言,也只说一句:“护身符。” 至于什么护身符,便没说出来了,冷世欢想了半晌,也没想起究竟什么护身符。玉儿也不告诉她,只在冷世欢起身之时道:“夫人当心,莫撞着肚子。” 如此,冷世欢终是明白了,可不就是么,这还有护身符呢。想到这儿,便愉快的用了早饭,而后去院中走了两圈。想着午间等着秦岳归来用饭,而后好生与说说话。到了午饭之时,却听说秦岳被叫着陪慕容岩冷嫣徽那两人同孩子一道用饭了。 望着上了好一会儿都不曾动过的饭菜,冷世欢的好心情全不见了,一把将眼前的筷子扔了。转身进屋便蒙着被子躺在床上,不肯吃饭了。 灵儿无奈,自然只好亲自跑一趟,将秦岳请了回来。秦岳还不曾开口,冷世欢便先出声了:“你回来做什么,只管陪你的那些夫人用饭去,谁稀罕你回来不成。昨日还说的那般好听,一转身,又将那番话说原封不动的说给旁人听了罢。” 秦岳见她还是如此,一遇事便开始怀疑自己待她的心是不是真的,颇有些朽木不可雕的错觉: “到底,他们两个也叫了我那么些年的爹,我说过一月陪他们吃一次饭的,自是要兑现。你既然那般不愿看见我,晚间我便在外用饭了,你自己吃罢了自己玩罢。” 秦岳说罢,转身便去了书房忙正事,想着晾她一些时候,再与她说她错在哪儿,自是不晓得他走后,冷世欢又蒙着被子躺了许久。 从被窝里出来之时,午饭的时辰早已过去,冷世欢红着眼眶与灵儿道:“我饿了,要吃饭。” 灵儿闻言忙吩咐下去,伺候着自己主子用过饭之后,便开始叹道:“夫人,相爷待夫人的用心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