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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转过头来,轻声说:“你过来。” “干嘛?”陶疏退了一下。 “你这人烦死了,叫你过来就过来。”萧佩清压着嗓子,抬眉瞪他。 陶疏念在他是伤残病人的情况下,没有说什么,就走到了他的床边,低下头去,将耳朵搭在他的嘴边。 萧佩清努力的抬了抬脖子,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耳根的绒毛上。 “就是想说,以后,打架的事,我来。”萧佩清说。 陶疏皱眉低声道:“咋的,我战斗力这么弱?!” “不是。”萧佩清微微摇头:“我怕,我再见到你被别人打,我就控制不住,发狠了打,我就收不住劲儿了,搞不好,又得到医院里来。” 陶疏愣了一下,没有接话。 “再低一点。”萧佩清说。 陶疏疑惑的看他,这个距离已经近在咫尺了,他再下去一点,脸就要挨到萧佩清的嘴巴上了。 这个距离,让他突然有些不自然起来。 “快点。”萧佩清催促。 陶疏瘪了瘪嘴,乖乖的把脸再朝下挪了一点,他挪得有点过头,颧骨碰在了萧佩清的嘴唇上,柔软的触感让他吓了一跳,他急忙弹开。 萧佩清见状伸出手来,一把将他的脖子勾住。 陶疏的脸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萧佩清的吻顺势落在今天晚上醉酒男人留下的伤口上,陶疏这才感觉到了一丝蛰疼。 “嘶——疼。”陶疏说到,急忙离开。 萧佩清松开了环着他脖子的手,陶疏退后了几步,呆坐在了自己的床边。 他脑袋有些懵。 尤其是刚才那个突如其来的吻。 “明天。”萧佩清开口,语气严肃起来:“早早去把伤口处理了,要是在我醒来之前没处理,我就把你处理了。” 陶疏顿了一下:“噢。” 他没敢多想,蹦上陪护床就盖被子转过了身去。 萧佩清嘴角微微笑了一下,也闭上了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 我大概是上年纪了,今天刚一下楼就一头栽到了地上,还好被朋友扶住了没有晕过去。 后面尽量保持日更,如果不行的话会请假,或者调整为隔日更,请小天使们见谅! 住着拐杖的作者颤颤巍巍的打下这段字…… ☆、突如其来的见家长 陶疏也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告诉萧佩清自己初恋还在的事情了。 或许是大一,或者大二,似乎当时萧佩清有意无意的问了,他也就有意无意的答了,那时候看起来似乎很随意,可眼下看来,这个人应当是蓄谋已久的了。 陶疏感觉有点像做梦一样,明明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所有事情就似乎已经有了结论。 他睁着眼睛,余光里是萧佩清已经熟睡的侧颜。 经这么一番折腾,已经快清晨了。 萧佩清因为伤的原因,很快睡了过去,他没有打呼噜的习惯,但是隔壁的大妈震天的呼噜声让陶疏实在没办法入睡,他感觉到窗外的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 陶疏起身,隔着萧佩清的身子伸手想去将窗帘拉起来。 这张床稍微有点宽,他费了好大力才够到了里侧的窗帘,磨蹭了半天,才终于才将窗帘拉上。 他呼了一口气,但是转瞬又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低下头去看了一眼。 妈的,该死…… 不就是因为够不到窗帘而俯身过去,不过是蹭两下而已,也不至于吧……大清早的,还没睡呢怎么就…… 陶疏有些难受的钻进了被窝,他深呼吸了几下,过了好一会儿,等到那种感觉平复了下去之后,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萧佩清没有醒着,也没有看到,若是被现在的他知道了自己在他的面前突然有了反应,指不定做出什么不要命的举动来。 陶疏长舒了一口气。 冷静,冷静…… 等萧佩清睡醒的时候,太阳已经挂在天空的正中央了。 他胳膊伸得老长,打着哈欠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他揉了揉眼睛,一晚上腿都一直这么被吊着,不能翻身不能动弹真的难受。 等护士来给他换好了第二瓶药水之后,陶疏这才提着饭推门回来。 隔壁床的大妈已经睡醒了,女儿给她把床摇起了来,她靠着抱枕仰坐着,说话声像打雷一样,震得萧佩清脑袋嗡嗡的响。 大妈见陶疏进来,大声说到:“呀,小陶回来啦。” “啊对,回来了。”陶疏被吓了一跳,急忙微微弯腰示意,笑着回应。 “事儿办好了吗?你看这脸上包的,伤不轻吧。思思,快去给小陶帮忙提一下饭。” 大妈给坐在身旁的女儿使眼色,那个名叫思思的女生见状站起身来,大方的迎上来,笑着问:“我来帮你提吧。” “不不不不用了,不多,我自己提就好,手上没有伤。”陶疏急忙说到。 女生见状也没说什么,笑着点了点头,回到了大妈床边的椅子上坐着,大妈有些失望。 大妈的脸对着帘子那边转了转,转移开话题:“你弟都醒来好久了,估计这会儿该饿坏了。” 帘子里应声发出小声的哼哼声,像只嗷嗷待哺的幼崽,陶疏抿嘴笑了一下。 “嗯好。”陶疏朝萧佩清的隔间走去,掀开帘子:“您好好休息啊。” “哎好。” 大妈清脆的应到,丝毫不像一个骨折的病人,转瞬又低下头去给女生小声说:“你看这小伙子,办事多利索。” 女生没有接话,只是笑着应了声。 陶疏松了一口气,急忙钻了进去,坐到了床头柜前的椅子上,将饭盒拿出来,把两份饭放了进去。 “小伙,办事挺利索啊。” 身旁响起一个幽幽的声音。 陶疏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转过头去瞪他:“闭嘴,吃饭。” 说罢,一把将筷子塞到了他手里。 萧佩清无动于衷,嘴巴一张:“啊,喂我,我是伤残。” 陶疏抬眼,挑了挑眉:“那完蛋了,你可能不但得伤残,还得饿死。” 萧佩清被他逗笑了,从床头端起了饭盒,一打开,是热腾腾香喷喷的黄焖鸡,他满足的夹了一只鸡rou,送到了嘴里。 萧佩清看着陶疏脸上在伤口上包好的白色纱布,虽然看起来有些蠢,不过对于他这么听话还是很愉快的。 他突然想起什么来:“哦对了,我听隔壁大妈说,今早谁来找你了?” “是,老盖和王雲来过了。” 陶疏没有抬头,埋头吃着饭,这是萧佩清见过的他吃的最快的一次。 “怎么了?”萧佩清问。 “没事,就是慰问一下伤残,顺便,叫我去一趟警局。”陶疏吐出一块骨头,扔进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