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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明手一停。 俞清的手探井他的衣服里,抚摸着他的背部,顺着弧度,滑到了他的双臀间。 被推倒在床上,强行分开双腿,等到俞清火热的硬物进入周子明的体内。 “啊——”他忍不住抓住俞清的头发。 俞清吃痛地皱着眉头,却并没有阻止他。 等俞清终于把灼热的精|液射进周子明的体内,他早已经意识不清。 这样的日子像是永无止境。 连周子明都觉得,自己为什么还贪图这悲惨的生命,就是不愿意松手。 他并不是没有这样做过。 拿着摔碎的瓷片,正打算往手腕上划的时候,俞清走了进来。 他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他。 “周周,你划了,我再帮你缝起来,所以你可以大胆的玩,我会把你救回来。”他走过来,拉住周子明的手,把那块瓷片紧紧的按在周子明的手腕上。 “割腕,要下得了手,找准血管,狠狠地割下去。”他亲了亲周子明的手腕,“大部分人都找不准方向,对自己也没那么狠,血有自凝能力,伤口容易出现自我结痂而止血,所以最好是准备一浴缸的热水,割出口子之后把手放进去,这样死得快一点。” 周子明看疯子一样看着俞清侃侃而谈。 俞清从周子明手里把瓷片强行拿走,“周周,你不会知道这有多痛,多难受。” 周子明沉默的低着头。 俞清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周周,下一回,如果你想死的话,我会直接成全你。” 他亲了亲周子明的嘴,“你要是死了,我也就不会这么不甘心了。” 俞清笑了起来,明媚得像晚春阳光一样的笑容。 在他的笑声中,周子明的手指无力垂下。 68、包子 很久没有在阳光下行走,周子明脸白的跟死人一样,透着一股阴郁潮晦的气息。 形容枯槁,有气无力,周子明时常觉得心慌气短。 日夜播放的电影,也开始觉得嘈杂,吵得他睡不着觉,关上又觉得房间里安静得让人快发疯。 俞清端着一盘食物走进来,把他扶起来,温柔地喂他吃饭。 他轻轻擦掉周子明嘴角的残渍,在他脸上又亲又吻,“周周,还吃吗?” 周子明摇了摇头。 俞清把盘子放在一边。 手上却开始脱起周子明身上松垮垮的睡衣。 周子明瘦得厉害,原来合身的睡衣,现在空荡荡的。 俞清纠缠上来。 昨天晚上被进入过的地方还湿润着,轻易就接纳了他那个硬挺的地方。 周子明轻轻喘气,苦闷的呻吟着。 俞清的身体,漂亮而瘦削。 他一边动着,一边用手捧起周子明的脸,咬着他的嘴唇。 俞清身上那股药味还是挥之不去,一直存在着,甚至还更为浓郁。 周子明隐约觉得,他离解脱的时候不远了。 这一天,俞清把餐盘送来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周子明看着餐盘上精美的食物,心里有点犯恶,这种已经经历过两次的反应,让周子明脸色一变。 他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爬起来,推开卫浴室的门。 这里的卫浴室与外面的卫浴室的区别在于,没有镜子。 周子明手直发抖,他把手按在自己的腹部。 柔软而平坦,还没有一丝的异状。 但是周子明清楚,再过几个月,这里会隆起,他趴在马桶边,一阵狂吐。 他绞着手,这么长时间以来,已经有些昏沉的意识第一次清醒过来。 周子明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撑着洗脸台站起来。 他漱了口,离开卫浴室。 餐盘上的食物已经有点凉了,他没有在意,压抑着恶心的感觉,胡乱吃了几口。 幸好他一向吃得很少,所以现在少吃点,也不太显眼。 一切还不能确定,也许只是他着凉了,也许是他在这个地下室关久了,胡思乱想出来的。 郑逸说过,俞清是没有生育能力的! 他不应该自己吓自己。 这么长时间的频繁□,都没有反应,没道理突然间就—— 周子明满头冷汗的摇摇头。 “周周——”周子明听到俞清的声音。 他抬起头,俞清站在打开的门口,透过门缝,他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一闪而过。 周子明死死的盯着那一点。 他的眼神让俞清也回过头一望,身后却空无一人。 他走进来,门自动关上。 周子明失望地垂下头。 俞清温柔的把他拉过来,让他靠在自己胸前。 他手伸进周子明的睡衣里,来回抚摸着他的腰,还一根根的数着周子明的肋骨,“周周,你瘦了。” 他声音里带着点怜惜,还有些暧昧。 周子明含糊的答应了一声。 他还在想着刚刚的干呕,还有门口那一闪而过的人影,所以有些心不在焉。 俞清抱着他,两个人难得这么[菲钒小説]安静的相处。 其实这么久以来,周子明都没有激烈的反抗过。 在那片黑暗中,在那些耳语中,在不明药物的侵蚀下,他早就失去了反抗的意识,也没有那个体力。 茫然四顾,他消沉得就像行尸走rou一样,只有俞清在他的世界里充满着无可比拟的存在感——他在期待着俞清的到来。 以往深恶痛绝的交合,也变得可以忍受,甚至能从中得到救赎般的快感。 这悲惨的命运,这可怕的一切。 他到底在挣扎什么? 就这么坠落,坠落,一直到底,摔得粉身碎骨。 陈宜也好,俞清也好,他试图逃开,却发现眼前是个更深的陷阱。 不可揣测的,冥冥中cao纵一切的那只手,拨弄着他命运的弦,让他像一条上岸的鱼一样,翻腾着、挣扎着,最后还是只能干渴而死。 他们想要的,便拿去。 周子明看着俞清漂亮的下颌,感觉到他的目光,俞清也低头回望着他。 俞清的目光平静得像一片深海。 他在想什么? 这么禁锢着他,细心的照顾,温柔的□,像情人一样的相处。 说他疯了,他又举止冷静,头脑清晰。 说他没疯,眼前这个房间,还有他,就是他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