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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一片空白,感觉那温暖像是从体内最深处散发开来一样,忽然觉得无比的踏实和安心。 “子谦……唔……你动,动一下……”他的手还用力按着陈潇的身体,陈潇疼得不敢动,布满虚汗的手心搭在徐子谦的肩上,软软的握着。 “这不是你选的姿势么?自己动动看。”徐子谦从那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也就来了邪恶的性致,放开对陈潇的掌握,懒懒地向后靠。 陈潇脸红得快烧起来了,奈何自己种下的果总要收,一边扶着徐子谦的肩一边向后撑开臀缝,向上抬起了些,又缓缓地下去。 他控制不好力度,也不像徐子谦那样清楚自己肠壁内前列腺的位置,像挠痒痒一样动了两下,浑身更难受了。无力地瘫坐回去,男人翘着屁股一头扑进徐子谦怀里,声音闷闷的,“我不会,我选这个姿势就是……就是想看着你射……”这话太羞耻了,他说完有好一阵都不敢看徐子谦的脸,车内一片安静,只能听到窗外刮着玻璃窸窸窣窣的风声。 然后,徐子谦慢慢地倾身向前,抱住了他的腰。 “啊!”冷不防的顶弄恰好让guitou打到了他体内的那一点,陈潇惊叫出声,尾音还没落,徐子谦紧紧抱着他,又是重重的一下。 “子谦!子谦……!”快感汹涌而来,陈潇控制不住地大声叫徐子谦的名字,屁股一边抖一边随着着节奏摇动,他身体上接受得很快,在性事上没有什么底线,更容易任人摆布,也更容易尝到其中滋味。这个姿势对于两人来说都是第一次,但陈潇的配合令徐子谦很快就找到了窍门,yinnang撞在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男人的xue里都好像cao出了水,交合的部位黏腻一片。 “你真的是浪,小sao包子。”徐子谦就势含上陈潇肿起的粉rutou,一边咬一边低声笑。 很少见到对方心情变好的样子,陈潇被cao得七荤八素,头常常撞到车顶不说,rutou也被咬得发痛,可心里还是开心的。他小心翼翼地环上徐子谦单薄的身体,男人的皮肤很白,白得透明,手指顺着光滑的肩线摸下去,却触碰到一片凹陷凸起的疤痕。 正在此时,陈潇掉落在座位上的手机忽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徐子谦拿起看了一眼,没理会,又扔到一边。 托着陈潇的屁股,高高抬起,guitou在xue口打着圈,再毫无预兆地按下。 “啊啊……!”每一次都能刺激得陈潇全身发颤,他怕射到徐子谦身上,一直绷紧着腿根憋着,越是这般xiaoxue越是收的紧,爽得徐子谦头皮发麻。 铃声还在不知疲倦地响。 “是……是谁……”陈潇艰难地撑起身,想去拿自己的手机,徐子谦顺势侧过来让他趴在轿车宽敞的后座上,发亮的屏幕上闪着黎宋的名字,陈潇正要接,对面又断了。最顺手的姿势伴随着最后濒临顶端的几次冲刺,陈潇先xiele身,xue口剧烈地收缩,一边射精徐子谦还在一边抽插,叫得他嗓子都破了音,眼前白光闪闪,差点死过去。 徐子谦亦是舒服地发出低喘,jingye满满地灌了陈潇一屁股,分身退出来时嫣红的xue口里还在向外流着白液。 抽出纸巾擦了擦残余,他正想给陈潇也清理下,手指刚碰上xiaoxue周围的软rou陈潇就抖起来,陈潇也顾不上羞耻,急忙红着脸把纸巾抢过来,自己对着屁股猛擦。 车里的气味太过浓厚,两人大致清理了一下之后徐子谦就开了窗,点燃了一支烟,又把烟盒扔给陈潇。 陈潇哪里会抽,万宝路的烟又呛,他抽了一口就呛得直咳,徐子谦把手臂搭在车窗边,闲闲地看着他笑,淡灰色的眸子在烟雾的笼罩中缥缈而虚幻,像是老电影中拥有着沧桑故事的主角。 陈潇又想起那时候手指摸到的那片疤痕。 徐子谦的皮肤大多白皙细腻,陈潇也听陆溟说起过,徐子谦的父亲虽然年轻时跟着林老太爷打打杀杀,后来洗白后就和以前大多数弟兄都断了联系。徐子谦从小养尊处优长大,还出去留过学,俨然一个企业家二代,也向来不喜暴力解决问题。 “头儿……你后背上……”他怔怔地动着唇,还没完全出口就被徐子谦一下子变冷的神情打断。 男人的双眼中透着红,阴鹜狠戾像是骤然间回到了那个陈潇最害怕的夜晚。陈潇全身僵硬,不知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好像是以前跟着母亲回老家时见到的那只曾被人抛弃虐待过的狼狗。 “邦”“邦”“邦”车子突然震起来,穿着厨师服的高大男人一边拍打着车身一边把脸贴在前挡风玻璃上,对着徐子谦伸出一个中指。 黎宋居然直接找来了这里。 “cao。”徐子谦忍不住骂出了声。 第23章 别忘了我才是你的金主 车上的味道还没散,车门一开黎宋就猜出两个人在里面做了什么,脸上的表情更加不满。 陈潇先下的车,黎宋拉着人就要往回走,被徐子谦冷冷地叫了一声名字,陈潇的步子就怎么也不跟着动了。 有时候黎宋也会意外,像陈潇这种明显看起来又顺又软的脾气,为什么在对待徐子谦的事情上就偏偏执拗得惊人。 “无故旷工,偷偷出来跟老板鬼混,潇潇,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boy!”黎宋又拉了一下,还是不行,只得放开手,气得跺脚。 徐子谦斜靠在车边幸灾乐祸地看着。 陈潇望了望这边,又望了望那边,徐子谦就不用说了,黎宋也是他很敬佩的大哥,他不想真的伤了对方的心,凑过去拉着黎宋的胳膊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晚餐时候肯定回去……”“谁说你可以回去?”徐子谦挑眉打断,“包子,别忘了我才是你的金主。”“我呸,金主顶个屁,我他妈是他顶头上司!”黎宋一听徐子谦对陈潇那副颐气指使的样子就来气,在他眼里徐子谦这几年越来越不正常,一方面是徐父死后再没人可以管得住他,一方面也是身份地位的变化把人捧得太高。五年前徐昌林出差时被以前道上的仇人刺杀身亡,徐家产业一夜间乱成一团。徐子谦从国外断了留学回来,葬礼上一滴眼泪都没掉,先是立刻重整了徐父留下的摊子,又借了林老太爷的势力把仇人给端了,手段干净利落,令人闻之生寒。 那时候黎宋才意识到,这个和他一起长大的发小,已经不再是那个被人欺负会躲在他身后的受气包了。 徐子谦忍了黎宋一次两次,事不过三,更何况又卡在这个刚办完事的时候。车里太挤,根本不过瘾,他哪里会允许对方就这样把人带走。 “黎宋,别忘了我虽然同意陈潇在你手下干,他的工资还是从我的账上出。顺便提醒一句,你的也是。”朋友之间一谈钱,那就伤感情。 黎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