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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下人打听了一下,他的儿子是否与任何小姐接触过,如果儿子的心上人是哪家身份尊贵的小姐,那便正好。 如若是身份低下的,做个妾也行,只要他儿子喜欢。 …… 赫朗等了好一会儿,倒是想回去歇息,但又怕翌日皇子殿下生气,只好耐心在他宫里的树下等着。 他一边折断一段花枝,将它□□瓷瓶中,一边琢磨着林妃唤殿下去是所为何事。 听下人说,林妃最近都在与各家千金见面,似乎要找什么人选,他便也恍然大悟,殿下已经十六岁了,正是婚配的年龄。 一向不羁的殿下必定不会这么乖巧地妥协,而且,殿下鲜少与女子接触,不知如何的女子能入得了他的眼呢? 赫朗抱着瓷瓶端详,心中也在祝福这孩子能寻得良人,毕竟这皇宫看似繁华却孤寂,还是有个暖心的人伴着为好。 不过,如果寻不到,那么就选一个温婉贤淑、位高权重的女子吧,相信会对他的成帝之路大有帮助。 他刚插好了一瓶梅花,甄溥阳便回来了。 “怎么不与林妃娘娘多聊一会儿?” 甄溥阳打落了花枝,“无趣极了,总聊那些女人家的事情……” 殿下的话更断定了他方才的猜测。 赫朗,“殿下长大了,这都是会遇到的事。” “长大了能做什么呢?”能让太傅只属于他一个人吗?能把讨厌的溥仁赶走吗? “可以做很多啊……比如掌管国务,成为最尊贵的人,权掌天下。” “可是这些阳儿都不想要。” “殿下……想要什么呢?” 甄溥阳不说话,拉着他去用膳,只悄悄在心底补上了个答案。 只想要你,仅此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那就说下吧,读者群429757363,以后有车会在里面开,微博id@作者顾耳,群和微博都可以联系到我=3=有啥想说的都可以和我说。 第18章 隐忍 本以为赈灾一事闹了如此大的风波,在处决了岳高阳之后能够渐渐平息下,却没想到,就在当天皇上将后续事宜交给甄溥阳之后,赫朗和甄溥阳又收到了运送救济品的车队被抢劫的报告。 能够如此快跟上行动的,一定是在朝的人,且必定有一批训练有素,而且不属于朝内管理的人手,甄溥阳是有些恼怒了,他原本就不爱管这些事,这下还闹出这么多麻烦,他更是不耐烦。 赫朗一查,就查到了甄溥齐的身上,对于这个结果,他算是惊讶,也算是在意料之内。 初见甄溥齐,所有人都赞他是翩翩君子,温其如玉,谦虚有礼,并且与世无争。 可在赫朗的理解来看,他并不是那么洒脱的人,会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对皇位毫无想法,只想着游戏人间。 他也忘不了,那天甄溥齐被羞辱时,他眼底深沉的隐忍之色。 赫朗觉得,甄溥齐或许是比太子甄溥嘉还更加需要提防的对象。 因为太子的底有多少,他们都看得清清楚楚,支持他的官员,以及他身后的家族血脉,他们都已知晓,自然能有新对策来步步为营。 只是甄溥齐,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如果不是这件事,他也几乎要以为他是他表现出来的那般,与世无争,只爱游山玩水,吟诗作对。 他让所有人认为它孑然一身,但是实际上,他却又有能力能够阻碍甄溥阳的的发展。他的底细捉摸不透,自然也就没有完全应对的法子。 目前在他们没有把握应对的时候,赫朗主张勿要打草惊蛇,最后只是象征性地拍人查了查凶手,造成一种他们此时惊慌失措的假象,好让甄溥齐放心。 看来甄溥齐也并不打算此次就真的下手,所以也没有给他们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他们也只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怕这是引蛇出洞,等他们气急败坏,耐不住性子全力追查的时候,又被他反咬一口。 赫朗自是有自己解决的办法的,等他安排好了一切事宜,心情愉悦,甄溥阳也顺杆而上,“先生,就这么放过他?”他撇了撇嘴,脑中浮现的记忆让他面色不佳地质问,“以前那次文试,你和皇兄还相谈甚欢呢……” “……并无此事吧?”他和甄溥齐不过互相恭维了几句,怎么在殿下嘴里就成了相谈甚欢?他和谁交谈的时候他不在场?赫朗微笑,打算直接翻篇。 甄溥阳负手而立,扬了扬脖子,故意炫耀,“反正那之后,每次文试的优胜都是我。” 赫朗喝了口茶润嗓子,实话实说:“你们俩不分上下,只是皇上偏心罢了。” “先生才偏心呢!”甄溥阳低低埋怨了一句。 赫朗不予理会,他最偏心的人,偏偏老是要说自己偏心别人,他无话可说。 他看向外面的天色,才惊觉已经是沉沉黑夜,便连忙劝甄溥阳回宫,语气态度都是一等一的温柔,生怕他又要赖在他这里。 “已经晚了,阳儿乖些,要去歇息了。” 甄溥阳盯着他被茶水浸得湿润粉红的嘴唇,心猿意马,说着违心的话也脸不红心不跳,“我今晚想留下听先生念书,难得求贤若渴,先生就随了我吧?我还想多听听先生为我讲为君之道呢,如何才能做一个好帝王?” 赫朗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早知道,不管如何殿下都是这般心眼多的,但是听到他主动学习帝王之术,他还是有些欣慰的。 不过此时实在太晚,怕是他不回去,他殿里那一屋子的下人都要守着一晚上不能歇息。 “时候晚了,莫要让你的婢女担心了去,明早,臣必定倾囊相授,可好?” 甄溥阳收起了装乖的模样,耍起了无赖,直接就脱了外衣,滚到赫朗的床席上,死活不肯起来,“不,今晚我在这睡。” “这不太妥当。” “太傅嫌弃我?外头这么冷,又黑漆漆的,我已经脱了外衣,怕是出去会风寒,先生就这般忍心吗?” “怎么会呢……”赫朗摇头。 “那就说定了。”甄溥阳立马接道,然后调整姿态,自觉地睡进最里面,腾出了一片宽敞的位置给赫朗,见他还不肯上来,期待的情绪被吊起,他面带催促之色地拍了拍另一边的床板。 接受了现状之后,赫朗顶着他灼灼的目光更衣,然后点了灯烛,拉了纱帘,躺了下去。 “那臣便为殿下讲一些历代的明君。” 其实赫朗已经乏了,但念着为甄溥阳讲故事,便合上了眼睛,一边讲着一边在脑中回想一些名垂千古的帝王模范。 这样给了甄溥阳可乘之机,他完全不知道他的殿下正在用目光一寸寸抚摸过他的侧脸。 甄溥阳像是着了魔似的,越过两人之间隔着的距离,几乎要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