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小说 - 耽美小说 - 当病娇遭遇闷sao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杜冷丁?”

    祈月烛含着笑摇头,语气十分温柔:“早不给你用那个了。这是我找施哀家的人配置的,只含些许……”“她”笑的暧昧,安纳斯便也不再追问。

    因为无论吗啡还是杜冷丁,止痛作用越强的药物,越容易成瘾。不过社会既然允许这些药物适用于癌症晚期病人,它们给予苦难者最后安慰的功绩,也应是不朽的。

    安纳斯伸出舌头,银灰色的睫毛翕动间,一点点舔干净了祈月烛指尖的粉末。

    用唾液融化白粉,轻动喉头咽下,些微的苦涩潜蛇般萦蹿大脑,带来异样的晕沉醺然。

    双眼半睁半闭,安纳斯的眸色逐渐浑浊,他仰视着祈月烛,看“她”拉链一滑,便脱解下了自身的鲜红礼服长裙,好似从血浆中起身的乳白异形般,袒露出那几乎没有女性峰峦的胸部,和压根没有内裤遮掩的,勃发怒昂的腿间器官。

    这时,轮到安纳斯想笑了。他几乎是恶意的想着,那些崇敬爱慕祈月烛美貌的人,若是看到了“她”下面还有一套男人的东西,会不会吓得屁滚尿流,尖声大叫?

    可祈月烛就是这么副不男不女的存在,也就是世俗所称的“双性人”。如果它是天生如此而心理变态,安纳斯可能还会存有一分同情,可它本为男性,是抱了某些不可告人的妄念,才借助药物、邪术,得到了女性生育的机能与玲珑有致的性征的。

    它与安纳斯初见面时,胸部的隆起更甚,现在借助异法好不容易平复了峰峦,它又玩起了女装癖的把戏,还美其名曰:不想在和安纳斯共同外出时,让安纳斯被旁人误认为同性恋。

    原本是它自己想要恢复为本体,才去压制胸部的,现在又用垫了老多海绵的胸罩作幌子,刻意制造出傲人的胸围,安纳斯对此,除了鄙夷的嗤笑,又能为何。

    所以说,别去琢磨神经病的思维,否则,自讨无聊。

    安纳斯清空了本已杂乱无章的思维,觉得自己的腹部皮肤下,作乱已久的某器官好像也暂时消停了,便轻出口气,主动抬了腿,容祈月烛替自己褪去了西裤,忍耐着它隔着内裤的舔舐与啄咬。

    “快点完事。”安纳踹了祈月烛的肩膀一脚,力度不轻。祈月烛嘻嘻笑了,料想安纳斯再怎么抗药性,那止痛、更催.情的新药也该发挥了作用,便不再蹑手蹑脚,瞬间十指用力,撕烂了安纳斯的内裤,低头就含住了他半硬半软的东西,极富技巧的吸吮。

    邪医世家施哀家的秘药向来来势凶猛,安纳斯脑间刚破过一掠白光,热与痒就狼奔豕突而来,躁得他抓了一把祈月烛的赤发,狠狠一拉,毫不心疼自己带给它的连冒血点的痛。

    跟他相处了两年,也这般“玩耍”了两年,祈月烛知晓他情动之时,素来不分轻重,便也不甚在意。

    听着安纳斯梦喃般的轻哼,在他挺胯时,自己也顺势深深吞吐,很快就逼出了他头端的水液和灼热的坚硬。那微麝的气息并不能说多好闻,但祈月烛却如痴如醉,为自己能够占有这硬棒儿、和棒儿倔气顽固的主人而洋洋得意。

    吐出嘴里的东西,祈月烛舔去嘴角的浊液,俯首笑问道:“要我么,安?”

    安纳斯并不回答。他水色眼睛里的光也完全散去了,昏暗雾气笼罩的双眼迷迷胧胧,带着些许泪花的湿润。

    仰视到祈月烛虬髯粗浓的那处,安纳斯陡然产生了错觉,好似一根擀面棒正在他体内搅动,翻覆着他脆弱的内脏,将它们都和成糜渣。

    为了避免胃痛突发,安纳斯反射条件的抬眼,注视了祈月烛的脸庞。

    那张脸,和莫悱别无二致,更是与安纳斯的夫人……祈月烬的脸,如出一辙。

    “……”安纳斯张了张嘴,叫出了那个字:烬。

    但他并没有发出声音,因为数被搅乱兴致的祈月烛给他下了怪招,让他再也喊不出祈月烬的名字了。

    但这一点,不带入感情因素考虑的话,对于安纳斯来说,有益无害。

    因为有太多次,不管是被药蛊惑还是被痛逼极,他都是因为在床上误喊了祈月烬的名字,遭到了祈月烛的血腥报复。最出格的一次,被嫉恨催昏头脑的祈月烛一个月没放他下床,害他患上了不短时间的性.交恐惧症,一见祈月烛出现在视线里,就反射条件的痉挛、呕吐,吐得胃酸堵了喉咙,抓挠脖颈而嘶哑干呕,泪水糊了满脸,跟受尽毒打的路边野猫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祈月烛干脆封杀了安纳斯字典里的“烬”字,让他就算想破了脑袋也喊不出来,只能在做个口型后,沉沦于它给的rou.欲,无法自拔、无力自救。

    而祈月烛,向来不认为自己的手段带有自欺欺人的色彩。它满意的听到安纳斯在做了个无声的口型后,难耐道出:“……我要你……夫人。”

    祈月烛爱死了那“夫人”二字。“夫”指男,“夫人”指女,那词又是“丈夫”与“人类”的合称。祈月烛觉得,安纳斯用语言的艺术,巧妙的替它掩饰了它不男不女的惨状,给它了丈夫的名分,和仍为人类的骄傲。

    祈月烛爱惨安纳斯了。它的心境柔软起来,便看不得安纳斯受丁点儿苦。白臂一伸,它从床屉里摸出一只白瓷小瓶,用指尖挖出带着槐花清香的莹白脂膏,且试且探,旋转碾压,为安纳斯扩张。

    它这番柔情的时刻显然少有,让安纳斯臆想起他温柔的夫人祈月烬来,更加容易了。闭着眼睛,在一片偶掠白光的黑暗中,白粉与脂膏的药效相叠加,被祈月烛粗壮guntang的东西一寸寸破开甬道,安纳斯倒也能接受,没发出一声示弱的轻吟。

    但当祈月烛开始动作,安纳斯便战栗了。他毕竟还是小瞧了祈月烛在床上提供的药物的威力,一向跟祈月烛对着干的他,甚至开始精神分裂般,怨恨起祈月烛有所保留的浅入浅出了。

    “还真……不济……”安纳斯在药物的作用下,逐渐浮现出被祈月烛锻炼了两年,而隐约成型的第二人格,那个自暴自弃,带着对一无所知的祈月烬的怨恨,选择作为纯感官性的动物而沉溺rou.体快.感的深层人格。

    祈月烛能感觉到另一个安纳斯的出现,它弯起如丝的媚眼,架高安纳斯的双腿,就开始了肆意且放纵的大抽大干。

    它毫无顾忌,用青筋鼓动的紫红火钳往另一个人身体的最深处顶,带出粘稠的脂膏与甬道分泌的肠.液,似乎还能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