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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都并没有意义,刚要开口,就被顾良辰又堵了回来:“李素,我知道你想说,我们之间没有这些解释的必要,甚至你觉得我们之间没有关系,但是我还是想解释给你听。” 李素索性不回应。 顾良辰苦笑一声,继续说下去:“不仅仅是今天,以后的每一天,每一件事,只要会让你产生误解,我都会解释给你听。” …… “李素,这么多年,我心里一直没有过别人。” …… “我们认识十年了,景逸说,我一直在逼你,可是那不是我的本意。” …… “我每次只要一想到你可能已经走了,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任何情绪,我知道我伤害过你,但是我更知道,我离不开你。”顾良辰不着痕迹地离李素更近了一点:“李素,我知道你还在意我,你这么多年即使躲着我也没有彻底离开过,我……我们已经耽误了十年的时间,我不想再耽误下去。” 顾良辰坚定地握住李素的手:“我不想听你说我们没关系,我要跟你在一起,以后永远都在一起。” 李素被他抓住手,被迫听他这一段告白,整个人都有些恍惚,想要拒绝却被顾良辰更坚定的拥抱住。 “李素,我爱你,也只爱你一人,你给我个机会。” 第5章 第 5 章 “于是你深夜去表白,就被李素这么扔出来了?” 景逸两天前也从香港回来,正处于休假。没想到,凌晨夜半,夜黑风高,一个电话被顾大公子叫出来酒吧喝酒。 景逸身旁一人,面容英俊却一脸颓然,发型凌乱,西装被脱掉扔在一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酒,正是顾良辰。 听见景逸这明显嘲笑的语气,顾良辰苦笑一声,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他说他需要时间考虑,考虑清楚以前,不让我打扰他。” 酒吧里的光忽明忽暗,台上有奇装异服的妖艳青年唱着听不懂歌词的歌,音乐与人群的口哨声交织,醉生梦死得不知今夕何夕。 酒吧经理远远看见顾良辰,笑着来打招呼:“顾大公子,好久没见你来玩。” 顾良辰摆摆手:“你忙你的,不用招待我。” 经理看出顾良辰心情不佳,招呼酒保给他们又上了两杯酒:“顾大公子,前几天来了个新人,我叫他们过来给您敬个酒。” 说着招手喊过来一个小男孩,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好像还是学生,眉眼干净,确实是顾良辰喜欢的类型。 这孩子一看就是新手,冷不丁被叫过来,紧张地手足无措。 景逸不自觉地皱眉。 顾良辰哼笑着看了景逸一眼,才对经理道:“不必了,我没有兴趣。” 那男孩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却又隐隐有些失落。 经理何等聪明,立刻就明白,顾良辰今天说不必,怕是以后也都不必了。 心下不免有些好奇。 顾良辰早年私生活混乱,夜夜笙歌也不见厌烦,近些年来确实收敛许多,却也没到如今这样,今日一见,想来不知是栽到了谁手里。 这话是不能说的,于是他依然陪着笑脸:“那顾公子玩好,我不打扰了。” 说完与景逸也打了个招呼,带着那孩子回身走了。 顾良辰晃着酒杯,剔透的液体反射着明明灭灭的光影:“景逸,你看,多少人送上门,我连瞧都不瞧,偏偏一个李素,我送上门,还要看他脸色肯不肯要。” 景逸翻了个白眼:“你活该,当初李素好好一个人,刚跟了你的时候对你哪里不周到?你偏不知足,现在后悔?晚了。” 说来李素与顾良辰也确有一段琴瑟和鸣的时光,那时候他与李素刚刚确定关系,新鲜与热情都还没退却,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他自小被人照料惯了,生活上有数不清的讲究,就拿吃东西一项来说,他嘴刁的很,同样一种蔬菜,切成丝肯吃,切成块就一口不动,李素对他的挑剔无比头疼,却难得肯迁就。 李素是个外柔内刚的人,有着与外表极不相符的强大内在,他与顾良辰遇到过的任何年轻男孩儿都不一样。李素自小父母离异,母亲独自支持家庭并不容易,换做别的孩子,常常会有自卑与厌世等各种心理问题,当年的李素不仅没有这些负面情绪,反而乐观开朗,为人热情诚恳。他十几岁的时候就会投资一些股票证券,不仅没有做母亲的负累,经常还能作为家庭的经济支持。李素是个懂得生活又热爱生活的人,他会精心去做每一件他认为值得的事情。 李素的强大还体现在冷静的处世上,这一点比顾良辰强太多,顾良辰是个一点就爆的脾气,大概因为自小优越,即使一时冲动闯了祸,也总有回头的机会。在这一点上,李素是不一样的。他从小的经历使得他总会做最正确的选择来保全自己。 曾经有一次,顾良辰带李素去外地旅行,夜晚去酒吧玩,被几个流氓无赖找了个莫须有的理由纠缠勒索,眼看就要起冲突。他们人生地不熟,当时对方有七八人,他们只有两人。顾良辰遇见这种事,第一反应是打电话叫人,可毕竟远水解不了近火。他正合计带着李素硬冲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 李素当时的表现简直出乎顾良辰意料。那几个无赖言语挑衅,李素面若寒霜地听着,等那几个无赖准备开始仗着人多动手时,李素却径自点了一颗烟,微笑着吸了一口,一脸匪气,与他平时的气质全然不同,他对那群人说:“替我向你们华哥问好。” 那几个流氓听见这一句,都愣住了,面面相觑。有一个流氓却不信邪,大概看他们衣着文雅,与道上人完全没有共同点,更直言他们是外乡人,不可能认识华哥,叫喧着不让他们走。 顾良辰刚要动手,李素却比他更快,他李素回手抄起一个啤酒瓶子,在吧台上“哐啷”一声砸了个碎,用碎碴的一面对着为首的那个流氓,距离近的只要动一下就能戳穿他的脖子,满面寒霜地冷笑:“我给华哥面子不肯动手,既然几位给脸不要,别怪我不客气,信不信,你们今日动了我跟我朋友,华哥明天就把你们抽筋剥皮。” 几个流氓被他熟练的抄家伙干架的姿势镇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李素趁机拉了顾良辰全身而退。 直到两人离开那间酒吧好远好远,顾良辰才发现李素的手被碎玻璃划了好大一条口子,鲜血直流。事后顾良辰问李素,你认识那个什么华哥?李素轻笑一声道,怎么可能。顾良辰疑惑,李素说,那几个流氓之前聊天时谈论的,我恰巧听到了,所以演了这一出空城计。直惊得顾良辰说他胡来。那次李素的手缝了四针,养了两个月才完全恢复,至今依然有浅浅的伤疤。李素身上有许多伤,许多甚至是顾良辰自己加诸于李素的,而唯独这一道伤,是李素为他生受的。 顾良辰自小接受的教育中,只有别人依靠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人挡在他身前护他周全。时至今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