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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高,我怕那一天你再和他缠上,他不是让你逼死了,就是把你宰了!” “说完了!”罗烈踩了踩油门。 “阿烈!你有没有听我的话!”林叶若继续说道“你是我大舅子,我才劝你!” “叶子!”罗烈再次踩了油门,把车停在了路边“你有病吧!” “是你有病!”林叶若冷笑一声,声音平稳了下来“病的还不轻!” 罗烈没回答,掏出一根烟点上“叶子,我实际挺讨厌的抽烟的,抽多了嗓子发干,肺子还不舒服,不过有时候心烦的时候,抽上一根,挺好!” “给我一根。”林叶若直接从烟盒里抽了一根,就这罗烈按着的打火机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再吐了出来“你看,我从不抽烟,但是不代表我不会,我不抽,是因为我知道这玩意儿不好,我能控制的住。阿烈,我们认识快三十年了,看着你一步一步的走着,何必呢?” “你这旁观者看得倒是比我更清楚啊!”罗烈没有反驳,有些话不需要说的太明白。 “当年,是Randy吧?”林叶若没有提是什么事,但是他知道罗烈明白他说的是那件事“说实话,就算没有那件事,你走得路也不会差多少,罗烈,你骨子里带着的,命里注定的!” “我没怨Randy,从来没有!”罗烈再次点燃了一支烟,罗烈知道自己不是个守规则的人,即使当年还一条路,难免不会步了老罗的后尘。 “你没怨过Randy,我相信,你没怨过他,你都肯给他自由,那许诺呢?”林叶若不急不饶的追问。 “许诺,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一干二净,毫无关联!你为什么非要扯上关系呢?”罗烈笑着回答“我家老头还等着抱孙子呢!” “阿烈,你想一想,你是怎么处理你以前包的那些女大学生的?你喜欢男孩,可你从来没真正碰过男孩,到目前为止,许诺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想一想,你都干了什么?”林叶若看着窗外,他只是心理医生,不是谈判专家“给自己一个自由,也给那孩子一条活路吧!” 给自己一个自由,给许诺一个活路。 罗烈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也不想明白什么意思。他只是觉得好笑,好笑林叶若絮絮叨叨的一席话,难道只是想让自己明白,自己喜欢上了许诺? 开玩笑,开什么玩笑,开你他妈的什么国际玩笑! 罗烈可以喜欢猫,可以喜欢狗,也不会喜欢许诺! 他妈的绝不会! 林叶若看着罗烈烦躁的不停按着喇叭,偷偷的叹了口气,有许多人什么都明白,可又什么都不明白。 你肯在自己公司最困难自己着急洗白的时候,拎着五十万揣着枪去救人,你那不经意流露出的妒忌和担心,这些都是一个小小的引路牌,都将你们引向命运注定的轨迹。而如今能做的,就是拉一把,把你们拽出那条不归的路。 可惜,林叶若再聪明,再能猜透别人的心思,却也猜不透老天的心思,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或许就是那他的这一段话,才是真正的指路牌,把人彻底的推向了既定的轨迹。 第34章 三十四 站前的肯德基就一点不好,人太多坏境太乱。那些赶火车的,下火车的,借厕所的,临时休息的,闹闹哄哄跟菜市场似的,俩人等了半天也没找到位置。 于是许诺拉着兰丹植非要吃站起特色,俩人跑了十来米钻进了一家砂锅店去吃砂锅。店不大,地面上全是脚印子和用过的残疾真,显得不太干净,但是砂锅也真的很好吃。这家店里十几年了只卖两种砂锅,一种酸菜的,一种豆腐的,八块钱一套,二大碗的米饭,还带一碟坛rou。每次来许诺都有些纠结,既想吃酸菜的,也想吃豆腐的,如今兰丹植来了,这就很好解决了,一样一份!许诺向收银的服务员要了几瓣蒜,拉着兰丹植挤在一个小角落和一堆人拼着一张不大的桌子,你一口我一口的分着吃。 吃完这不晚不晌的一顿饭,许诺直接把兰丹植领回了家。兰丹植也会来事,上楼前特意从小区的水果店里拎了袋苹果和一串香蕉。 进屋时,江女士正和许愿张罗着包饺子,看到许诺领回来个漂亮的小伙子,还是个十分懂事懂礼貌的漂亮小伙子,进来就叔叔阿姨,哥哥jiejie的问好,把江女士哄的是贼高兴。一激动直接从兜里掏了一百块钱非得要给兰丹植当压岁钱,燥的兰丹植脸从耳朵直接红到脖子,乐的许诺直接趴在了沙发上。 家务活,许诺是绝对不插手的,更别说包饺子了,就连拨蒜那也得看心情,可兰丹植不同,本身脸皮就有点薄,第一次上门做客还拿了人家给的压岁钱,怎么也得插把手意思意思吧,虽说自己也不太会,但是好歹有许愿在旁边教着,也包的像模像样,看得李兰迪在旁边直做妒忌捧心状。 许诺也没闲着,坐在沙发上半靠着兰丹植一边吃冰激凌一边看电视,偶尔想起来了喂兰丹植一勺,兰丹植也不嫌弃扭过头就直接吃。 江女士的饺子包的确实好,皮薄馅多,兰丹植也比平时吃的多了许多,连带着有些挑食的许诺也多吃了几个,看到江女士是更加高兴。 饭后,兰丹植要帮忙洗碗,江女士乐了,打趣道“丹植啊,你要是女孩,我就叫诺诺给你娶回来!拉倒吧,让诺诺带你出去玩,小伙子围锅台转小心成了妻管严!” 一边帮忙收拾厨房的李兰迪听了,假装不乐意“妈啊,你怎么老叫我给你擦油烟机呢!原来是想让我成妻管严啊!” 江女士用胳膊肘搥了李兰迪一下“贫什么贫!多放点洗洁精,擦干净点啊!” 两个小孩也不客气,笑嘻嘻的跑了出去。 这个点江边已经亮起了彩灯,许多人在放烟火,许诺一时来了兴致,花了十块钱买了一大把的烟花,和兰丹植一根一根的点上,耀眼绚烂的烟花被两个大男孩舞出不同的但是同样绚烂的轨迹。 在江边疯闹一晚上的结果就是两个小孩都有些流鼻涕,兰丹植是穿的少冻的,许诺是因为和兰丹植一个被窝被传染的。于是第二天两个小孩被江女士都包成了粽子灌了好几碗红糖降水勒令哪也不许去。 小孩是看不住的,许诺给兰丹植递了个眼神,趁江女士拿碗进厨房的功夫就跑了。兰丹植头一次来冰城,身边难得有个脾气性格相配的人陪着,到哪都愿意多呆一会。但是两个大男生学不来女孩子逛街的架势,一天疯下来也累了,寻了个咖啡厅就钻了进去。 咖啡厅也是近几年才渐渐多了起来的,而且也不是多么正宗,大部分都是些速溶的,再搭配些小干果和小点心,有的还有些薯条之类的小零食,不过许诺和兰丹植进的显然不是那种常见的,先不说氛围如何,就这装修就够档次,两个人刚进来就觉得不是很符合身份,可是还没等转身走,就被服务生看到,领到了卡座里。 俩人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