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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乖崽崽神智清醒了,不好意思了,还要为师劝哄……” 话未说完,就被徒弟抬手紧紧抱住肩背。 徒弟的脑袋埋在师父颈窝,浑身颤抖不停。 师父摸他脊背,也只换来徒弟把他抱的更紧,紧的快要喘不过气:“乖崽……为师想你呢……” “嗯……”那一声语调虚软无力,隐含哭腔。只得赶紧止住,不发一语。 师父探手摸向自己颈窝,被青年蹭着脑袋埋的更紧,抽回却是指尖湿热。 不禁失笑:“乖崽崽,这么大人了为何还要哭哉?” “…………” “为师又没说要怪你……”师父摸他脑袋,语气温柔含笑,“为师虽爱捉弄戏耍崽崽,可崽崽这些年也过得不易,这点为师还是很深明大义的。” 徒弟抽泣,闻言竟更难止住眼眶酸意。 师父笑:“只是没想到那子蛊竟然能够通过交合传给崽崽,亏我老友还说要放血取蛊呢。” “…………”徒弟这才抬起头来,却是不敢直视师父,眼眸低垂湿亮,一点也不是人前威风八面阴晴不定的摄政王了。 “你不是说你那老友已经作古归去,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崽崽看我,”师父伸手去抬起徒弟下巴,被徒弟偏头避过,“崽崽都不看着为师,为师不想说。” “………!!” 徒弟闷头埋进师父怀里,明明委屈心酸,却还有些负气:“不说便不说!你就是这样!看我好了便又要欺负我了!” 师父大笑,心里大石总算落地。 摸着徒弟的脑袋,语气温柔的不可思议。 “崽崽乖,为师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你哟?!” 原来当年陆九念找到老友。 听闻解法,只得在塞外以身养蛊多年。 回来见到徒弟,乍看虽无异样,可他周身气度全变,陆九念也不敢全然说出实情,以免徒弟提防。 现在阴差阳错,通过交合替徒弟解了蛊毒。 看着徒弟似个十八少年,窝在怀中埋头发闷。 徒弟虽然一言不发,可浑身都腻腻歪歪散发着快来摸我脑袋,要师父摸摸才能高兴的气场。 陆九念便把徒弟的头发都快给秃噜乱了。 毛毛躁躁的。 时不时还忍不住心中爱怜,低头亲亲。 直到徒弟察觉,红着脸颊恭敬道了晚安。 飘回房去。 至此一梦经年,终于清醒。 徒弟也知自己这五年来都做了些什么,可如今清醒,便只有一种雾里看花的不真实感。 连带着整个人,只要对上师父,就变得与五年前毫无变化。 还似个脾气别扭,偶尔撒娇的少年。 但到底有些不同。 看着师父端坐榻上,一手托腮,垂眸思虑棋局的模样。 徒弟的眼眸就忍不住被师父露出的一节白皙脖颈所吸引。 师父抬抬下巴示意:“…………” 徒弟收回目光恍恍惚惚:“…………” 师父:“崽崽分心可不好。” 徒弟双目紧盯棋局,回想自己方才下的是哪一步:“…………” 师父:“崽崽刚才在想什么?” 徒弟:“没什么。” 师父:“骗人,为何你的脸色这么红,是不是在想些不好的事?” 徒弟:“…………” 师父勾唇轻笑:“是不是在想为师?” 徒弟:“……你少自作多情。” 师父拖长嗓音:“哦~~那就是在想为师了。” 徒弟:“…………” 师父调笑:“那为师再猜猜……乖崽大概是想同为师困告~” 徒弟:“!!!” 师父:“为师说的对不对?” 徒弟弃子扔回棋盒,无奈叹气:“……师父,我已不是当年任你欺负的小徒弟了,你这样随意调戏,是会付出代价的。” 不过徒弟还是没在那晚和师父做些羞羞的事。 崽崽伐高兴,闷闷不乐。 师父躺在被窝中:“崽崽乖,明日点将楼有赛花会,为师要早起去看。” 徒弟躺在被窝中:“…………” 师父:“中午会有很多好吃的,烤鸡烧鸡盐焗鸡都有。” 徒弟:“……你要吃这些难道王府没有吗?把各家厨子请回来就是。” 师父:“无趣。” 徒弟:“…………” 师父侧身展臂,抱着徒弟:“崽崽是不是不高兴了?” 徒弟气哼哼:“没有。” 师父笑眯眯:“崽崽就是不高兴了,因为师父没有和崽崽那样困告,崽崽欲求不满了。” 徒弟皱眉闭目:“你闭嘴,少说两句大实话会怎样?” 师父笑眯眯:“等再过一些时日吧,那次坏崽快要弄坏为师了,为师卧床大半月才觉得好些哟。” 徒弟便也伸手抱着师父肩背:“……对不起。” 师父摸头:“不关乖崽的事。” 徒弟闷闷:“嗯。” 刚刚觉得师父是个好人,下一刻。 师父:“说起来,坏崽其实也是你,不过是控制不住心中恶念的你,所以你说为师天生就该做个床上玩物……” 徒弟悚然一惊:“!!!” 师父语调幽幽:“嗯?为师很适合做个床上玩物?” 徒弟抱紧师父,嗓音弱弱:“……师父……” 师父语调幽幽:“你还喜欢叫人围观床事,这是什么癖好?嗯?” 徒弟求饶:“师父……” 师父语调幽幽:“你还说为师像发情母狗,要为师趴着给你cao……” 徒弟觉得自己简直要死了,师父果然还是那么锱铢必较:“师父,你不是说不关我的事?” 师父:“嗯,我只是说说罢了。” 徒弟:“说也不许!” 师父笑:“乖崽这么霸道哟。” 徒弟凑近,轻啄师父嘴唇,漆黑似夜的眼眸低低垂看,目光含情:“是师父太不会做人了,万一把我逼得不要了脸面,又对师父做些坏事可如何是好?” 师父也啾啾的亲吻徒弟:“你还想对为师做什么?” 徒弟被美色所惑,嗓音低沉:“我想把师父锁在床上,哪儿也去不了,只给我一个人看。” 师父语气温柔:“还有呢?” 徒弟轻笑,手掌在被下摸到师父腰背,在那诱人的凹弧来回抚摸:“还有便不能说了,怕师父等会儿又翻脸揪着这个戏弄我。” 师父脸上的温柔暧昧顿时不见,一把推开徒弟:“崽,为师真的对你很失望。” 徒弟:“…………” 师父:“你变聪明了!” 暮春之后,是徒弟生辰。 当夜摄政王府十分热闹,王爷忙于应付诸多宾客。 一个没看住,转头师父已经喝醉。 待到宾客散尽,徒弟俯身:“师父,你可还清醒?” 师父扒着酒壶,脸颊酡红:“卵崽!” 徒弟脸黑,将师父打横抱起的动作倒是温柔。 穿过绿肥红瘦的九曲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