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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所以我不会说,”扶着他肩膀的手掌揉捏他枯瘦如柴的胳膊,“让我照顾你,好吗?” 这难道不是威胁吗?陈斌僵硬的看向他,他此时的微笑在自己眼里是这般阴冷,“我有这个价值?”推开他,“我也恨这个男人,”是又爱,又恨,“我凭什么要为他应付你?”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他看起来像受伤的小动物,显夕韩怎忍心真以此威胁他,“我只是想这么做。”强扭的瓜不甜,他不愿意,那就慢慢来,“被绑架的时候,我时常忽悠他们,在做出成品的时候,也故意做了些不明显的瑕疵,为拖延时间,那孩子,是我用自己的基因经过试管培育出来的,他们以为我能培育出杀伤性很强的人兽,呵……” ☆、第 54 章 他笑了,而陈斌没法笑出来,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我不太会说笑话,你若是想一个人静一静,我可以先出去。”显夕韩起身想要走。 “等下,”陈斌叫住他,“该走的人是我,这里是你的房间,”慢慢的撑起身子。 显夕韩看他身子晃晃悠悠的,精神恍惚“陈斌……”要去扶他。 陈斌伸出手挡住了他伸过来的双手,“我们改天再聊,我先回去了。” 陈斌算是挪着步子走到门口处,显夕韩怕陈斌摔倒的跟他到门口处,陈斌打开门那一瞬间,门外的伟陈看到的是陈斌苍白惨淡的脸色,和失魂落魄的双眼,神色游移,不知何去何从中,伟陈上前扶住了陈斌,而伟陈身旁的孩子早已按耐不住的冲向父亲,一时间,孩子抱住了父亲,陈斌被自己信赖的人扶住,再也撑不住的晕倒在伟陈怀中。 ———— ———— ———— 当陈斌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一脸神色慌张的陈凡和满脸愁色的伟陈。陈凡看到陈斌醒了,赶忙问了许多关于他身体有无异样的感觉,伟陈站在一旁,不说话,但不代表自己不关心陈斌这位主子,他们不知道陈斌刚才受到了怎样的打击,缓慢的伸出手,在捂住陈凡手之前,陈凡主动的将手伸了过来,握住了陈斌的手。 “凡。”他的手是热的,陈斌明白这是为了什么,“你能出去一会吗?” “不,”陈凡不听他的,因为他此时看起来太过虚弱,“我不走。” 他的违背没有惹怒陈斌,“凡,”看着他的脸,表情在愁眉不展中,有种扭曲的形态,那炙热的眼神,如要盈满泪水的光洁,“你这是要哭吗?”无法流泪的双眼,正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变得暗淡起来,“不能这样,你是男人。”倘若自己真的走了,那他要如何活下去,“要坚强。” 他的模样憔悴得就像是将要死去的人,伟陈害怕得不得了,“少爷……”他这是在强人所难,“凡不能离开,你有什么吩咐,直说。”难不成,此刻凡也变成不被信任的人了? 陈斌不是不信任自己的恋人,“我的心,好痛。” “我看看。”陈凡马上用自己的透视眼扫描他的身子,检查他的身体状况。 他这活哪里是在指身体器官,这分明是在说心情,伟陈知道得太多,瞒着他的事也不少,他今日这番话不正是在说自己吗?“少爷,”一声少爷后,赶紧双膝跪地,“我这是逼不得已的,我不求什么,只希望您宽宏大量,错在于我,和我弟弟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什么都不知道,你若要处罚,就拿我来开刀好了。” 陈凡很快检查完恋人的身体,却不明白他们之间何时有了无烟的战场,“怎么了?伟陈先生你干嘛跪着。” “凡,过来,”他不懂,陈斌不怪他,“抱抱我,我冷。”被自己所信任的人,暗地里摆了一道,这不是伤心,难道是福气? “好。”陈凡赶紧坐到他身旁,扶他起来一点点,搂住他颤抖得不行的双肩,是想要调整到最好的位置,摆弄了好一会,“这样好点吗?” “嗯……”陈斌将脸靠向自己恋人的怀里,“我信任你,我把你当朋友,你怎么能这样,”不只是肩膀,现在连呼吸都颤抖了起来,“你有把我当朋友吗?” “我有,”伟陈将他当好友这事毫无置疑,“我愿用我的生命换取你的自由,但我不配。”无法做到的事情,在每日看着他在如热炼中,燃烧的火烙里,抗争的时候,都有种揪心的痛,“不能说的心情,比不知道的你,还要令我感觉日子的难熬,老爷当年是不想放你走,不只是因为你拥有这特殊的才能,还因为……” “我不想为难你,”太多版本,会令陈斌难以判断其中的真伪,“我需要思考。” “请您保重身体。”伟陈想要看到不是他的自暴自弃。 家族的使命变成了杀父之恨,陈斌承受不了,“你出去吧。”不愿看他,将脸埋在恋人的怀里。 在陈凡眼里,看到的只有伤心欲绝的陈斌和面色极差的伟陈,他们之间的对白过于复杂,陈凡无法分清,也无法理解,这一日面谈,隔天起便是陈斌无止境的休假,而这假,并不是什么游山玩水散心情,陈斌是在家床上病了七天七夜,照顾陈斌的陈凡是没日没夜的看护着,直到陈斌完全康复,陈凡仍陪在陈斌左右,至于工作上的事,许多事情都在延后。 ———— ———— ———— ☆、第 55 章 冬天到了,陈斌似乎不知冷暖的坐在敞开的落地玻璃门前,正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外的景色,一直陪着陈斌的陈凡,看陈斌这样那里是在休假,这分明是在自我折磨。担心他生病,担心他不懂得关心自己,最后落得失去了宝贵的他。 “陈斌,”陈凡走到他身后,抬双手就是搂住他脖子,“你不冷吗?”看他没穿鞋的脚,“不穿鞋,好歹也得穿双袜子啊。”松开手,来到他面前蹲下,用自己温热的双手去抚摸他搭在冰冷地上的脚,检查它的温度,“冷吗?” “没感觉了,”陈斌微微的笑了起来,“除了和你在做的时候,能感觉自己是活着的以外,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到什么时候,”这哪里是救赎,这简直是地狱,“凡,我要是真走了,你会怎样?”唯有他,是自己最舍不得。 “去哪?”陈凡要是更懂得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就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单纯了,“能带我去吗?” 陈斌何其不想与他长相厮守,“我带不走你,”伸手去抚摸他的发,“我狠不下这心,”他不懂,所以他心理面只知道做两件事情,一是爱,二就是听话,“时间差不多了,我也闹够了,你帮我打个电话,要伟陈过来一趟。” “嗯,”陈凡马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