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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让人抓到把柄,地位依然是稳固的,既然皇上现在已经如此,视太子与您为刘如意和戚姬的障碍,那么,我们就得有雷霆一击,让他明白,这个天下要稳,一时半会儿,还离不了您……和吕氏。“ 吕后素手轻抚着杯沿,许久没有说话,季思奇心中打鼓,一面排练着吕后如果问怎么做,该怎么把弄死韩信这个话题引出来;一面又担心她坚持自己,那他就算说破天去也没用,只能灰溜溜的自己想办法去救鹤唳了。 就算救不出,也得毁尸灭迹后再回去搬救兵! “呵!”吕后突然轻笑了一声,“季内侍有一言,我可不爱听。” “殿下请讲。”季思奇连忙弯腰作洗耳恭听状。 “这天下岂是一时半会儿离不了我们吕氏。”吕后拍拍手,站起来,“这天下,有一天,算一天,永无离吕氏之日!” “殿下所言甚是!”季思奇在琢磨自己要不要跪一下以示激动,可事实上与这个天下长长久久的也只有生生不息的姓吕的人了。 他还在想怎么把话题拉到弄死韩信身上。 吕后忽然问道:“季内侍,淮阴侯……是不是该有反意了?” 季思奇终于从吕后口中听到了韩信的爵位,一阵激动,可在琢磨过她的意思后却一阵胆寒。 韩信被吕后弄死,确实是借着韩信谋反的名头。也就是说这一刻她所提的方法一直实施到了最后。 她是早有打算,还是灵机一动? 不管怎么样,这个女人,都太可怕了! 鹤唳,你还是别回来了,有你的吕后说不定真如小智有了皮卡丘,要踢大汉的馆了! 鹤唳并不知道自己现在完全不被期待。 她依靠自己迷妹的表现又苟活了三天,第四天,韩信从宫中宴饮归来,天都黑了还把她招过去,房中灯火通明,他人在纱帐里穿着亵衣独自喝酒,还时不时拿筷子敲敲碗,心情很好的样子。 鹤唳跪坐在纱帐外,低头沉默,心里疯狂写剧本。 去了宫里一趟就嘚瑟成这样,肯定又欺负我们家小雉了,就算没欺负到,也是欺负了小雉的儿子了,啊啊啊啊王八蛋!穿开裆裤的变态! 韩信走过来,拿了一樽酒凑到她嘴边:“喝酒。” 鹤唳死鱼眼,扭过头去。 韩信又把酒杯凑过来,几乎环住了她:“喝!” 鹤唳这次连半个身子都扭开去,态度鲜明。 韩信嘟哝了一声,竟然没生气,自己一口喝了下去,扔开了酒樽,眼神迷离的观察她的侧脸,贼手还来摸她的下巴:“你,与我见过,那些,善战的女子……不一样……很……漂亮。” 废话,不漂亮当刺客都少个色-诱的技能,算残疾好吗!这方面墨门的妹子都自信。 鹤唳的长相在未来都算是时尚的,她轮廓很深,比一般亚洲人鲜明,很多人都觉得她虽然不是混血,但至少有点别的民族的血统。到了这儿,自然与众不同,可能有人会觉得她丑得像外面的野蛮人,但也不乏审美比较潮的,觉得她好看。 韩信不愧是军营里呆久的,口味就是重。 “你,知道,宴会上,发生什么吗?” 鹤唳偷眼瞥他,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又立刻回过头去,顺便用力地憋红了耳朵。 韩信轻笑一声,道:“刘季,命他的两个儿子,比试,射箭,小儿子花拳绣腿的耍过后,大儿子却推托不干了,哈哈哈!刘季便说大儿子,那个刘盈,不堪大任,哈哈哈哈!疯了,为了那么一个女人,哈哈哈哈哈!以前我怀疑他大儿子是不是自己的,现在我觉得他小儿子也不是他亲生的,哈哈哈!那箭术,分明不是汉人所授!偏他还觉得小儿子类己,类己?哈哈哈!” 真是要死啦,私下里叫刘季诶,鹤唳给他鼓掌。 不过照他这么说,那箭术应该是长空教的,长空好像是正儿八经的汉人…… “你说,刘季已经到这步田地,你主子……那个吕娥姁,可还有翻身之日?不如跟了我,锦衣玉食,要什么没有?”韩信的手在她肩上抚着,轻轻退掉了她的外袍,露出了裸=露的肩膀,作势轻嗅。 鹤唳微微歪着头,语气平板:“大王,我已经快十天没有沐浴了。” 韩信一顿。 “您刚才闻的,大概都是我的泥味儿。” 身后的躯体僵硬如石。 鹤唳抬手微微遮住嘴,一脸彷徨羞涩的回眸看向韩信:“扰了您的兴致,万分抱歉哦。” 韩信站起来,拉了拉裤裆,甩袖离开。 走到门口,似乎又气不过,回头指着她下令道:“来人!给她洗漱沐浴!安置到后院!”顿了顿又道,“上脚镣!” 看着韩信远去的背影,看着护卫刚进来又忙不迭去找仆人,鹤唳还是维持着掩嘴回眸的姿势,撇嘴:“哦呀,直接捆绑py啊?” 这下麻烦了,季思奇,你特么死人吗?!老娘要被弓虽女干啦! ☆、第37章 男女通吃 37 为了任务,鹤呖没少勾搭有家室的人。 为什么说有家室的人而不是说有妇之夫,因为……咳,她有时候也男女通吃一下。 这次这种程度虽然某方面重口味了点,但总的来说还在可控范围内,她很乐观。 再过两天,她的伤差不多就可以痊愈了,到时候就算没有季思奇,她也可以自己出去,贵重物品全都在身上,这年代的人对于微型武器根本没什么概念,以为卸了她绑腿上的青铜刀就没事了,也瞧不起她一个女人,她连专门练的防搜身的技术都没用上就全须全尾的过关了。 要不是之前觉得自己跑不过韩信的骑兵才在这儿混,现在逃跑她不需要有一点压力。 只是……没有王子救公主,感觉好无趣啊…… 她甩了甩脚,沉重的脚镣发出闷闷的敲击声,哗啦哗啦响。她顿时不敢乱动了。 这脚镣之前不知道锁过多少人、或者多少尸体,血垢和锈渍混合在一起,刚套上她的脚,脚踝就是一圈上了漆似的红印,要是擦出那么一点伤口,破伤风不说,当场败血都有可能,简直比生化武器还恐怖。 她不怕伤,也不知道死亡有什么可怕,但是相比之下她更乐意热腾腾的再活一阵子。 结果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玩意儿勒住了她。 她从自己小刀的刀柄上抽出一根细如银毫的针来,对着钥匙孔比划了一下,实在觉得有点小题大做,还是收起了针翘了翘脚,哼了会儿小曲子。 有人来了。 “夫人,这边。”一个女声在引路,转眼就到了她的门前,鹤唳坐在桌子上,两脚搁在地上,双手撑在背后,看着进来的一群人,开了门后,就剩下主仆两人,其他人关上门走了,侍卫照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