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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的!”苏黎毫不犹豫地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而后又说:“不过去我其实对画画没有特别大的兴趣,但是看到宁老板我就忍不住想要画,你看这个衣服我自己设计的哦~” 谢非点点头,苏黎画的这身衣服真的很衬宁寒的气质,颇有冷艳的感觉,又不偏于女气。不过当谢非看到苏黎又在那画上写了什么之后,脸上的表情就有点无奈了。 他终于有点理解宁寒为什么勒令苏黎叫他宁老板了。 只见那纸上用极漂亮的钢笔字写着——给亲爱的小寒: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我的爱啊无处不在,今天你有没有一点点爱上我了呢?无处不在的小跑堂敬上。 …… “你准备把它送出去吗?” 苏黎回答得很理所当然,“对啊,我相信我的真心总有一天会打动他的。而且无论我把画藏哪里宁老板都能找出来哦,我想想今天要把它藏哪儿呢?藏抽屉里还是藏书里?嗯,都藏过了今天藏在他化妆盒里好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明明是要送他的东西还要藏起来啊?谢非想了想,忽然对宁寒升起了无限的同情,每天都能在不同的地方发现这种惊喜,每天都过得好精彩。 谢非没有想到的是,他自己的人生也会变得很精彩。 “那边的那两位同学,你们聊什么那么开心啊?”讲台上的罗大大笑容很灿烂很温和地望着谢非和苏黎,可天知道他笑脸之下是什么表情。 唰——所有人齐齐回头,看向两人,实在搞不懂怎么有人在罗卿的课上还能开小差。 面对众人的目光,谢非假意咳嗽了一下,立刻摆出正经脸,淡定自若地回视过去。至于苏黎,嘛,大家可以直接忽略他。 然后,罗卿笑着将手里的书翻页,眼神若有似无地瞥了谢非一眼,但却又像是对全班在说话,“只此一次,不然下次可是会有惩罚的哦。” 他这话一说,全班女生都不好了。集体陷入娇羞忸怩浮想联翩脑洞大开血液加速沸腾的状态。而谢非……忽然间觉得一股寒意只蹭而上,不管怎么想,都感觉罗卿那话是针对他啊…… 今天上午只有一节课,就是这个古代文学,也就是说,下课之后,华丽丽的午休时间到了。 可谢非不管怎样都不想跟罗卿在一起,他很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就从这里消失,但罗大大是不会放过他的。他才刚走出门口,就被罗大大拐走了。 于是,教学楼中的某处茶水间。 说是茶水间,其实也不过是个供应热白开的地方,很小,没有门,但是两面都有墙当着,不是正面走过很难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是个作jian犯科的好场所。 谢非被罗卿推在墙上,两人之间不过一臂距离,呼吸可闻。 “你干嘛!这里可是学校……”谢非自然是紧张得要死,虽说午休时间大家都去吃饭了,教学楼里没什么人,但是谢非的神经本来就细,万一这时候走过什么人…… 罗卿却不管这个,看着谢非幽幽地说:“我刚才那么卖力地吸引你的注意力,你为什么看都不看我一眼?” “还不是因为你——”谢非辩驳,但话说到一半,却又顿住不说了。别过头气鼓鼓的。 “因为我什么?” “不关你的事。”谢非生硬地回了一句,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情,说:“我饿了,我要去吃饭。” “我也饿了。”罗卿直勾勾地盯着谢非的眼睛,笑说。 谢非瞥他一眼,“那你还……”可话没说完,罗卿的唇就印了下来,攫住了谢非的唇瓣,趁着谢非吃惊失神的当口,舌尖灵巧地与谢非缠绵在一起,直把谢非吻了个七荤八素。 谢非被吻得有些发热,却还不忘这里是教学楼,想要推开罗卿,可是罗卿的手却得寸进尺地钻进了谢非的衬衫下摆,不轻不重地揉捏了几下。谢非心一颤,忽然觉得身子一软,下意识地就揽住了罗卿的脖子。这下可好,罗大大吻得更惬意了。 良久,大胃口罗大大好不容易有些满足了,才放开了谢非。末了,还恶作剧般的在他嘴唇上轻咬了一下。趁着谢非还迷糊的当口,两人额头相抵,轻轻说:“夫人,以后不可以无视我知不知道?我会很伤心的,会很寂寞然后就寂寞死掉的。” “嗯……”谢非兀自神游天外。 “尤其是不准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讲话讲那么亲热。” 谢非总算慢慢回神了,斜睨了他一眼,“那是中二。” “谁都不可以。”罗卿坚决道。 “你是不是太霸道了,难道我就不能跟别的男人说话了?” “当然可以,但是夫人你刚才明明就是故意不看我的。” 谁让你这么惹眼,我是怕我老盯着你看分神失态好不好。不过谢非心里怎么想,照他脸皮的薄厚程度,是坚决说不出来的。只闷声嗯了一下,便推了推罗卿,“亲也亲过了,你满意了吧?再不走得有人来了。” 闻言,罗卿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饶有兴味的打量着谢非,“夫人今天怎么不推开我,不骂我流氓了?” “哼,你很喜欢被骂吗?”谢非无语。 “当然不是,我只是有点受宠若惊。” “你要谢就去风鹤姑娘。” 两人说话间,已经整理了一下从茶水间里走了出来。罗卿侧头看着谢非,品味了一下那一句‘谢风鹤姑娘’,随即笑而不语。 啦啦啦啦夫人正在一步步向你走来,风鹤姑娘你真是好样的。罗大大当即决定再送她一筐人头作为新婚贺礼。 于是,接下去几天皆是风平浪静,偶有一些啼笑皆非的小插曲,适当调剂,两人的距离慢慢地变得更近了些。只是某天的晚上,罗卿带谢非再次去老剧院给宁寒捧场时,却发生了一件足以让罗卿以及顾霄这样的好友‘笑话’宁老板一辈子的事。 宁寒今天扮的是青衣,演出依旧很棒,下面满堂喝彩。谢非和罗卿依旧在二楼位置最好的那个包厢里,只不过这次罗卿让人搬了张超大的太师椅过来,死皮赖脸地跟谢非坐一张椅子,没把谢非气死。 而就在谢非第五次打掉罗大大不安分的爪子时,舞台上却出了意外。宁寒水袖一甩,忽然有什么东西从那袖子里飘了出来,落到了看客群里去。 有人伸手一接,以为是宁寒故意抛下来的,饶有兴趣地打开一看,脸色就变得相当古怪了。舞台上,宁寒一愣,随即便停下了动作,显然,那张纸是个意外。 而这时,更让人大跌眼镜的一幕出现了。 一个原本站在舞台边一脸花痴样的小跑堂,宛如一阵旋风般,倏地跑到了看客席中,一把抢过了那张纸,护犊子一般护在心口,还不忘狠狠瞪了一眼那目瞪口呆的被抢者。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