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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总是欺负帝君。”白小姐她有——————那么可爱好吗?总是和她过不去是什么毛病?总不能是嫉妒人家有毛吧? 又因为白华被黎澄说。朝阙暗暗决定回去就把丹姝那瓶子能掉毛的丹药找出来。 白华化为人形,回到正殿的高座上,轻咳了一声对黎澄道:“好孩子,到我这里来。” 黎澄登上陛阶,被白华拉着坐在了高座上。 “我想与你商量件事,”白华道,“你先前身体不好,我又碍着些其他原因,一直没把你记入族谱,你现在身体好了,这事就该办起来,你愿意吗?” 黎澄道:“听帝君的。”他身体不好是一个原因,但更主要的原因,恐怕就是碍着垣洲了。他忍不住转头看了眼白衣雪发的妖族君主,却发现对方也正注视着自己,姿态沉静。 垣洲发现了黎澄的实现,表情柔和了些许。 黎澄对他笑了下,白发金瞳像极了白华。 “我是想把你记在白凝名下的,你这名字需得换一换,以白为姓,再重新取个名字。” 黎澄道:“我自己取吗?” 白华点头:“嗯,九尾狐族的名向来是自己取的,字则由长辈赐予。九尾狐族未成年时一般是不唤名只称字的,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唤明兮好不好?” 这话一出,镜虹斟茶的动作不易察觉地停滞了一下——明兮乃是白华的字,在青丘,位高权重的长辈会将自己的字赐给最宠爱的孩子,其中满怀对幼子的祝福和疼爱。 宠爱孩子的长辈大多这么做,但青丘皇族中这样做的甚少。为上者,喜怒不形于色,偏好不应现于表。白华身为帝君,将自己的字赐给黎澄,这疼爱可谓是毫不掩饰了。这样高调,小殿下恐怕不得不应付一些心思不正的族人了。 黎澄并不知道这种习俗,就直接应下来:“谢帝君赐字,至于名,也无需多费心思,就叫白黎。”取如今的姓为名,也勉强算是对过往的一点怀念。 白华点头,温柔地理了理他的衣襟。 这时,门外有侍女轻轻敲了门,“帝君。” 白华问:“何事?” 侍女小步走进来,轻声道:“天帝驾临。” 天帝来与白华等商量围剿之事,下午黎澄就和朝阙回了琅嬛洞天。休息了几天后,东海的拜帖送至。 东海送信的使者是一只修行了两千多年的虾将,他被侍女待到朝阙的面前的时候,黎澄没化出人形,而是一只小狐狸,就蹲在朝阙的书桌上,一边看朝阙批改公文,一边感应天地灵气。 虾将行过礼之后,恭恭敬敬呈上一只檀木盒。 朝阙替黎澄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颗碗口大的明珠,其下压着一封信笺。朝阙打开信封摊在黎澄面前,道:“敖秩说他十二日后来访。” 黎澄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他练习了两天已经能在狐狸形态的时候开口人言了。 听到对方答应了,虾将松了口气。然而一口气还没缓下去,就见那书桌上的小狐狸动了动鼻子,眼睛清亮地看向琅嬛帝君。 “帝君,待会儿吃麻辣小龙虾吧。” 虾将腿一软,这么荒唐的要求琅嬛帝君一定不会答应的!怎么能吃送信的使者呢? 朝阙点头:“好,我们待会儿去吃。”他看了眼还杵在书桌前的虾将,淡淡道:“带他下去吧?” 虾将:昏、昏君!龙君救命! 黎澄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一副随时要昏过去的架势,等虾将下去了,道:“他怎么了?” 朝阙笔尖一顿,“大概是怕你吃他吧,他原形是虾。” 黎澄踩了踩爪子,有点尴尬。 第25章 罪无可恕 最后还是在晚上的时候去吃小龙虾,没想到在夜市遇见了张一岚。他和叶澜在一起,和面前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孩说话,三个人的脸色都很凝重。 黎澄上前打了个招呼,靠近了才发现那个女孩子居然是苏姮! 苏姮的状态很不好,黑眼圈挂在脸上,唇上没什么血色。不过头发仍旧梳得整整齐齐,衣裳一点不乱,她化了淡妆,勉强遮了点憔悴。 这状态,比当初在荒岛的时候还要糟糕。 “黎先生!”苏姮见了他很惊喜。 张一岚惊讶:“黎先生和苏小姐认识啊?真是太巧了!” 黎澄点头,“之前见过,苏小姐这是身体不适吗?” 苏姮低头苦笑,“回来之后一直觉得自己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家里除了我以外好像又住进了其他人,但到处翻看又什么都没有,我只好来找张先生。” 她回来后第一天就因为程年的竭斯底里而断绝来往了,当晚从合租的房子里搬出来,住进了宾馆,总觉得有东西在暗中窥视自己,睡得并不安稳。搬进新租的房子后,这种感觉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清楚。而与此同时,房子里古怪的事情也越来越多。她已经几个晚上没睡过觉了,托了许多人才找到张一岚。 黎澄道:“怎么在这里见面,人多眼杂也不好说话。” 苏姮尴尬道:“是我太心急了。”张先生本来是在吃晚饭的,结果自己打通对方的电话后,也不管时间地点就跑过来了。 张一岚笑笑:“没事,你今天要不先睡在宾馆吧,明天再去你家看看,早上八点行吗?”他们几个都是大男人,这么晚了进独居的姑娘家里不太好,邻里有些嘴碎的总喜欢传些闲话。 苏姮感激地点点头,她在一家宾馆开了一个单人间,先凑合一个晚上。几个人等苏姮关上门之后才离开。 张一岚表情凝重,叶澜也皱着眉。 “黎先生,你能感觉到什么吗?” 黎澄仔细回想,摇头:“苏小姐最近应该是运道走低,命犯小人。但如果说撞鬼……我没察觉到阴气。” 张一岚沉着脸:“人心之险恶更甚于鬼神,如果只是鬼祟作怪那倒还好,怕就怕是人为的。” 鬼怪作恶,擒拿不了可以就地斩杀,但如果是人,只能扭送正常机构,然后判个不轻不重的刑了事,要是被记恨上,还会遭到报复。 三人约好第二天碰面,次日清早,黎澄带着早餐敲响了苏姮房间的门,然而连续敲了几下,里面都无人回应。黎澄的心慢慢往下沉,他拿出手机给苏姮打电话。 六个电话都无人接通。 黎澄一边打电话通知张一岚,一边拦下出租车开往苏姮住的小区。下了车根据地址,找到门用力敲了几下。 门内卧室,苏姮抓紧身上薄薄的被子,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情欲的味道。床往下陷了几分,高大俊美的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整个人从被褥间拖出来,雪白的身体匍匐在黑色床单上,苏姮已经被折磨到失神的眼睛盯着虚空中的某个方向。 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