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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让我很失望。” 肖玄脸色也涨得有些红,“说什么为了肖家,你只是为了自己。” 肖腾皱着眉,“你胡说什么!?” “本来辅佐你的人,就不是非我不可,二哥为什么不行?是你当他外人,忌讳他,硬把他挤走。你选我,只是因为我听你的话,你只是喜欢一切都在手里的感觉,根本就是控制癖! “为我好,说得那么好听,你为我着想过什么?让人监视我,软禁我,不认输就不放我出来,我又不是犯人!” “胡闹!”肖腾冷下脸,“你懂什么?我开始做事的时候你还没生出来呢!告诉你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是免得你走弯路。等以后你就知道那是对你有好处的,就知道该谢我了。” “我已经不小了,我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欧阳老师不够好,当作家不够好,这都是对你而言。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 肖腾做了个轻视的拧眉动作,“别孩子气。还有,你以为这么容易就能赢得了我?有我在,还轮不到你无法无天,趁早收手,我不会让你败得太难看。不然就算你是我弟弟,我也不会手软。” 男人的轻蔑让肖玄脸都涨红了,“我没有无法无天。是你逼我的!我都不做自己喜欢的事了,现在连跟自己喜欢的人在起都不行吗?!” 肖腾无动于衷地冷冷一笑,“小孩子心性。” 肖玄被激得脸都白了,喘了口气,突然笑道:“大哥,你因为你自己没有得到想要的,才看不得别人顺心吧?凌姨她不要你……” 肖腾整个人几乎弹起来,“你给我住嘴!” “你不是一样忘不了她?又有什么资格装模作样,对我说教?” 肖腾毫无预兆地扬手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转身摔门出去。 肖玄还倔强地直挺挺站着,半边脸都肿胀起来。欧阳忙让他在沙发上坐下,小心捧着他的脸看伤势。 发觉嘴角都破了,隐隐的紫胀,这一巴掌打得真是不留情,幸好没伤到舌头。 “药箱在床头柜子里。” 欧阳去找出来,用药棉给他擦伤口,而后冰敷。 “老师……” “嘘,先别说话。” 挨了打的男人闭上嘴巴不再扯动伤口,乖乖靠在他身上,抓着他的手,温顺的模样议欧阳很是心疼。 过了一会儿,肖玄又开口:“老师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这样跟你哥吵架,不要紧吗?” “嗯,我有分寸。” 欧阳让他靠了一会儿,问道:“凌姨是谁?” “远房的一个穷亲戚,听说很早以前在我们家寄住过一段时间。虽然算起来,辈分是姨,其实年纪比我大哥只大一点点。大哥以前喜欢她,两个人还想过私奔。但你也知道,luanlun是不行的。” 肖玄的长睫毛依旧垂着,“后来我爸他们用了些手段,无非就是威逼利诱那一类。 大哥不肯服软,但是凌姨拿了一张空白支票,就抛下他走了。大哥其实一直忘不了她,性格变得这么偏执,一部分也是因为她吧。 “这些是我妈说的。他性格太差了。大嫂,我侄子侄女,没一个受得了他的。爸妈也是不管事了。不过他都不在乎,他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就是个暴君。” 肖玄顿了顿,抬眼看他,用欢快的语调,“但是我这次一定能胜的,我筹划这个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所以老师不用怕,他现在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嗯,”欧阳并没有高兴的样子,“你这样太危险了。” “不管他怎么回击,我都不怕。我是肖玄呀。”肿了一半的脸也能露出甜蜜可爱的笑容。 欧阳摇摇头,“跟你哥哥反目,我知道你心里也不好受。” 肖玄微微一愣,坐直身,笑道:“我没有。以后肖家若是我作主,我能有什么不好受。” 欧阳看着他气势满满的样子,依稀有肖腾的影子,其实兄弟俩轮廓长得颇相似。 “那天被枪击的事,其实你早就有准备了吧。” 肖玄一怔。 “我也是刚刚才想到,”欧阳看着他,“你有扳得倒你大哥的聪明。那么既然我已经告诉你被跟踪的事,你不可能猜不到他的心思。” 肖玄惨白了脸。“老师……” “被狙击的事情本来完全可以避免吧。那天你是明知道你大哥要让人要杀我,还故意让我坐进车里。” “老师,不是这样!我只是……” “之后的那些都是计划之中的吗?连台词、演员什么的,恐怕也都事先备好了,是吗?” “不是!老师!我没有骗你!”肖玄脸上褪尽血色,“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欧阳有些疲惫,摇摇手,站起来,“如果又是掺假话的解释,就不用说了。我听你撒谎,已经听得够多了。” 肖玄忙一把拉住他的衣角,嘴唇颤抖了一会儿,“对不起,老师,我没打算让你受伤的。虽然那些人很危险,但只要我中枪,他们不会再有闲暇去顾及什么任务,只是没想到还是差点打中你。 “我是想赌一把。运气好的话,你会因为那一枪原谅我,也可能,这种事情只会把你吓跑。 “我知道你一定会在医院守着我,我还准备了当英雄的台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准备好的话居然都忘光了。” 肖玄有些狼狈地低下头,“可能是手术刚做完,记性比较差。可能,我、我也怕自己会真的死掉。死了就见不到你了。那个时候再看到老师,就变得像小孩子一样,说了一堆窝囊的话。” 欧阳默默地看着他发红的眼眶。 “那种没用的样子,老师你也觉得好笑吧,”青年眼睛红通通的,越到后面越难以启齿,“今天大哥会来,我、我也是料到的。所以把你请到家里来,我想当着你的面,逞英雄一次的话,也许你又会重新觉得我像个男人。 “很好笑吧,”肖玄声音微微发抖,“结果还是被打了一个耳光,根本就不象样。” 屋子里静谧很长一段时间,欧阳抽了张纸巾递给他,轻声道:“我走了。” 肖玄低头接过纸巾,也没出声挽留。 打开门的时候,欧阳停了停,“冒这样的险,值得吗?” 垂着头的青年细小地“嗯”了一声。 估计着肖腾会立刻反击,必然迁怒找他的麻烦,欧阳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连保险都认真地去买了,还写了信留着嘱咐钟理。 但是一天天过去,相当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