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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腻的声音让欧阳几乎带上哭腔。 “不行,不行……你这个畜生……” 肖玄置若罔闻,更加大幅度地在他体内热烈地撞击,欧阳被弄得背上都麻痹了,脸侧埋在枕头里,抽泣着呻吟,意识混乱。 “老师……”反复地抽送,终于在一次沉重的深入之后停下来,肖玄紧紧压着他,屏住呼吸地按紧他的臀部。几乎能感觉得到埋在体内的那个东西的脉动,欧阳哆嗦着,自己的腹部也一片黏湿。 释放过后的虚弱感充斥全身,欧阳气喘吁吁地,扭着头拒绝,但仍被迫和压在上方的男人接吻。嘴唇黏连在一起,热烈地辗转着,不管他怎么退缩都无法分开,身体也一样。肖玄还停留在他内部。 感觉到那被他容纳着的东西又膨胀坚硬起来,欧阳吓得拼命挣扎,但被压制着,只能双腿大张,任那高大的男人在其间抽动。 “畜、畜生……你、你给我停……啊!不,不要这样,不行……肖玄……呜……” 就着相连的姿势被翻转过来,喘息着趴在肖玄身上,越发的深入让瘦弱的男人难以承受,欧阳失控地呜咽,胡乱叫着“不要”,但挣脱不了。 自下而上的顶动激烈地持续一段时间,欧阳没法再责骂或者阻止了,只能断断续绩地啜泣着哀求:“轻一点,肖玄……肖玄……” 然而他反而被更激烈地拥抱。微弱的哀鸣淹没在呻吟喘息之中,被亲吻的嘴唇都肿痛了,乳首也被吮得发红。 肖玄从他体内抽离出来的时候他总算轻松了一些,努力喘气,但很快又被脸朝下地压在身下,无法动弹,而后脆弱的地方再次被强行填满。 虚软的挣扎中被抵在床头,肖玄从背后深深挺进,逼他把腰臀抬起来。脖子被吮吸着亲吻,连叫的力气都没有,承受猛烈的撞击和揉搓,全身都是酥麻的痉挛感觉,简直要失禁,但只能呜咽着任肖玄摆弄。 最后的记忆模糊,欧阳连思考的力气都没了,意识被感官的冲击弄得一片混乱。在那个人的怀里困难喘息,不记得究竟是到什么时候,才迷糊着睡过去。 晕沉中只觉得过了又黑又长的一段梦境,而后终于突然一亮。 意识略微清醒了,全身没什么力气,酸痛得厉害。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的处境,忙睁开眼。 这回是真的,而不是醒过来就能烟消云散的恶梦。 天色已经大亮,就算隔着厚重的窗帘也看得出来。旁边的男人还在熟睡,搂着他的腰,脸埋在他怀里,孩子气的姿势。 欧阳脑袋里嗡嗡作响,僵了几秒钟,也想不出该做什么,只觉得先不要惊醒肖玄比较好。 战战兢兢把肖玄的胳膊挪开,对方没有醒来,依旧疲倦沉睡。大概是昨晚消耗太多体力。想到他耗费体力的原因,欧阳头都快炸了。 欧阳头昏眼花,手脚无力,下床险些腿一软栽倒,后方仍然残留着鲜明的异物感,显然是肿了,但幸好没流血。 欧阳胡乱擦了一下,在床尾找到皱成一团的内裤,羞愤交加地穿上,又勉强一路捡了衣服穿,到客厅才总算把身上的都凑齐。 想到发生的一切就气得手抖。原本以为最坏的不过是挨打,肖玄这样又更恶劣得多。 着实气愤,不甘心就这样窝囊地回去。但稍稍冷静一些,想到他现在扣个皮带手指都使不出力,就算肖玄毫不抵抗地任他报复,他也做不了什么,更怕肖玄醒了又玩什么不堪的花样。 正在思来想去,突然听得卧室里有动静,欧阳背上立刻就凉了,忙慌张着去开门,一瘸一拐离开。 幸而今天没课,欧阳回到家,立刻手脚打颤地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一遍,又硬是吃了点东西下肚,而后总算好受一点。 锁好房门才能安心,他缩在被子里晕晕沉沉睡了一会儿。 醒来身上还是酸痛难当,甚至有加重的趋势,但有了点力气。呆滞一会儿,才意识到梦里听见的声响是有人在敲他的房门,忙下床去开门。 钟理闯进来,一脸焦虑,“你没事吧?” “啊……” “我从昨晚到今天,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没接,出什么事了?” “对、对不起,我没听见。” “昨晚没回来,你上哪里去了?”钟理一急就有些气,看他反应迟钝,惨兮兮的样子,不由得担忧起来,“你怎么了?” 欧阳难以启齿地沉默一会儿,才勉强开口:“我、我遇到肖玄了。” 钟理粗糙但是不傻,看他那被蹂躏得萎靡的样子,一下子明白过来,差点气死,登时暴跳如雷,连骂了好几句:“有钱人都是混蛋!” 转身就要往外走,欧阳慌忙一把将他拉住。 “不、不要冲动啊,钟理!” “我宰了那兔崽子!” “钟理,我们别再去招惹肖家人了。” 上一次打了肖玄,教训已经足够大。 “那还让不让人讨公道了?有天理没有?难道就得忍这口气?” 欧阳自己都觉得窝囊又羞耻,小声说:“……不然还能怎么样?” 钟理怔了会儿,青筋突突跳,极度恼怒和无奈的表情混杂在脸上,看来有些难过。 “仗着有钱就无法无天了吗?” 钟理说话的时候也有些疲惫的感觉。欧阳也不知道他碰上什么,但立刻就心疼了,抓住他的手,“钟理啊……” 两人面对面站着,黯然神伤。 “这世道……真让人不明白。” “钟理。” “没本事的就活该倒霉,吃哑巴亏吗?” “忘、忘了就好了。” 无力的人所能做出的响应就只是忽略,欧阳不准钟理再为这个cao心,他也尽量不去想。以肖玄那琢磨不透的心思,他要是去讨公道,只会是送上门让肖玄折腾。 而身为男性,被强迫了这种事,甚至还不够让他为自己请个病假。 欧阳第二天眼肿鼻塞,喉咙嘶哑,一瘸一拐地去上课。教的正好是林竟所在的那个班,看到乖乖坐在第一排的林竟,脑子里就闪过许多画面,不由得尴尬。 一下课,林竟就追过来,面红耳赤地,“希、希闻,你是为我难过成这样的吗?” 欧阳愕然,被逗得有些好笑,“不是的。我没事,你别乱想。” “希闻,你不要误会,我跟卓文扬没什么的!” 欧阳无奈地看他,“你别闹了,卓文扬那么好的人。我下面还有课,以后再聊。”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