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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想看清楚到底怎么了,只听到刑墨雷含笑骂了一句:“cao!” 他抓着他的衣服爬起来,磨着他。 刑墨雷趁四下没人注意,亲吻他的耳朵说:“回去了吧?” 佟西言茫然的笑,摇头,伸手抓桌上的酒瓶子。刑墨雷连忙夺了,仰头想喝完了省得他缠着要。 佟西言着急去抢,来不及了,只拿到一个空瓶子。他看了看得意笑的刑墨雷,两三秒,直接就扑上去吸他的嘴巴。 刑墨雷被他的热情吓了一跳,马上反应过来,趁着混乱,一把把他扛肩上,直接就带去了楼上的包房了。 只是跳了那么一小会儿,音乐停下来时,蒋良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梁悦半醉半醒的推开他跌跌撞撞出了包厢。 蒋良愣在原地几秒钟,连忙跟了出去,怕他摔倒,可宋文渊速度比他更快,跑上去扶他:“您小心!” 梁悦嗯了一声,呵呵笑着,情绪还是高昂。 蒋良垂着眼睑,到底没追上去。 新年快乐 下 时间已经接近零点,但看起来这场狂欢似乎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梁悦已经睡着了,依着沙发,宋文渊给他擦脸。蒋良实在找不到安静的地方给司机打电话,只好发了个短信。 司机很快回了过来,说在门口等。 蒋良带走梁悦时,宋文渊竟然还有些不放心,他不认梁宰平,只认梁悦。 蒋良抱着梁悦回身淡淡看他,说:“今晚你已经做的很好。够了。” 宋文渊愣在走廊上,一瞬间怀疑那到底是不是医院里沉默的园艺师老蒋。那种表情和说话的姿态,好陌生,完全让人应不出话。 梁悦一路都在胡说八道。 “爸爸,你是王八蛋!” “梁宰平王八蛋!” “我要,呃,我要……”要什么,没下文了。 突然又高喊了一声:“爸爸,趴下!裤子脱掉!唔!” 蒋良捂住他的嘴巴,眼神在观后镜里对上司机的,吓得司机连忙缩了回去,专心看前面再不敢乱瞟。 到家时梁悦像是又睡着了,蒋良抱他回房间,小心放床上,去卫生间放了洗澡水,回来轻拍他的脸:“悦悦?” 梁悦睁眼看他:“……你是谁?” “我是蒋叔叔。” 梁悦狡黠的笑,说:“不对!我知道你是谁!你是梁宰平!” “……你醉了。”蒋良把他抱到卫生间,替他关上门,铺床拉开床头灯。坐在沙发上犹豫要不要把保姆叫起来煮碗醒酒汤。 卫生间的门却被呼啦一下拉开了,梁悦寸缕未着,靠在门边看他。 蒋良清楚听到自己咽了一记唾沫。 梁悦走过来时,步态一点儿都不妩媚,甚至差点摔倒,蒋良伸手扶他,抱了个满怀。 他打了个酒嗝,往他怀里蹭,说:“爸爸,冷……” 蒋良把他抱到床上,可梁悦依旧像从前那样撒娇,树袋熊一样紧紧贴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耐性和理智都在一点一点流失,他不得不哄他:“宝宝,放手啊。” 梁悦把脸埋在他颈窝,固执的问:“你是谁?” “……” “你是梁宰平,是吗?” “……是。” 梁悦落进床里,抓着梁宰平领子的手带着他跌在他身上。额头撞到,他痛呼了一声。 梁宰平想趁机挣脱,但梁悦没有放手。眼神对上,梁悦像是发狠一样:“你哪儿都别想去!” 梁宰平定定看着他,突然勾起嘴唇笑,摘了眼镜放床头柜上,亲吻他额头:“你叫我走,我都不会走。” 有那么一瞬,梁宰平怀疑梁悦是清醒的,但这种念头立刻被他的热情掩盖。 他趴在他身上,乱无章法的揉捏他的rutou,低头要帮他koujiao,他连忙一把拉住了他。 连皱眉的样子都充满了诱惑。梁宰平轻咳了一声,沙哑说:“脏。” 梁悦没明白过来就被拉了上去,梁宰平的唇舌一路往下,刚要碰到他的yinjing,梁悦突然并拢腿说:“脏!” 梁宰平笑着捏他的脸,说:“宝宝不脏,宝宝最干净。” 梁悦突然叫了他一声:“梁宰平!” 四目相对,他笑了,撒娇说:“爸爸,让我做吧。” 这是个很不好的提议。 梁宰平看了他很久,突然捏住他的下巴:“等你会做了再说!” 一翻身把人收在怀里,容不得他有太多时间考虑那些造反的事,从抽屉里摸到润滑剂,三两下做了润滑扩张,便要强行进入。 梁悦一声呜咽。 梁宰平所有的动作都停了,没办法,下不去手。 他吻他的额头,手指重新进入他的体内逗弄,哄道:“放松点儿,宝宝。” 梁悦怒道:“站着说话不腰疼!” 梁宰平一本正经:“不见得吧,爸爸用腰比你厉害哦。” 梁悦说:“那我来啊!” 梁宰平笑了,声音黯哑,像施魔法一样贴着他的嘴唇说:“那,爸爸哪儿舍得啊……” 梁悦稍一分神,双臀被掰开了,梁宰平的进入缓慢而坚定,他反射性的收缩肛口,惹得梁宰平喘息警告:“别动,乖,合作一点儿。” 梁悦皱了皱鼻子,乖乖的弯起腿:“不太舒服。” 梁宰平拿过枕头垫高他的腰,吻他的额头,忍得辛苦:“好一点儿没有?” 梁悦笑着慢慢舔他的锁骨窝:“你不动我怎么知道?” 梁宰平挑眉看他,口吻危险:“很好,继续保持笑容,宝贝……” 梁悦从来没有在床上受过伤,从第一次,到之后的无数次,但他固执的要他承认他是梁宰平,因为他只跟自己的父亲做。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喘息声和rou体的碰撞声,以及yinjing抽插时黏液带起的无法形容的声音。 梁悦攀着父亲的肩膀,身体已被撑到极致,充实的感觉让他安心,觉得暖洋洋。 身体,似乎是已经很契合,好像本来就是一体。 梁宰平着迷的亲吻他的宝贝,被包裹吸附的快感刺激着,他常常必须咬牙克制自己想要肆虐的念头,等着他的宝贝自己贪心的要更多,哭着求他再快一点再深一点。他一直温柔,即使是在床上,也一样宠他宠到没边,一场情事全是由着他的感官来,要快则快要慢则慢。问题是到最后梁悦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怎么样好,除了迎合越来越疯狂的抽送,就只能被巨大的快感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