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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瞪了回去。 “……这样啊,那么打扰了。”蔺即川笑了笑,也没有再追问,只拉过一旁的任逸尘走出了琴舍。 多梅仙道:“汝是怎么了?” 逸曲莺没有回答,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抱起琴匆匆走了。 “奇怪。”多梅仙眯起眼睛嘀咕道。 任逸尘被蔺即川拉走时也没多大反应,待蔺即川停下来后才问道:“如何?” 蔺即川在脑子里思来想去了好一阵子,才道:“师弟,我们去儒门问一下吧。” “……你想问什么?”任逸尘很是不解。 “问一下……蔺泓。”蔺即川低声道。 真儒成学的大门,辉煌华美,一排排宫灯立在白玉石阶两旁,门口的儒生见了蔺即川和任逸尘两个生面孔,都一同上前询问:“汝们是谁?” 蔺即川拉了下任逸尘的袖子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开口道:“我们是道门派出来的弟子,统领有事转达你们儒门。” 任逸尘闻言不禁瞪大了眼睛。 “嗯?那汝们两位有信物否?”一名儒生问道。 “呃……”蔺即川傻了眼。 “放他们进去罢。” 有人忽然在身后道。 几人转过头去,儒生立刻恭敬道:“神竹秀大人。” 神竹秀点了点头,朝蔺即川和任逸尘笑了下,便光明正大地带着他们进入了真儒成学。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五章!!!完结倒计时!!! ☆、第66章 “许久不见了。” 归思,或者说是神竹秀,笑颜温润地看着蔺即川和任逸尘。 蔺即川笑了笑:“嗯,许久不见,归兄……哦,神竹秀大人,多谢你方才为我们解围。” “不用客气。汝们来真儒成学是有何事?”神竹秀问。 “能否……能否让我们见一见真儒成学的主事或者其他的什么领袖?”蔺即川犹豫道,“我想询问一些事情。” 神竹秀思索一番后才道:“这个,汝们想询问何事?” “关于……”蔺即川顿了顿,道:“不知你知不知道,儒门是否曾有一位名叫蔺泓的弟子?” 神竹秀想了想:“蔺泓?吾没听过呀,不过也许是吾资历尚浅的原因,若是汝们真的想知道……吾去试试看能否让主事见汝们一面罢。” 蔺即川惊喜道:“真的?那便再次感谢归兄了。” 待神竹秀先去寻找主事时,任逸尘终于开口问道:“为何要来儒门寻找师尊的?” “你还没记起来?从前师尊给我们看的最多的,难道不是各类儒门经典么?”蔺即川道。 “这样能说明什么?他从前是儒门弟子吗?”任逸尘问道。 蔺即川叹了口气:“我也不确定,但我总觉得,师尊应和儒门脱不了干系。” 在等候的过程中,两人不知不觉走到了卷鲤门下,那里悬挂着许多儒门门生的书法作品,一幅又一幅地垂下来,宛如层层叠叠的幔帐。蔺即川抬头四望,在一片片或飞扬跋扈或端庄圣严的字迹中,偶然瞥见了一幅特殊的字。 蔺即川草草扫了一眼,立刻被署名吸引了目光—— 蔺泓。 那两个字在卷轴的末端犹如一双墨眼,同样静悄悄地看着他。 蔺即川默念着那个名字,那一笔一划,都确实是从前熟悉的模样。 “师尊……”蔺即川绝对忘不了,那就是蔺泓的字迹,那个蔺字由蔺泓写出来,門里的‘隹’字往往都要变成‘住’,这习惯正好也被蔺即川学到了,而且再也改不了。 任逸尘也看到了那幅字,沉默地与蔺即川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可置信。 “蔺公子,任公子。” 就在他们愣神时,神竹秀快步走来道:“请随吾去见主事罢。” 三人一路来到了贤君舍的门口,登上六九五十四层台阶,神竹秀推开门让他们进去,自己留在门外等候。 蔺即川正在打量四周的摆设时,重重帘帐后的青年就发话了:“这位公子,汝在看什么?” “……没什么,请问,您是主事么?”蔺即川小心翼翼道。 唐多令卷起葛帘,以手支颐,目光在两人身上各自扫了一圈后才懒懒问道:“汝们要询问何事?” 蔺即川咬了咬唇,道:“主事,不知真儒成学里,是否曾有一位名为蔺泓的弟子?” 唐多令肃起眉眼,沉吟半晌后才道:“有。” “真的?”蔺即川和任逸尘同时出声。 “嗯,不过,”收敛起笑容的唐多令难得看起来严肃了:“此人背弃师门,叛儒从道,实为真儒成学之污点!” 蔺即川和任逸尘闻言,都面露疑惑地再次看了看对方。 唐多令道:“二百一十七年前,蔺泓自言欲入道门修行,毅然离开真儒成学,从此不见踪迹。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居然还有人前来探听他之消息,汝们与他是何关系?” “这个……蔺泓,是我们的师尊。”蔺即川轻声道。 “哦?”唐多令笑了起来:“那他没有和汝们提过他之过去么?” 两人都是默然。 蔺泓确实,从来没有提到过他之过往,他们自小也从未问起。 蔺即川回想起那次在鬼界,当他被曼珠沙华蛊惑的时候,那抹花丛中的身影以及那把背着的七弦琴……他道:“多谢主事,我们便告辞了。” 转身之际,他们只听到唐多令说:“蔺泓离开真儒成学之时带走了些许儒门经典,汝们要是见过的话,麻烦取回来还予。” 两人走出贤君舍,就见本来等在门外的神竹秀不见了踪影。一个深衣儒生规规矩矩地对他们作揖道:“神竹秀大人有事在身,已先行回去了,大人吩咐吾来送汝们出真儒成学,请随吾来。” 蔺即川道:“麻烦你了。” 在儒生的带领下走出真儒成学后,蔺即川才道:“我们等到明日的御琴会后再去找那名女子吧。” 任逸尘没有回答。 过了许久,他才问道:“你想得到什么结果?” 蔺即川顿住了。 “如果,如果那把琴是他的卖给那名女子的……”蔺即川嗫嚅道。 还没说完,任逸尘就道:“是他的那又如何?他已经失踪十七年了不是吗?就算你知道了他弃儒从道,他的琴莫名其妙出现在其他人手里,那又能怎么样呢?” 他盯着蔺即川的眼睛道:“他走的时候,有说什么话么?” 蔺即川永远记得那个暮春之日,阮少嫣刚刚离开了不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