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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他们俩,而是把矛头全部指向了霍飞玉和他师父! 这下子没人再怀疑苏怀泽和谢平澜了,毕竟入岩浆而未死,这份机缘不可能是人人都能得到的。 台上的另一位长老开始询问道:“霍飞玉,你是否做了那残害同门的事?” 霍飞玉两股战战噗通一声跪在掌门面前嚎道:“请掌门相信弟子!弟子万万干不出那种伤害同门的事啊!” 掌门面色微冷道:“当日袁出流站出来指出你们二人的过错时我还心有怀疑,如今苏怀泽和清永都指认你就是那残害同门之人,这事已经笃定,你不必再狡辩了。” 霍飞玉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他跪在台子上一开始和掌门磕头,后来又赶忙扑到自己师父脚下痛哭流涕,恳求师父救救自己。 清永在一旁冷哼,嘴里说道:“我是掌门师对付这样的弟子总是废了他的修为逐出沧海,现在的沧海怎么这么仁慈了,犯了错的弟子磕了两个头就完事了?”说完之后还瞥了一眼掌门。 清旭摆了摆手说:“沧海无论什么时候都容不下这种残害同门的弟子!从今日起,霍飞玉和姜望北不再是沧海弟子!今日下午就滚下山去!” 霍飞玉双眼噙泪地跪在高台之上,他本来只是想陷害苏怀泽和谢平澜,没想到自己却搭了进去,一旦被逐出沧海那么以后的修炼之路就难上加难,而个正道弟子也会对自己加以蔑视,霍飞玉仿佛看到自己的未来一片黑暗,他不甘心,他抬头望了望自己的师父,清立紧皱双眉刚想说点什么,另一位长老很快止住了清立的请求: “清立长老,你就别为自己的弟子辩解了,这样残害同门的弟子放在自己门下还慎得慌,不知道他们何时候会反过来对自己师门倒打一耙!这样的弟子不要也罢!” 霍飞玉听到其他长老的言语,心里更加慌乱,师父于他犹如父亲,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师父会抛弃了他,霍飞玉满脸是泪紧紧抓住师父的裤脚拼命的摇头,喉咙里的哽咽使他说不出话来,清立耷拉着眼皮看了他一会儿,还是忿恨地松开了他的手,神色淡漠地又坐回了椅子上。 霍飞玉的心一下子堕入冰窖。 静律堂的人来得很快,拖着高台之上的霍飞玉就向下走,霍飞玉试图趴在台子上,却被几个静律堂的弟子用力拖走,走的时候,霍飞玉死死盯住苏怀泽和谢平澜,然后非常不情愿被人拖了下去。 众人对这场闹剧唏嘘不已,没想到看起来文质彬彬的霍飞玉竟然内心毒辣到如此地步,而苏怀泽和谢平澜却是松了一口气。 事情平息后,清永说:“我此番再来沧海是为了叙旧,不料今日却撞见这两位弟子入内门,也算是缘分,那我就看完拜师仪式再离开吧。”说完竟自然地坐在了高台之上。 拜师仪式重新开始,一位长老很快看中了谭晓,谭晓上前去向长老敬茶,长老点了点头,喝了谭晓递来的茶。 在谭晓之后,掌门却出乎意料地没有进行接下来的仪式,就直接张口问道:“谢平澜,苏怀泽你们二人愿不愿意拜我为师?” 苏怀泽还在走神想着,如果自己和谢平澜不是同一位师父怎么办?毕竟住在一起都已经习惯了,然而掌门此话一出,他竟然没有反应过来,不过谢平澜倒是迅速反应过来,拉着苏怀泽就跪了下去说道:“愿意拜掌门为师!” 苏怀泽反应过来时,谢平澜已经准备敬茶了,谢平澜率先走上前去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双手递茶,掌门接过茶小饮一口。 谢平澜又重新回到台下,苏怀泽走上前去,毕恭毕敬给掌门磕了三个响头,双手奉茶,掌门也饮了一口。 至此,苏怀泽和谢平澜真正成为沧海派的内门弟子,成为了掌门清旭的亲传弟子。 拜师仪式后,苏怀泽只觉得神清气爽,他和谢平澜回到炼丹房的路上,很多以前从未见过的内门弟子也过来打招呼,这让苏怀泽体会了一把出了名的爽感,支惊鸿告诉苏怀泽,掌门已经很多年都没有收徒了,苏怀泽这是撞了大运!苏怀泽听到这话,高兴地眼睛都眯了起来。 胡菘蓝在一旁冷哼两声说:“你们两个是傻子么!古人云财不外露,我看你们两个恨不得把月莲花插在头上招摇!” 苏怀泽摸了摸鼻子和谢平澜对视一眼,他凑到胡菘蓝身边说:“师姐别生气了,我当时也是看同门才给的,哪里想到霍飞玉会是这样的人,我和谢平澜被他踢下去的时候,真的以为自己命绝于此,师姐,明天陪你一起去采药草好不好,所以别生气了?” 胡菘蓝还在可惜秘境里的月莲花,恨恨说道:“我现在去霍飞玉的山头上看看还有没有剩下的月莲花,你们两个明天随我一起去采药草!” 苏怀泽和谢平澜乖乖地点了点头。 - 掌门传来的纸鹤说道,今日里就把东西搬到掌门所在的山峰上清峰去。 苏怀泽边收拾东西边感慨又要搬家了,谢平澜在身后系着包袱说:“越搬家就越好,我们就要住到沧海最好的房间里去了。” 苏怀泽笑起来说:“是啊,我还从来都没去过上清峰呢,上清峰和支惊鸿的山头离得这么近,以后去找他就方便多啦!” 谢平澜手指一顿,没有说话。 他们走的时候,几乎整个炼丹房的弟子都出来祝贺他们,练丹房的弟子大多数时间都在炼丹,苏怀泽认识的也不过一二,突然之间出现这么多弟子拍着他的肩膀和他说祝贺,苏怀泽瞬间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谢平澜贤妻良母地把包袱整理好背在自己身上,踩在剑上,苏怀泽冲着众人挥了挥手就跳上了剑。 二人向上清峰飞去。 当两人站在上清峰的房间前,不约而同的发出了惊叹,因为上清峰的房间实在是太太太华丽了,房间多而且大,桌椅和门窗都是上好的木料,苏怀泽像一个乡巴佬一样摸了摸门上的花纹。 苏怀泽接过谢平澜递给他的包袱,嗖一声跑进了房间里,谢平澜嘴角上扬,也走了进去,不过一刻钟后谢平澜后悔了。 “你看这房间这么多,我们一人挑一间吧!” 谢平澜听到这话有点惊愕,苏怀泽显然已经选好了房间,美滋滋地躺在床上冲谢平澜喊。 谢平澜脸色发黑,直接迈开步子进入了苏怀泽的房间,他把包袱向桌子上一放,开始默不做声地铺床,苏怀泽诧异地问:“平澜?” 谢平澜垂下眼睑,轻声说道:“怀泽,我们俩还是住一个房间吧,这样的话早晨我也好叫怀泽起床。” 苏怀泽笑着挥了挥手说:“不用,你早上直接敲门就行了。” 谢平澜脸色更加黑了,他的语气愈发温柔说:“上清峰那么大,我们不住在一起,怀泽晚上起来如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