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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撂下电话,迟骋神色紧绷,那日给他寄来的手机他已经派专业人士修复,并且还原手机里部分被删除的资源。 男人眯着眼,金丝镜片下闪过的是阵阵阴霾,黑林还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身边的人竟然对他的小云抱有那种龌龊的心思。 既是如此,那么一切自然迎刃而解,那通电话是温泉打给黑林的,这又说明了什么问题?迟骋沉思。 黑林的手机中有上百张偷窥廖响云的相片以及几段视频,迟骋有些自乱手脚,他似乎遇到了与全二相同棘手的问题,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在看清黑林真面目的同时也在气廖响云的大意,那些面对镜头露出笑颜的照片又是怎么一回事? 住在布莱恩那里,廖响云好吃好喝,与在他与迟骋的半山别墅生活无异,就是少了一点点的自由多了那么一咪的意外。 因为他发现,布莱恩竟然也是迟骋那个圈子里的人,而且跟迟骋一样,属于所谓的“Dom”,他每天都能看见这样的一幕: 他所居住的城堡里同时也居住着一个从来不穿衣服的美少年,他也许是布莱恩买来的,看起来很乖顺,无论他进出哪里都不着寸缕,脖子上戴着一枚拴着铃铛的项圈,目不斜视,在他的视线里只有他的主人。 少年很听话,对布莱恩已经达到唯命是从的地步,一般情况下,在用餐的时候他都会老实的跪在布莱恩的脚边,起先,廖响云还挺拘谨,后来倒也习惯了他的存在。 布莱恩穿了一身骑装,黑色的双排扣短襟燕尾服,窄窄的高翻领露出底下纯白衬衫与独特的白色丝质领结。 燕尾服的前襟嵌了金边,配着冷硬的金属扣子和插在胸前口袋中的同色系的手帕,华丽考究。 下身穿着紧身的白色包臀马裤,脚上蹬着一双锃亮的黑皮长靴,踏在那名奴隶的面前纹丝不动。 廖响云看不清那名奴隶的样子,因为他是背对着他被迫跪在布莱恩的脚下的。 布莱恩的手上戴着黑皮手套,拿在他手中是一根细窄的鞭,接着,布莱恩低沉威严的嗓音渐渐响起:“XX,报上你的名字。” 喉结滚动,那名始终低垂着脑袋的XX咬牙发出颤音:“郝……郝南枫!” 第章 到荼 轰!在廖响云听见那名奴隶的回答时,只觉得有种五雷轰顶的感受,怎么会是郝南枫???? 他压抑着心里与生理上的冲动,悄悄躲在树丛后偷窥那面的动静,想要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是谁?”是布莱恩高高在上的声音。 廖响云悄悄转移了自己偷窥的位置,然后他清楚的看见了郝南枫的正脸,没有错,就是他认识的那个心理医生郝南枫。 他面露屈辱之色,狠狠咬住自己的后槽牙,竟在没有得到布莱恩同意的情况下抬脸向上望去。 “啪”,他得到了惩罚,突然的刺痛之后是鞭拍拂过喉结、在锁骨附近留恋不已的撩拨。 黑色的皮革像种子,落下便生了根,哪怕被滑开,强烈的触感依旧牢牢抓住皮肤在不能消散。 陌生而又激烈的快感扫过脑顶,郝南枫的眼底透着浓重的屈辱与莫名的兴奋之色,他是个专业的心理医师,他对这种拥有SM情结的人士做过专业的剖析,但他从来都不了解自己可能也会是其中的一员。 “听着,主人的问话你必须服从,否则会受到惩罚,还有,记着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选择?什么选择?你们之间做过某种交易吗?躲在树丛后的廖响云心中疑窦盛开。 布莱恩手中的马鞭划过郝南枫的肩、划过他的背,然后慢慢的停留在郝南枫的胸腹之间流连:“我们今天先练跪姿——挺起胸,抬头,双膝并拢,收腰、提臀。” 郝南枫一一照做,他的姿势还算标准,如果哪里做的并不标准,布莱恩当即便会用他手中的短鞭抽打上他没有正确做出标准姿态的部位。 虽然离着很远,廖响云还是能感受到黑色皮革浸在夜风里的那股清香,很特别的味道,充满着最原始的rou欲。 夜色中,那些娇艳欲滴的鲜红花朵在阵阵若有若无的雄性喘息中开到荼蘼。 太阳初升,第二日一切照常,只是多了一个心眼的廖响云没有在瞧见昨晚被他无意间撞上的郝南枫,明晃晃裸着身体出现在城堡中的,还是他已经习惯了的存在,漂亮又顺从的美少年。 那少年金发碧眼,一瞧就知道是外国人,廖响云有些恍惚,他在等着迟骋每日如约而至的电话,不知不觉的就忆起了之前迟骋打他屁股的一幕。 那种调调他很喜欢,是不是与昨晚他看到的鞭笞有着同样的效果?都属于SM范畴之内的? 这些人也包括自己,为何会喜欢这种事情? 坐在他对面用餐的布莱恩忽然放下手中的刀叉,他的优雅与迟骋的是俩种感觉,反正他不是很喜欢:“昨晚为何偷窥?” 闻言,廖响云一愣,脸色也瞬间变换起来,最后他洋装淡定的开口:“无意而为。” 布莱恩笑眯眯,瞧着他对面的廖响云打量半晌,才人模人样的问他:“有个传闻,我到时想在你这里证实一下,如果方便便说,若是冒昧了,那么我在这儿跟你道声抱歉。” “你问。” “你与迟骋相恋七年,可真的没有与他水rujiao融过一次半次的?” 廖响云的脸绿了,一向伶牙俐齿的他没想到布莱恩会问的这么直白,而且不怀好意。 “其实他倒是真的爱你,”布莱恩话中有话,“想不想知道迟骋为何从来不碰你?” “你知道?”廖响云破口而出,他真想知道原因。 “他自卑!”音落,布莱恩放肆的大笑出来,这要廖响云恼火,“怎么?还生气了?” “你很欠揍知道吗!”横眉立目,廖响云倒是个真君子,敢想敢做的一点不伪装自己。 “迟骋在圈子里可真是炙手可热,你难以想象迷恋他的Sub有多些,能被他调教简直就是祖上积德,光耀门楣的事情,”他对上他的视线,眼神忽然锐利起来,“这并不夸张,你只是不懂这个圈子而已。” “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他有病——性虐癖!” “那又怎样?”谁也不能说他的迟骋,况且廖响云不认为性虐癖是件多了不起的事儿,他什么都能接受,就算有人爱上一只猫要跟它zuoai他也不会觉得奇怪。 “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如果迟骋早知道你会有这种反应,他又何必与你浪费七年时光,有趣有趣。”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因为他有性虐癖才不跟我在一起的吗?” “你懂什么叫性虐癖吗?”瞧他那副外表sao浪实则纯良的德行,布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