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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雪白的长须都忍不住跟着翘起来。他一脸和蔼地看着方云修,亲自带他到独立的小院住下,方云修的生活水平也跟着直线上升,从温饱线上一跃进入资本新时代。 掌门真是收了一个好徒弟啊,这个好徒弟为他拐带了一个数百年难得一遇的好苗子。掌门一改往日对莫寒清的成见,把他像壁花一样高高供起。 方云修的小院里配了外门弟子做随身侍从,季津同每天跟着门派学习修炼最基础的理论,因为受到的关注太多,他看起来比方云修还要充实忙碌。 方云修提心吊胆,生怕季津同一个不慎,泄露了身上的魔气,被这些名门正道人士绞杀。 侍从童子晚间的时候还经常能听见寒清师兄房中传来的奇怪的声音,他有一次实在没有忍住好奇心,悄悄走近听墙脚,远远地不敢离太近,只听寒清的师兄声音响起,“章门、百会、三阳……” 童子惊叹,寒清师兄虽然资质一般,但是真的好用功,连带着季津同这样的天才晚上还不忘修炼,善始者实繁,克终者盖寡,有这样吃苦耐劳坚持不懈的精神,何愁他日没有出头之日?童子深受感动,暗自努力去了。 但其实……房间里…… 方云修被脱光了压在床上,一身缁衣一头墨发如瀑布一般垂在脑后的英武男子将他压在身下。男人一双剑眉沉沉压在点漆双眸之上,犀利的双眼斜飞入鬓,令人不喜的阴冷中带着一点媚。如果方云修我见犹怜如山间松柏,那么这个男人便如古老传说中的神明,高高在上,无所不能。从万丈云霄之上垂下的一眼,便遥遥落在方云修身上。 男人一张口,只听像极了莫寒清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爹爹”,这一声爹爹轻极了,他的舌尖压着牙齿发出短暂暧-昧的称呼,旁人根本不会听见月下还有这样一声轻唤,但落在方云修耳边,便如春雷惊响,“你怎么就学不会呢?” 方云修看着身上的男人,无尽的忧伤从双眼潺潺流出。 他实在太笨了,怎么修炼都修炼不好。 好儿砸,你就不要折腾我了好吗?尤其是,不要用莫寒清的声音,这么喊啊! 方云修可怜兮兮的,险些涌出热泪。 第48章 我在修仙剧里做圣父 季津同对方云修说:“你的经脉必须打通,你留在这个门派里,表面上风平浪静,但其实暗地里险象环生。我在洞府里拿到的半卷心经可以助我恢复受损的修为,只是这个过程十分不稳定,我可能没办法保护你,你自己……” 方云修难得和他正经对话,他心中问系统:“我需要的你的帮助。” “我要修炼。” 系统说:“那你要预支演技值。” “可以,没问题。”方云修回答果断。 季津同说完正经事之后,恶劣地咬了一口方云修的脖颈,舔了舔嘴唇,“爹爹的味道真好。” 两个身形修长的男人四肢交叠,方云修因为体内的灵气在季津同的引导之下飞速运转有热流流遍全身,同时他吞下灵药,灵药的药力不断冲刷他体内的沉珂杂质,而季津同同时也在按照心经内容,道魔双修。两人身上汗津津的留下的汗水打湿床单,热气蒸腾,季津同额头上滴下来的汗水滴在方云修脸上,他鬼使神差地盯着季津同问了一句:“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季津同双眸深邃,看着方云修的时候几乎要把他吸进去,他眼皮微微向上抬,“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饶过你。” “宝贝,取悦我。” “用嘴。” …… 季津同在方云修的身上留下一柄小剑模样的红色印记,就在他的腰间,每次方云修走路的时候,他的一双都像是透视一样,盯着方云修被标记的腰间。方云修走起路来自觉正气凛然,落在季津同眼里,真是sao气满满,尤其是晚上掐住他的细腰的时候…… …… 方云修的实力突飞猛进,就像是吃了金坷垃一样,在季津同的督促之下一路奔向结丹。这其中也有系统的功劳,系统给方云修开启了模拟修炼模式,在里面时间会被无限拉长,虽然现实中方云修只度过了数月,但是在系统的修炼空间里他已经度过数年。 方云修久违地感到自己多年都没有再这样规律的作息过,一早上睁眼就是修炼修炼,他利用白天季津同不在的时间进入系统,然后到了晚上,还要跟季津同一起修炼。就像是备战高考一样,每天起早贪黑,不敢有半点松懈。但是他考试那一会儿,也没人督促他,也没有人对他的成绩抱有期待。他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除了家里养的猫,没有人与他同庆。他也不需要。他不理解,这一纸成绩是为什么,有人看了成绩哭,有人看了成绩笑。忙忙碌碌,熙熙攘攘,都是为什么? 但是现在的情况大不相同,身边跟着一个季津同时时刻刻督促着他,一刻不得闲,他一个口诀出错,季津同就要可劲折腾他。 谁是爹!真是翻天了。 季津同最近愈发是花样百出。 最开始的时候,他的修炼进度若是没有达到季津同的预期,这人就冠冕堂皇,一副方云修这个愚笨的徒弟真是教人头痛。然后让他沉心静气,练习进入无我状态,但是恶劣的是,他定然会在方云修的后面塞上一颗琥珀珠。“夹紧,别掉。” 这种情况下方云修盘膝,怎么可能进入清明的状态! 一刻钟过去,台上的香烧去四分之一,季津同如玉石雕琢的手探入方云修的衣摆,再给他加一粒。 方云修被他气得浑身颤抖,牙痒痒,但是两人武力值上是天壤之别,季津同维持他魔尊的状态越来越稳定。方云修只能泪眼汪汪地听他摆布,然后忍辱负重、咬牙切齿地再继续修炼。 到了后来,季津同的精神力越发强大,有一次方云修跟着他避人耳目,掩身在一个无人处练剑。方云修手腕一抖,又使错一招。季津同握住他的手,带着他一招一式演练,在他的耳边说:“这把剑,不过是一把凡铁,我理解,你拿着它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是你想想我,你这样,握住我……的时候,也这样心不在焉吗?” 方云修脸一红,他总觉得季津同这话暗示的意味很强,他忍不住想到他握住某个粗硬的东西,手一抖,差点把剑丢了。 然后他的耳垂一疼,血珠从伤口出渗出,季津同的精神力化作细针,给他打了一个耳洞。季津同表情严肃,“爹爹,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我知道你已经很辛苦,但是还不够。如果你现在是十分努力,我要你,付出十二分努力。”门派三年一度的考核迫在眉睫,如果方云修这一次不能通过考核,很可能就没有资格再继续留在内门。 还有一点,季津同也与他讲明,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