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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等等我自己弄,先聊会儿。” 喻心感受丁霎的手掌奇热,烫得自己心痒难耐,他顺势靠得更近一点,结结巴巴道:“那……聊什么?” “都行吧,家庭、工作或者娱乐八卦,嘿嘿。”他见喻心没接茬,压低了声音,“其实我想问那天的事情。” 喻心眼皮一跳:“那天?那天怎么了。” 丁霎这会儿又扭捏起来,哼哼了两声说道:“就、就想问问,我活儿怎么样?” 这些话他在清醒时是绝对说不出口的,但此时他借着自己喝了酒,终于问了那个所有男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喻心的脸熟透了,在丁霎的注视下无所遁形,嗯嗯啊啊地打着马虎眼:“就、就那样呗。” “哪样啊你说清楚嘛。”丁霎戳了戳他的手臂,“那天你都哭了。” 喻心一愣,那是自己内心对多年暗恋的哀别,心灵的感受远大于rou体啊。 他哪里想得到,上过床了,转眼还能靠在一起讨论那天的情形。 丁霎眨着眼睛,一脸期待地等着他的回答。 喻心捂住脸:“我的天……” 过了好一阵,他终于组织好语言,放下手看向丁霎。 …… 丁霎等了老半天没等到答案,身子往后一仰,又睡过去了。 喻心哼哧着抓住丁霎的手臂把他从客厅拖到了卧室,在卫生间随手拿了一条毛巾为他擦了擦脸,然后靠着床头看他。 喻心都舍不得眨眼。 看了一会儿喻心起了坏心思,怀着鬼胎帮丁霎脱去衣裤。 喻心的手指发麻,哆嗦着摸了摸丁霎□□的手臂,接着,食髓知味般,更近一步地摸上了他的肩头、胸膛,还有…… 什么爱是想要触碰又收回手,明明是他躺在你面前你就想睡了他! 丁霎知道自己喝得有点多,他从不信借酒消愁那一套,可脑子里一出现窦欣的影子,他就忍不住想抿一口酒,不知不觉地,就喝迷糊了。 他感觉自己被喻心扶上了床。背后都是汗,他有些不耐地动了动身子,却又使不出力气下床冲澡,心想就这样吧,明天再说。 结果没一会儿,他就被脱去了外衣,身子陡然一轻,凉凉的蚕丝被覆在身上,好不舒服,他的意识再度陷入迷津。 在短暂的梦里,他宛若回到了母体,享受着生命最原始的波动。 不过片刻,丁霎醒来,眼前依旧是黑暗。 他晃神一瞬,才发现是有人盖了一条毛巾在他眼前,几乎是同时,他就意识到了,喻心在对自己做什么。 啧,又来这套。 他的第一个反应居然是这个。 他一边恬不知耻地感受着下|体在温热的口腔里挺动,一边负罪感满满地攥紧双拳。 心中有如天人交战。 人性要他立刻阻止喻心,不然这与背叛窦欣有何区别,而兽性却沉溺于其中的美妙滋味,恨不得再多享受一刻。 要不……就当自己喝醉不省人事,事后只把这一页揭过便好。反正……也不是没做过。 但窦欣的影子只在他脑内一晃,丁霎就立刻打消此念,他轻哼一声,忍不住伸手揭开眼上的毛巾。 眼前的景象令他呼吸一滞。 自己的分|身高高翘起,而喻心正俯在他身上,吞吐着他青筋尽现的性|器。 那嘴唇每往下一分,他就入魔三刻。 此时喻心似有所感,挑着眉眼向他看来。 二人视线相撞,丁霎耳廓一热。 射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盘rou丝炒菜……(踩着脚踏车跑远 ☆、4 当晚二人都断片了。丁霎忘了自己是怎么把喻心送走的,喻心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家中的。 第二天,丁霎翘班,懊恼地跪坐在床上反省昨晚的放纵,他记不清喻心当时的表情了,惊慌?难堪?还是揩油后的满足…… 丁霎不敢细想,他怕自己犯恶心。 他更怕自己不恶心。 □□的滋味实在美妙,他无从去比较喻心的技巧好坏,但自己确实在当下沉沦了。 丁霎想起之前同事们开玩笑说的,十男九gay还有一个是深柜的言论,冷不丁地背脊发麻。 以后绝对要躲着那个人。 至于喻心,他正强撑着精神坐在工作岗位上。昨儿半夜刷到丁霎的微博,喻心急急忙忙地跑到酒吧假装偶遇,后来又喝酒聊天,还……还……唉。回到家中已是天光微熹,他洗了个澡把酒味盖掉,就头重脚轻地上班去了。 他所在的部门大部分时间是清闲的,今天却不知怎么了,大大小小的领导轮流经过,喻心不得不挤出笑容全程陪同。 同一个办公室的都是年纪大他十几岁的大哥大姐,领导一走,整个屋子又散发出那种懒洋洋的、无所事事的疲倦感。 喻心弓着背趴在自己的位子上,半睁着眼玩自己的手指。他的手指又细又长,大拇指、食指和中指上都有厚厚的茧。 他原来想画画的。 喻心曾经做过比较,他觉得比起丁霎,自己大概对美术更长情一点,可是当美术老师建议他报考美院时,他又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不过他也没放弃画画,只是没以前画得那么勤了。 上次画画大概是…… “小喻啊我们先走了。”离六点还差一刻钟,办公室的大哥大姐就陆陆续续地往外走,喻心和他们道别,自己则坚持坐到了六点整。 太早溜也没用,丁霎可是七点才下班呢。 从单位回家,路过丁霎工作的大楼,喻心挂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顿生感慨。 能为梦想拼搏,真是令人羡慕啊。 他完全不知道,丁霎压根儿就没去上班,在家补眠呢。 此后又是数日,喻心的耐心很好,无缘遇见丁霎,他就一次次路过丁霎的公司,丁霎的小区楼,丁霎常去的餐厅与便利店,还有丁霎爱逛的豆瓣小组与新浪微博。 他等了那么多年,不在乎多等一会儿。 再说,他已经尝到了甜头。 这日,丁霎终于把忙于筹备订婚宴的窦欣约了出来。 窦欣还是一头利落的马尾辫,素颜,穿着工装背带裤,完全看不出是要订婚的女人。 丁霎坐在咖啡厅等她,见她进门,远远地盯着她的肚皮看。 窦欣走过来,一脸疑惑:“看什么呢。” 丁霎苦大仇深脸:“想象你挖肚脐的样子。” 窦欣赏了他一个爆栗。 丁霎捂着脑袋说:“好啦……其实我是想说,如果你还没结婚,还没怀孕,我就还有机会。” 窦欣赏了他一个更大的爆栗:“如果你约我出来就是想说这个,那我还是先回酒店了,老宫还等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