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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怎么样?” 怎么样?叶程怎么会知道,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 “说啊!你到底想要老子怎么样?是不是要我跟那个男人走,是不是要我以后都别再回来给你添麻烦了?”陆明远就站在叶程身边,双手紧紧握着拳头,他想让叶程说点什么,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可以期待叶程能说出点什么。 “走吧。”除了让陆明远走,他们根本没有其他选择,那个男人的力量,是他和陆明远两个人都无法反抗的。叶程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阳光为什么还这么刺眼? “cao!cao!叶程!你好样的!”陆明远彻底跳脚了,他冲着叶程的肚子狠狠踩了一下,然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得不解气,就拿旁边的稻草抽,草絮一下子就能让人迷了眼,一会儿,眼眶也跟着红了。 叶程就躺在稻草堆里,整个人都快被稻草淹没了,他看不到陆明远,也听不到他的声音,这个家伙,不知道是在屋子里,还是已经赌气走掉了。天渐渐黑了,风一阵比一阵凉,可是叶程还是不想起来,他一下都不想动,不想起身,不想进屋,不想去确认陆明远到底走了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拨开他身上的草堆,然后那副带着温热的躯体,又回来了,就静静地躺在他身边,不动,也不说话。 亲吻变得更加缠绵,就连呼吸,也带了些留恋难舍的味道,叶程把陆明远压在身下,锁住他的肩膀,一下一下地重复着占有的动作。他从前并没有过这种感受,想让一个人变成自己的,只有自己能帮他决定去留,他的命运,他的生活,只有自己说了才能算。 “叶程,唔……我不走。” “你不能让我走,我不想走。” “叶程……叶程……” “我喜欢你……我不走。” 身下的人伸出胳膊环住叶程的脖子,断断续续地抽噎着,嘴里说着平时打死也不可能会说出来的话,眼泪一一颗颗顺着眼角滑下,洒落在稻草堆里。 这个人到底有多久没哭过了呢?上一次哭泣是什么时候,是他被养父母虐待,一个人再次流浪到叶程和钱兴良的小屋门口的时候,还是他穿着破旧的衣服,追赶着前面的叶程和蔡金枝,一定要跟着他们去叶秋兰家的时候,还是他被同村的孩子推下水沟,被人指着鼻子让他滚蛋的时候。 深夜,他们一起从草堆上爬起来,然后烧了锅热水洗澡,叶程拿着毛巾,一点一点地帮陆明远把身体擦拭干净,昏黄的灯光下,平时总是精神抖擞的男孩,这会儿正垂头坐着,背脊也弓了起来。 记得有一次陆明远在叶程洗澡前偷偷藏在这个洗澡间里,等叶程脱光衣服开始擦澡的时候,他就出来开始耍流氓,那时候的陆明远,眼睛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咧着嘴笑的时候,几颗牙齿也白得几乎能反光。 叶程不想看到陆明远这样,但是他也毫无办法,如果叶程是孤身一人,也许他还可以赌一把,输了赢了,都只是他和陆明远两个人的事而已,只可惜他不是,他还有meimei,还有亲人。 第二天他们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不说话,也不再做什么事,第三天一早,他们院子外面就响起了汽车喇叭声,叶程和陆明远两个人爬起来穿好衣服,慢吞吞地从院子里走出去。 “快上车吧,我们得到市里去赶飞机。”陆震南从车上下来,透过门缝看了看叶程他们的院子,然后把目光定在陆明远身上,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头。 叶程就站在他们家院子前面,看着陆明远上车,看着那辆车慢慢调了个头,然后绝尘而去。 刚送走了陆明远,学校里就开始流传一些风言风语,说高三一班的班长,就是咱校这次最有希望考重点的家伙,原来是个恶心的同性恋,喜欢被男人干,别看他现在人模人样地坐在教室里上课,衣服一扒掉,里头全身都是红印子…… 原本相当纵容他和陆明远的那个教导主任,这一次也不一样了,他让人把叶程喊到他的办公室。“虽然这么做有点过分,但是外面那些流言给我们学校的形象带来了很不好的影响,所以我希望你能向大家做个证明,让流言消散。” “要脱了衣服给大家看么?”叶程笑了笑,强装镇定。 “反正你也不是女孩,给他们看一下,那些人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老师,既然你都说了是流言,清者自清,我为什么要脱了衣服才能向他们证明自己的清白。”这衣服脱了,叶程也就完了。 “也许不仅仅是谣言,叶程,你也知道我们学校在这一方面是很严厉的,你如果不能配合,那今年的高考就不会有你的名额了。”教导主任态度强硬地说。 “那就不考了。”也许这就是对方想要的结果,叶程除了让他们顺心如意,做不出任何反抗,因为他是不能见光的,让人恶心的同性恋,因为他身上还留着和陆明远欢好是留下的痕迹,激烈的,浓重的。 这件事想也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不过这一次叶程倒是没什么好说的,他和陆明远确实是做了那种事,陆震南怎么说也是陆明远的父亲,自己的儿子被人上了,使点手段进行报复,好像也不是说不过去。 “你听说了吗?我们学校的叶程,昨天就已经没来上课了。” “哼,不来最好,那家伙可是个同性恋。” “我听说啊,他从前就喜欢跟陆明远瞎搞,看得出来吗,两个人都是尖子生,平时高高在上那副样子。” “叶程虽然长得挺白净,但也不至于能当女人用吧?” “你知道什么,他俩从小就在一张床上睡,睡着睡着就滚到一块儿去了呗。” “他这是心虚吧?” “我要说他,肯定也没脸来学校了。” “哼,我要是他,估计早就跳楼了。” “喂,你们在放什么狗屁?”说话的是钟万里。 “说叶程的事情呢,怎么,你还没听说啊?” “听说了,怎么没听说,前几天我们学校教务处那个臭老头子,让人家脱了衣服证明自己的清白,要是老子,早放把火把这所破学校给烧了。”钟万里人缘好,平时身上有个几十几百的也乐得跟兄弟们分享,所以在这所学校相当混得开。 “不是吧,真让他脱衣服啊?”虽然他们在体育课的时候也都要光着膀子打篮球,但是如果是别人要求自己脱了衣服给她检查,证明清白什么的,估计谁也不会答应。 “哼,那个臭老头子真不要脸,搞不好是个变态,以后你们小心着点。” “你们知道就行了,听说这事没那么简单,陆明远不是刚被他老子给带走了吗,咱学校就出这事,搞不好还有钱权交易什么的。”钟万里又给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