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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只能和父兄相聚一刻都好,只是她没想到,自己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许靖……这个男人,她到底要恨他,还是要感谢他呢? 相府千金治病记(1V2)小姐,别来无恙? 崔府用餐厅堂── 等崔至钧和左相崔庭桦回来,已摆好餐食,一家人终于是团圆用餐。 崔至钧坐在meimei对面,虽然知道meimei有了神药可以止住晕眩的毛病,却还是有点手足无措,他装作专心用餐的模样,可手中的筷子却不小心弄了掉两次。 崔如真看了想笑,可怕羞了兄长,只微微抿唇,却不知那忍笑的模样叫崔至钧看在眼底更加羞耻。 “哥哥,你说说边疆的故事给真儿听听吧?” 崔至钧放下筷子,说起塞外的风土民情,说着说着,提到塞外婚嫁的不同……“那鄂胡人,男多女少,女子一旦成年,会办一个抢婚宴,b拼武艺,看谁先抢得红sE的婚球,有一次,两个人各抢了一半婚球,谁都不让谁,结果你知道怎么样吗?” “怎么样了?”崔如真杏眸圆睁。 崔至钧笑道,“那女子,就这么嫁给了两个夫君,一女侍二夫。” “这样也可以?” “鄂胡是母系社会,岂止一女侍二夫,多夫也时有耳闻,甚者,还有兄长……”说到这,崔至钧笑容僵住,改口道,“以后要是你夫君敢对你不好,尽管来跟兄长说,过得不舒服就该尽早和离。” 崔如真羞涩一笑,“哥哥,胡说什么呢……” 连崔庭桦都听不下去,板起脸训诫儿子,“你meimei还没找人家,你就乌鸦嘴说起和离的事,有这样的哥哥吗?” 孟芸青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孩子又不是那个意思。” 相府一家人吃着晚餐,其乐融融,就是清胄贵族的家庭生活,也与旁人无异,若能平凡便是福。 +++ 数日后,崔如真闺房── “这皇后寿诞,我们家收到帖子,皇后指名了要带着家中未出嫁的女儿去。”左相夫人说道。 崔如真点点头,“有璧玉膏,加之带着药酒,我应该可以撑到寿诞结束。” “对了,真儿,要不要去街上逛逛?我们去雀喜居挑选首饰可好?” 从崔如真发病以来,已经多年不在外走动,这会听母亲提议,心动不已。 见崔如真点头,孟芸青便吩咐下人准备着行装。 +++ 在雀喜居旁,是售卖衣裳的上衣坊,崔如真和母亲去完雀喜居,看见新款的服装很是吸引眼球,便走了进去。 “小姐,可要试试这件莲青色夹金线榴花缎袍?” “好。”崔如真跟着人到后堂试衣。 那试衣的房间很是宽敞,还有专门的侍婢,所以崔夫人和下人便在外头继续看衣服。 “扣、扣……”忽然,房门外传来轻敲声。 “小姐等等,我去看看是何人。” 崔如真已在屏风后换好衣服,听到门开启的声音,跟着,门又关起,响起一个熟悉的脚步声。 崔如真心跳加快了起来,一个急步绕过了屏风。 “小姐,别来无恙?” 那人一身天灰色棉麻交领长衫,玉冠束发,身姿修长清臞,眉如剑,眸如星,浅浅一勾唇,如雪中梅,清傲自持。 “徐医仙,怎会来此处?” “此上衣坊,乃云雀仙谷的产业。” 崔如真这才想到,两人这样偷摸摸的相见,不就是幽会,登时俏脸一红。 徐延比之崔如真早了两日进京,他有他的耳目,云雀仙谷看似出世,实则是大隐隐于世。 崔家虽然谨慎,但对知道实情的徐延来说,在崔如真一归家,他就收到消息了。 “这些日子可好?”徐延问道。 崔如真想起自己被许靖破了身,脸上的血色色渐褪,禁不住低下头去,“徐医仙,等你治好圣上,不用接我去云雀仙谷了。” 徐延心中一个咯噔,“小姐何出此言?” 崔如真心中揪痛,就在这时,外头传来母亲的喊声── “真儿,衣服可是试好了?” 相府千金治病记(1V2 H)别喊我医仙了 崔如真绕过徐延走向门,落落大方微一欠身道,“徐医仙,就此别过,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说着便想打开门,却被徐延一把拉住。 “徐医仙你……”话没说完,崔如真心口强烈地悸动。 徐延轻道,“让你母亲再等一会,我还有重要的话要说。” 崔如真看入徐延眼底一泽清澈的汪泉,禁不住听了他的话,喊道,“母亲,真儿还没好,再等我一会~” 此时,徐延长长的衣袖下,紧紧攥着拳头……他已经推敲出她为何会有这种反应,肯定是师兄已经将她……但她不说破,他说出的话,不是又要伤她的心? 这时,被拉住手的崔如真感到小腹一阵燥热,那燥热的感觉像长了脚一路往身体四处爬去,“徐医仙,我……突然觉得身子好难受……” 徐延扶她坐下,“小姐,手过来,我先替你诊脉。” “好……” 徐延在她雪白的皓腕搭上手,便放出真气内观她全身,可这一放,崔如真感觉到燥毒更强,忍不住拉了拉领巾,“嗯~热~” 徐延一抬起眼,对上崔如真媚色流转的模样,心砰砰地跳快,大概猜出了她是怎么回事。 “跟我来。” 徐延拉起崔如真,往架上的花瓶一按,墙后出现一个走道,他带着她走进去,墙又收回。 暗室中嵌着夜明珠,晕亮柔和的发着光,除了桌案,还有一矮榻。 “徐医仙,真儿怎么了?”崔如真憨态可掬,又带着困惑,没力气地倚在徐延身上,那胸儿软绵绵的压着男人。 徐延感觉到她的娇软,双目也微微赤红,简略道,“小姐,是欲毒犯了。” 徐延带着她上了榻。 “欲毒?那怎么办?我……明明有上药了?” “药?” “那个混蛋、啊……不是,许靖,他给我的碧玉膏……”说着说着,崔如真泪珠儿就崩了一串,“他、他对我……”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崔如真先是一愣,跟着泪水落得更多,“你……知道了……” 她头晕目眩,身子一软,“呜……真儿不知如何和爹娘说,只能之后找个由头绞了头发出家做姑子去!” “不准去!” 崔如真泪目:“不去尼姑庵,难不成真要嫁给那坏人嘛?” “我要你,不管你发生什么事。” “真的?” “自然是真的。” 徐延搂过她的腰,轻轻地吻上她的唇,如羽毛般轻盈。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