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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去往话中的境地。 我看到原本情绪还在激动中的舅妈,此刻安静了下来,随着姜小鱼的话,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然后朝后倒了过去。大舅一把抱住她,“这是怎么了?” “放心,我只是让她好好的睡一觉。” “大舅,你带着舅妈回去睡一觉吧,你们要是累坏了,表姐该怎么办?” 大舅毕竟是男人,在理智当中,弯腰抱起舅妈,“麻烦你们了。我先送她回去休息。” “等一下。” 姜小鱼突然拦住了大舅,上前几步笑着说,“为了查清楚这件事,能否把你女儿的手机给我?” 大舅愣了愣,但还是同意了,在舅妈的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递给了姜小鱼,“但我们不知道密码是什么,这样可以吗?” 姜小鱼接过手机,笑得很和善,“没问题,您回家后也好好休息会吧。” “麻烦你们了。” “大舅,路上慢一点。” 看着大舅走出病区,我这才推了一下姜小鱼,“你什么时候会催眠了?” “催个毛,我不过是装装样子。”姜小鱼扬了扬手指,两指之间夹着一张符纸,“不过是利用符咒的力量让她睡一会儿。现在我们首要的,就是从她同学那里得到线索。” “等下。”我拉住要离开的她,摇着头说,“我总有些在意那个肿瘤的事,不如我们去问问医生?” 姜小鱼眨眨眼,说,“好。” 等我们找到姬小语的主治医师后,我和姜小鱼都吃了一惊。 “现在的医生都这么帅吗?为什么我之前就没有遇到吗?还是只有脑外科的才是这样?” 姜小鱼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帅的无法形容的高大男神,脸上洋溢着牲畜无害的笑容,嘴巴不动,声音却清晰的传入我的脑海里。 我伸手在她手上拧了一把,“你这样,楚辞会吃醋的。” 我以为把楚辞搬上来,她就可以收敛一下花痴面容,但我显然想错了。 她就差流口水了! “就算楚辞来了,也无法让我移开眼睛。这男人真太帅了。” 说实在的,面前这个医生,的确很养眼。 精致的五官,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眸色不是纯黑的那种,或许是有混血的原因,他的眼睛透着淡淡的蓝色,泛着迷人的色泽。 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下,藏着一对浓密的眉,高挺的?梁下,嵌着一双绝美的唇形。 即便是那面膜表情的模样。他都散发着令人炫目的气场。 不怪姜小鱼这么花痴,这个男人长得比烛照都好看的过分。 我这才知道,为什么我们在办公室外等了很久,才能进去。 因为不管是家属还是病人,或者是其他医生护士,都想和他待的时间长一点。 即便摸不到,看着解解渴也是好的。 “请问,你们有什么事?” 他的声音不如面容那么的勾人,透着细微的冷意。 我推了一下姜小鱼,发现她已经无药可救了。 只能自己上前,说明来意。 “我是姬小语的表妹,大舅告诉我,她脑子里有个肿瘤?而且还是医学上无法解释的那种?” 他用有些怀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但还是给出了答案,“是。” “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的爸爸脑外科专家,他最近没时间来这里,问我是否可以拍个视频给他,让他帮忙研究一下。” “可以。” 他倒也不含糊,从一堆片子里拿出了姬小语的那一份,拿出两张,放在观片灯上,打开了灯。 瞬间好多格的脑部图片就被清晰的显现了出来。 我拿住手机,打开录像功能,装模作样的对准了观片灯。 第一张片子拍了好多,图片很小。 第二张片子就看的清楚多了,因为只有一个,而且将脑部肿瘤的位置拍的非常的清楚。 “那是一个婴儿吗?” 我看不懂这些东西,看在脑部突出的那一块,远远望去,的确像一个缩小版的婴儿。 男医生微微皱眉,“你觉得像婴儿?” 我眨眨眼,“难道不是?” “之所以说这个奇怪,是因为不同的人看到的不一样。”他给我解释道,“你觉得像婴儿,但我初看的时候,却是一个拳头。” “拳头?”我也疑惑的很,想问问姜小鱼看到的是什么,一转头,就发现她嘴角都掉口水下来了。 瞬间来气,狠狠地踩了她一脚,她才如梦初醒,“怎么了?怎么了?” “擦擦你的口水。” 姜小鱼做出的丢人的事不在少数,但她做的时候,我真心觉得丢脸。 汗颜的给了她一张纸巾,我指着观片灯问,“你觉得那个像什么?” “一张脸?”姜小鱼回过神来,揉了揉眼睛,看的也莫名其妙,“怎么人的脑袋里长了一张脸?” “真的都不一样?” 我看着男医生,他对我点点头,说,“医学上,从未出现过这种事。自我接手这个病人以来,已经请过我的导师和科主任一起探究这个问题,翻遍了很多论文研究都无法解释这个问题。而且听她家人说,她十二月份才做过体检,我也看了当时的体检报告,显示一切正常。所以这件事,很匪夷所思。” 他说着收起片子,重新放在了袋子里,“若是有其他脑外科专家能够帮忙,我们也是乐意之至。” 我尴尬的收起手机,我根本不认识什么脑外科专家,不过是想看片子借口罢了。 “医生。多谢你了,要是那边有答复,我会来找你。麻烦了。” “可以。” 我对他感谢的笑笑,转身就拉着姜小鱼离开。 姜小鱼还很不情愿,出门后嘀咕着对我不满意,“你干嘛不再多待一会儿?这么帅的人,看多久都不觉得累呀!” “那你慢慢看。”我从她手里拿过姬小语的手机,头也不回的说,“我先回家了。” 等我一直走到电梯口等电梯的时候,才发现姜小鱼真的没有跟上来。 瞬间,那种无力的感觉由心袭来,一个颜值真的可以带走一个颜控,还不费吹灰之力的。 但我对烛照之外的男人都不感兴趣,拿着两部手机,就乘车准备回去。 这事蹊跷的很,我觉得还是需要问问烛照的。 坐上公交车,我坐在窗口的位置反反复复的看着那张片子,总觉得在那个缩小版的婴儿背后,还有个什么东西在。 但碍于片子毕竟有一定的模糊感,又隔了手机拍摄,画面不是特别的清晰,只好作罢。 就在这个时候,公交车猛地一撞,停了下来。 因为惯性的作用,我往前冲去,脑袋砸在了前方的椅背上,然后又倒在了自己椅背上。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