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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在我面前放大,他亲了亲我的唇瓣,然后又重重的咬了我一口,说。“总之,你少跟除我之外的男人来往。” 我被他咬的有些疼,但脑子还算清楚。 站在原地,仰着头看着他的眼睛,笑着说,“烛照,你是在吃醋吧?” 烛照原本直起的身子一顿,眼睛自然的看向别处,转过身继续洗碗,若无其事的说,“哼,可能吗?我想要的,就是我的。阻拦者。死。” “吃醋就吃醋嘛!还拐弯抹角那么多,真是死鸭子嘴硬。” 我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将脸颊靠在他的后背,笑得很甜蜜。 但不知为何,脑海里突然想起了若瑾,想起烛照为了若瑾打我,那眼中的不信与质疑。 像一把突来的利刃,刺入我的皮肤,露出了血rou,一下子疼的厉害。 那件事,我并没有原谅他,也曾发誓再也不理他。 随着心心的事,随着阴阳家族的浮出水面。似乎我已经渐渐地忘却了。 可是,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来呢? 我盯着烛照高大的背影,心痛的很是莫名。 就仿佛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假象,只是想将我留在身边的一个手段。 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你终究不是她。” 脑海里陡然出现一个声音,不是烛照的,带着空旷缥缈的虚浮,却让我的心更加的难受起来。 “小荧,有没有水喝,我好渴。” 姜小鱼的出现,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拔出了那把利刃,然后抹平了所有的伤痛。 我放开烛照,试着去回忆刚才的那种痛,却发现什么感觉也没有。 “这,太奇怪了。” “奇怪什么?” 姜小鱼和烛照异口同声的问,前者看了我一眼,就自己去倒水喝,后者则轻微的皱起了眉。 “小荧,你刚才怎么了?” “刚才?”我转头对上烛照探究的眼睛,不知为何,心里一虚,摇了摇头,“没什么呀!你快点洗碗,我去看看他们。” “他们走了。” “走了?” 我停下脚步,将注意力落在姜小鱼的身上。以至于没看到烛照眼中的神色变化。 姜小鱼喝了一杯水,大大的呼了口气。 “黄霞的情况和周彤的差不多,但周彤却是在一天之内,跳楼自杀,她死后,直到尸体被火化,面部的皮肤都没有恢复正常。所以从时间上来看,黄霞应该和咱们第一次遇到的那个女人一样,虽然变老了,可并不会死。若是我没猜错,三天之内,绝对有人会死,而她则会复原。若没死,她就会出事。” 我当时觉得姜小鱼这么说,太过于果断。 却没想到,她说的都是对的。 才过了两天,我就从梁思思的嘴里知道,苏霁煜所读的那个大学,他们系里死了一个女人。 和周彤一样,也是跳楼自杀的。 只是死者和黄霞并没有半点关系,而黄霞的脸则在那天早上就自动恢复了正常。 对此她拒绝给姜小鱼半分钱,这可把姜小鱼给气到了。 将我拉出去,冲着我大吼委屈。 “你说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垃圾,说好了不管成不成都会给我钱的,才两天,就翻脸不认人。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是个神棍,年纪轻轻就到处骗人。老娘绝对咽不下这口气,非得给她点颜色瞧瞧。” “她真的那么说了?” “我会骗你吗?最可恶的是当时苏霁煜也在,他却并没有阻止!”姜小鱼非常的不爽快,愤愤不平的说,“你等着,她那样的人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或许姜小鱼神棍做久了,有了些类似于预知的力量。 她才说完没两天,黄霞就又拉着苏霁煜上门了。 这一次的老化并不单单限于面部了,就连四肢都开始衰老下去。 瘦的和皮包骨头差不多。 但这一次,姜小鱼却开口十万块。 先拿钱后办事,要是没成功。也不会退钱,少一分都不可以。 这下把黄霞给惹怒了。 她拽着苏霁煜气冲冲的走了,谁晓得第二天就倒在了血泊里。 成了本月里,第三个跳楼自杀的女人。 当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眼皮就开始跳的很不安,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一直到楚辞给我打了电话,我才知道,在黄霞跳楼的时候,有人发现姜小鱼就在楼顶上。 并且当黄霞第二次找姜小鱼帮忙的时候,姜小鱼威胁她的气话被录了音。 在黄霞死后,录音就被发布到了网上,凶手直指姜小鱼。 因为具有嫌疑。所以姜小鱼当即就被警方逮捕了。 “小鱼不会杀人的,就算她要杀人,也会用神不知鬼不觉的方法。” 对姜小鱼我足够了解,虽然她有时候性子不咋滴,整天骂骂咧咧的,但心肠是好的。 “我也知道她不会这么做,但本月三起跳楼事件,死者都是年轻女性,偏偏面部成八十老妪,加上有人翻出姜小鱼的过往和工作,这件事就变得非常麻烦了。” 楚辞是深知姜小鱼是做什么的,若是一般的事,由他出手。就足以能够解决。 但这次他却给我打电话,就说明了这件事的棘手。 “那有什么办法才能够帮她呢?” “找出罪魁祸首。”楚辞的声音比起我来说,显得十分的冷静,“少身老脸的唯一原因,就是被吸收了面部净化,元气丧失导致的。姜小鱼告诉过我,黄霞在死之前,曾经因第二个死者死亡后,脸部皮肤是恢复健康的。你可以趁着这条线索查下去。” 楚辞的话我很明白,他是想告诉我,从第一次那个变老的女人,到周彤作为第一个死者开始,这件事就是循环性的。 有人变老。想要恢复,就必须付出一条生命的代价。 那么黄霞死,肯定有一个人的脸恢复了健康。 只是我该怎么找到那个人呢? 第88章 再做一次 我觉得必须和姜小鱼见上一面。 因此,我谎称家里有事,下午请了假。 但去了警局,也没能和姜小鱼说上话,她是第一嫌疑人,不能被保释。 而且楚辞也告诉我,在警局,他还可以看着点,若是出去,再被人陷害,就麻烦了。 我想想也是,嘱咐了他几句,就离开了。 因为心中没有着落,我只能回去找烛照,彼时他正坐在沙发上,面前的电视机里还播放着早上的新闻。 见我回来,大手一挥。 我走到他身边坐下,抓住他的手,焦急的问,“烛照,小鱼是被冤枉的。” “我知道。”他反握住我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别担心。” “我怎么能够不担心?小鱼这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