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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不洗怎么样,你那些汁儿全弄我里面去了,走一步淌一路地,凉死我了。”施宁嘟囔着道。 印心知道他说的什么,不过他惊讶道:“还会流出来?” 施宁张大嘴巴,好一会儿才道:“你一直以为不会流出来吗?” “嗯。”可不怪他,因为每次擦拭那个地方,都见它紧闭着,没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印心以为弄进去了就是弄进去了,不会再出来。 “你怎么会这样认为,才不是呢,会流出来的。”施宁无言地道,然后张手让他抱去洗澡。 印心把他抱起来,带他去浴桶边。施宁没进水里,瞧着他说道:“要不你来帮我弄出来,叫你瞧瞧是怎么流的?”说罢就背对着他,嘻嘻笑了一下。 可是有人却真的被他挑起了兴趣,他道:“好啊,我瞧瞧。” “别了,还是我自己弄吧。”施宁说道。 “我来。”印心坚持道。 这般争执来争执去,到底是印心动得手。施宁很后悔,因为他弄着弄着就把手指拿出去了,换上别的…… 这一回又把他累得要死要活,哭了才罢休。可就是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太活该了。 等印心将施宁抱上床铺时,他已经睡过去了。第二天一早又被折腾了起来,只见他眼下有一片淡淡的青黑,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以前是从来没有这样的,印心瞧着很心疼,是太疯了一些。 “我就说今天不去国子监了,就留在千岁府歇着可好。”印心瞧他可怜,又一次说道。 “不,我要回去的,师傅今天要亲自指点我。”施宁摇摇头,一定要回去。 印心不再劝他,就抱着他出了千岁府。直接送到无芳小苑的院内,此时院内还是静悄悄,似乎施宁的二位师兄都还没醒来。 “好了,就这儿放下我吧,我自己能回去。”施宁害怕他们随时会醒来,就说道。 “嗯。”印心将他放下地,等候着施宁揽下他的脖子,给他一个离别的吻。这个吻是挺长久的,还余留着昨夜的疯狂,那时候最长的是多久来着,反正舌头都吸疼了。 “嘴巴又肿了。”施宁低低笑道。 “被你咬破的。”印心舔舔下唇,尝到一点血腥的味道。 “你什么时候再来找我?”施宁揽着他的腰,仰头看着他,总觉得舍不得挪开眼睛。可是已经亲热了一整夜了,还想怎么样呢,白天要做正经事儿呀。 “今晚行不行?”印心说道。 “不行!”施宁失笑地捶打他道,这是在开玩笑呢。 “后天晚上。”印心认真地道,这回不是开玩笑了。 “好。”施宁点头说道,然后掰下印心的脖子,“再亲一个呗……”一双温暖的手,捧着他的脸庞,将他压在墙上孟浪地亲吻。 墙根下还留着他一个人的时候,脸还是热烫地,嘴唇也疼得麻木。他靠在墙上深呼吸了几口气,才移开步伐走向自己的房间。 严奕打开门,瞧见他这副模样回来,摇摇头道:“进来我这儿喝杯热茶,一会儿我们去食堂吃饭。” 施宁点点头,迈着酸软的两腿走进严奕的房间里。他慢慢坐下来,舒了一口气般伏在桌面上。 “我刚才看见了。”严奕坐在他对面到,顺便将一杯茶推给他。 “嗯……”施宁抬起头来,想说什么,可是最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眼下有青黑的痕迹,嘴巴肿了,脖子上和耳后有红痕。”严奕又道。 “额……” “不过没关系,其实师傅的眼睛已经不太好了,所以他要靠得很近才能瞧见。”严奕笑道,然后就很快就收敛。他轻咳了一声:“以后注意点,今晚别去澡堂洗澡,明晚你自己看着办……”这么深,明晚估计也不行。 “哦……”施宁伏在手臂里,脸红得不行。他反手摸摸自己的耳后,真的有吗?印心好像是挺喜欢亲这儿的,不,他应该是哪儿都喜欢亲。 到底还是回房间了收拾了一番,特地穿上个遮住脖子的衣裳,才走赶出来。徐惟见到他时,倒是没发觉异样,只是问他为什么嘴巴那么红。 施宁是说虫子咬的,他就没再问了。 三人一起去食堂吃早饭,吃过早饭就去尹阁老那里学习。一整个上午,施宁都是懒洋洋地,分外没精神。尹阁老问了一句,严奕就作证说,他昨晚画画太晚了,没睡好觉。 就这样了圆过去,只是徐惟却才发现到,施宁这症状再结合昨夜的情人相会,一定是做坏事去了。他暧昧地朝施宁挤挤眼睛,满眼都是调侃的意味。 施宁对他拱拱手,一副求饶的模样儿。 下学后,三人按照尹阁老的吩咐,一起去画廊赏画临摹。这些画是尹阁老自己的收藏,他在国子监开建了一间画廊,供国子监内的学子去鉴赏。只是读书人并不一定就爱画。所以来赏画的人,其实并不多。 这日三人同去,就在这静悄悄的画廊里,消耗了半个上午。 下午没有授课,正好便宜了施宁,他午饭都不吃了,直接回去睡到天黑。天黑的时候是严奕把他挖起来,三人一起去食堂吃饭。 施宁在桌前坐下来,揉揉眼睛,又灌了两大杯热茶,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瞧把你辛苦得,以后可别这样了,还要命不要?”徐惟虽然赞同他私会情人,可是这样也太过了,就像他看的聊斋似地,那些被狐狸精吸光了精气的人就是这样。 “小惟,这事可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施宁大口大口地吃着菜道。 “那不然呢?难道你说不要,他还会强迫你?”徐惟把心提了起来,不是吧,两个看着这么恩爱,难道九千岁是个霸道不讲理,又不爱惜情人的。 “那到不是,这个,情人之间互相体谅,偶尔就将一下对方很正常。”施宁咽下嘴里的饭菜,喝了一口茶:“还有就是,偶尔疯狂一把你会觉得活着真是太好了。” 徐惟是不会理解他这种想法的,他摇摇头道:“反正我就觉得吧,生命诚可贵,没啥比得上。” 施宁失笑:“说得好像我现在就不行了似地,吃饭吧你。”他将自己的rou夹到徐惟的碟子里。 “哎呀哎呀,可别全部给我了。你才是该好好补补的那个!”徐惟说道,又端着碟子把rou拨过去。这还不够,他把严奕的rou也拨给施宁。 “饶了我吧,我不爱吃rou。”施宁端起碟子,和徐惟你拨过来我拨过去地。 “你们俩都住手。”看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