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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

    开的浴袍下是若隐若现的结实身躯,沉声说:“你上,我看着。”

    贺情脸一红,心中暗爽,太他妈刺激了吧,真是遭不住。

    不过贺情还是气鼓鼓地,红着脸骂道:“做梦,真不要脸!”

    应与将没憋住一笑:“在你这儿,要脸做什么。”

    然后两个人没羞没臊地,半生半涩地互相言语调戏一阵,贺情还是被骂回了床上窝着。

    他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问道:“你弟那儿怎么样了?”

    应与将没想那么多,说话语气带了点儿烦躁:“我再想想办法。”

    他初来乍到成都没多久,有些事儿光有钱摆不平,况且做车不像一般的做生意,和交通之类的部门来往的密切,但去年成都有个领导被规了之后,教育这块成了硬骨头,咬一口都难,更别说他一个才来成都的生意人。

    应与将心想,不然就找个一般的私立学校,先把学籍挂了。关键是他弟弟这性格,只怕那种一般的学校,混日子的小孩儿多,高三下期大家都浮躁,再惹点什么事儿来,还要不要高考了。

    他自己可以一步一步地做生意发家,可以经历过了挫折再站起来,慢慢打拼,可是应小二是他弟弟,刀尖舔血虎口夺rou的日子他带着弟弟过得多了,只希望应小二能读个好大学,毕了业有份稳定的工作,安安生生过日子,钱够用,其他都差不多得了。

    贺情问:“他现在在家待命了?”

    应与将“嗯”了一声,说:“让他把科三考了,下学期自己开车去上学,不想管他。”

    贺情白眼一翻,不管应与臣?可能么,净说些气话。

    “你还挺放心他?”

    “还行。”

    说起驾考,贺情就想起一件事儿,说:“我考科一考了两次,就差一分,可他妈惨了……”

    应与将盯着屏幕,没说话,眼神瞟了一下,示意他继续说。

    贺情收起被帅得想舔屏的冲动:“有道题是说,在路上遇到有车别我怎么办……a是说下车与对方车辆理论,b是拉开对方车门并殴打对方,c是礼让,d是自顾自地开。”

    “嗯,你选的d吗。”

    “哪儿能啊……我选的ab。”

    “……”

    应与将一愣,低声道:“你挺横。”

    贺情思来想去,决定还是给他打个预防针:“我跟你弟,能惹事儿的程度和脾气差不了多少。”

    把手机拿近了点儿,应与将坐着,手把浴袍带子解松了些,说:“受得住。”

    贺情缩在床上嫌冷,从枕头下面掏出空调遥控板,把暖气打开,朝摄像头眨眨眼:“我现在乖得多了啊,绝对不让你费心。”

    应与将语气十分认真:“你开心最重要。”

    贺情被这句话美得想隔着屏幕亲他一口了,把手机捧起来,伸手把床头灯调亮了点儿,把前置摄像头对着自己的脖子,摄像头又往下移一点点,下巴扬起来一点点,哼哼道:“奖励你看个锁骨。”

    下一秒,他听到应与将那边传来一句“好”,接着那边的摄像头就被捂住了,大概是手机给扣到了床上,依稀能听到布料与床单被褥的摩挲声。

    那晚应与将一直没说话,贺情也没说话,趴在床上,把手机听筒贴近耳朵,没关自己这边的摄像头,竖着耳朵听,

    听应与将那边的压得极低的粗喘声,衣物摩擦声……

    贺情耳尖又开始烫,脸埋在被褥里,越陷越深,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听得想钻到床底去,把视频通话点开看,对着麦克风喊了句“应与将”。

    那边的男人“嗯”了一声表示应答,接着把视频通话给挂断了。

    贺情一愣,脸更红了,把聊天界面打开,发了个消息过去问:你干嘛呢?

    他拿着手机又等,那边应与将慢吞吞地回了一句。

    你别说话,我想你了。

    第三十四章

    接下来的两天,盘古的一批尾翼出了点小问题,应与将忙前忙后,硬是没抽出时间去找贺情,而贺情也在加贝呆了两天,又因为汽车影院投资的问题,跟着风堂跑了一趟上海。

    下飞机都已是凌晨一点多,贺情一刷朋友圈,看着满屏的狗粮、苹果和圣诞树,才想起来,今天是平安夜。

    他从双流出来,带着一股子暖气,还没上公司派来的轿车,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奔驰大G停在机场停车场边,赤色车灯大亮,仿佛一道利斧寒光劈开了黑夜,亮得贺情眼睛酸酸的。

    两个人下午在那边开会之后,被一个女老板拉去喝了点酒回来,风堂一直在替贺情挡酒,挡得多了,下飞机风一吹,人都是晕的,这一趟川航开得颠簸,在飞机上也没休息好,索性蹲了下来。

    身后跟着的助理见状,连忙从随身行李里找了件大外套,贺情接过来,给风堂披上。

    他又裹着衣服小跑到应与将的车前,敲了敲车窗,看应与将慢慢把车窗放下来。

    应与将看他冷成这样,心疼得紧,睨了一眼蹲马路牙子上的风堂:“他不走?”

    贺情满眼担忧之色,往风堂那边看了看,说:“他,下午喝多了,这会儿不太舒服……等一下,等一下我就上来。”

    点点头表示理解,应与将索性直接把火熄了,陪着贺情等。

    过了一会儿,冷风吹得小了,风堂大概是缓过来了,也怕吹感冒,被贺情扶着送上了风家派来的轿车,贺情又跟他的助理交代了几句,把人送回去了。

    手冻得冰凉,贺情哈着气跑到车边,拉开车门钻上来,亮晶晶的双眸四处看看,有些警惕周围有没有别的人,再伸手去揽了应与将的脖颈,凑上去亲了一口。

    这一口亲得应与将都要酥了,贺情的唇这会儿冰冰凉凉,却还真是比什么都甜。

    贺情一笑,捧住应与将的脸,低声道:“祝我们应总,平安夜快乐……我们的第一个节日。”

    应与将挑眉:“应总。”

    “对,先这么叫着……”

    贺情假装听不懂似的,靠在座椅上,侧脸蹭着外套帽子上一圈儿羽绒:“至于其他称呼吧,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应与将觉得在一起之后完全是贺情天天瞎撩拨他了,听得有点头疼:“比如?”

    伸手拉过安全带,摁进大腿旁边的锁扣里,贺情忍着胸腔里翻涌的躁动,说:“嗳,这我们……从长计议。”

    ……

    第二日是圣诞节,贺情一觉睡到中午,吃了家里阿姨做的饭,坐电梯去车库清点酒去了。

    早上让加贝的人过来把这事儿办妥,他从公司调了一辆保时捷Panamera S过来让人停到车库,又打电话联系了平时提供宴请包间里面的白酒供货商,拉了五粮液过来把后备箱装满了,挺满意地把后备箱一锁,还夸了那个办事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