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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他的面部表情看,好像没有见到刚才的败兴了。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他乘胜追击,忙说:“当然了,这棵我可仔仔细细地养着呢!” 覃晓峰听出端倪,将“白马”还给他,问:“你施肥了?” 他眨巴两下眼,摇摇头。 “浇水了?”覃晓峰又问。 自从上回给“柳叶年华”浇了太多水,导致植物涝死以后,冯子凝可不敢再浇水了。这几天来,他一回水也没浇过,又摇了摇头。 覃晓峰挑眉,问:“那你怎么‘仔仔细细地养着’呢?” “呃……”冯子凝答不上来,不禁心烦,抱怨覃晓峰干吗不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心情好才能睡好觉、做美梦!他撇撇嘴,满不高兴地说:“我提供了阳台。” 听罢,覃晓峰轻微地冷笑了一声。 冯子凝不服气地说:“干什么?我这阳台日照条件可好了!不信你拿到你那儿去?指不定过几天就阴死了。” “得了吧,放我那儿,你可不得每天都去瞧?”覃晓峰不客气地说,“早上去瞧,晚上去瞧,还不如直接安营扎寨了。” 冯子凝闻言呆住,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脸已经刷地红了。覃晓峰这是在戳穿他隔三差五地找借口留宿!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他眉头紧蹙,紧紧地盯着覃晓峰看,直至将覃晓峰看得尴尬地低头,才忍无可忍地大叫:“啊——” “哎,行了行了。”覃晓峰忙捂住他的嘴,“门没关,你想把保安招来?” 哪怕嘴巴被捂住了,冯子凝依然很不痛快地哼了一声。 覃晓峰只好松开手。 冯子凝恶狠狠地瞪他,转身往床上坐,盘起腿,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不耐烦地挥手逐客,道:“你走吧,晚安!” “同学,幼稚点了吧?”覃晓峰哭笑不得,手一挥,招呼道,“回去吧,我的门还没关,待会儿贼进去了。” 冯子凝气呼呼地盯着他的脸,想了想,还是满脸不情愿地下床,套上拖鞋。余光里瞥见覃晓峰的手朝自己的脑袋伸来,冯子凝忙避开,但来不及,覃晓峰还是把他的头发抓乱了。冯子凝啧了一声,回头瞪他。 “你的头发没干透,发根还湿着,吹干了再说吧,否则得生病。”覃晓峰的指间似乎留着他发间的湿润。 冯子凝刚才急着找他,只简单地吹了吹头发,现在被他发现了,转身走进浴室,拿起电吹风吹起头发来。通过镜子,他发现覃晓峰正抱臂倚在门边,问:“你不回去?贼进去了。” “我这不正看着贼吗?”覃晓峰笑道。 冯子凝听罢立即抬腿踹他,覃晓峰早有预感,忙闪身躲开。可冯子凝的腿太长,他还是被踢到了。 就这样,覃晓峰被冯子凝踢走了。冯子凝见他回屋,急忙从浴室探出身子望,确认覃晓峰没关房门,便安心地把头发吹干。 无论如何,手机刚坏掉就得知隔天能够拿到一台新手机,这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冯子凝把电吹风放回原处,找覃晓峰去了。 此时,覃晓峰已经上了床,正倚在床头看手机。 冯子凝不禁羡慕他,要是手机还没坏,他也能再翻两页书。他绕到床的另一侧,上床躺下了。 “吹干了吗?”覃晓峰问。 他点点头。 “我关灯了?”见他又点头,覃晓峰关了灯。 房间里的光线才消失,覃晓峰便听见身边传来辗转的声响,也不知冯子凝现在躺到什么地方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在原位躺下,身边似乎没感觉到冯子凝的体温,好像躺得更远了。 虽然,冯子凝到最后也没承认自己盗用网络端口,不过既然SME所已经出了分析报告,而他也在早些时候再度修改冯子凝的端口策略,禁止他再使用那些可以联网的端口,今后应该不会再发生同样的情况了。当然,如果冯子凝叛逆的性子上来了,非得修改端口策略,覃晓峰知道他总有办法办到。思及此,覃晓峰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能寄希望于冯子凝能看清形势,别那么孩子气。 但是还有一件事情让覃晓峰有所顾虑,那就是唐信宏。覃晓峰仍然认为唐信宏也知情,但他是否参与盗用网络端口,覃晓峰不得而知。他为此隐隐地感到有些不安,却不确定这份不安因何而起,思忖良久,小声地叫道:“小凝?” “嗯?”冯子凝转身面对他。 覃晓峰这才知道原来冯子凝刚才背对着自己。他也转身,说:“你觉得唐信宏这个人怎么样?” 怎么又问起他了?冯子凝猜测覃晓峰还为刚才的事耿耿于怀,心烦这一茬过不去,嘟哝道:“还行,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这分明是不想继续就着这个话题聊下去的意思,覃晓峰发愁,不知该怎么继续说。 尽管不喜欢这个话题,可是覃晓峰半天没说话,又让冯子凝不太舒坦。他只好硬着头皮问:“怎么了?” 既然冯子凝不想聊,说得太多反而让他不高兴,覃晓峰犹豫了一会儿,说:“我之前听到一些和他有关的不太好的传闻,虽然可信度不高,但也有一部分是事实。小凝,我觉得你要是对他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不是非要和他做朋友,或许可以少和他联系一些——当然了,工作上的联系总是必要的。” 冯子凝还以为他会刨根问底地追问上网的事,不料竟听到这个。他想了想,问:“是为我好吗?” “我不太确定……”覃晓峰对此感到抱歉。 到底是怎样不好的传闻?比他听说的更具体、更可怕一些吗?冯子凝很好奇。不过既然覃晓峰这么说了,总有他的道理,冯子凝点点头,说:“嗯,我听你的。” 第四章 要知道,尽管冯子凝时常觉得覃晓峰有些烦,总对他管东管西,看他做许多事都不顺眼,不过冯子凝明白他很多时候只是说说而已,若是冯子凝不乐意听,他也没有办法。 关于交朋友,覃晓峰则从来不干涉他。说从来不干涉,或许称为“极少干涉”更确切一些,冯子凝细细地想来,以前覃晓峰也曾过那么一次,像这回一样,直截了当地要求他不要和某个人交往。 冯子凝回想起那回,关于覃晓峰提出这种要求的原因后知后觉地好奇起来。 “晓峰,你睡了吗?”冯子凝想往他的身边挤一些,又觉不妥,于是只将手搭在覃晓峰的枕头上,抓住枕头的一角。 覃晓峰转头,感觉脸颊碰到了某样温暖柔滑的东西,心里一惊,仔细分辨,意识到这是冯子凝的手。他想了想,没有往后退,问:“怎么?” 他的脸……冯子凝的手指碰到了覃晓峰的脸颊。真是奇怪,也没见到覃晓峰平时对面部做什么深层护理,为什么他的皮肤似乎挺滑的?冯子凝完全忘了自己想说什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