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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热情,想及此,沈家河也加入到其中,直接甩了马车,跟在儿子们后面奔跑。这事怎么能让小家伙们专美在前,少了谁也不能少了他,不是吗? 见到四道向他疾射而来的身影,方天林稍一愣怔,便反应过来,勒紧缰绳,翻身下马,张开双臂准备迎接小家伙们。 “阿父!” “诶。” 沈璧直接冲向方天林,被他抱了个满怀,接着是沈璋,沈璜,沈家河主动落在最后,一家子人齐聚,顿时谷口处充满了欢声笑语。 “阿父,我跟你说,前几天我把哥哥都打倒了。”沈璋眼里是满满的骄傲,那得瑟的样子,看得边上的沈家河都别开了目光,更不用说被作为陪衬的沈璧。不就是赢了他一次吗,就这么值得高兴? “璋儿真厉害。”方天林拍拍二儿子的头,夸奖之语毫不吝惜张口就来。夸完了,又补了一句,“赢了几次?” “就一次。”瞬时,沈璋耷拉下脑袋,如同被戳破的气球,哪还有之前那俯视世间一切的气势? 方天林好笑地看着情绪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二儿子,随口鼓励了一句:“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你再努努力,就能把璧儿多打倒几次。” 果然不出所料,沈璋闻言,立刻又变得生龙活虎,再不见先前蔫不拉几的模样。 沈璧跟沈璜对视一眼,皆为沈璋这么好哄无语了片刻。 安慰完沈璋,方天林也没漏下沈璧跟沈璜:“阿父走的这段时间,你们做了什么?” “阿父,我们回家再说。”沈璧和沈璜异口同声地说道。 方天林眼睛微微眯起,状似混不在意地欣然应下。 “天林,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你看看成不成。”见孩子们都安静下来,沈家河简略地将荒谷这几日的进度以及他新下达的命令说了一遍,之后两人有商有量地朝停在谷口处的马车走去。 “那是东家的孩子?” “看起来是。” “长得可真好,要是我家小孩也能这样,我这辈子过得再苦也值了。” “都到荒谷了,沈家也没对我们怎么样,瞧这样子,恐怕沈家是真雇我们来做工。” “嗯,我也这么觉得,希望真能如此。” 众人心中的忐忑不安,到了这里之后,消去不少。虽说还没看到住所,但只要给吃给喝,还给钱,房子他们倒是不那么在乎。泥瓦房建不起,茅草屋那是谁都能搭,只要将要求放得足够低,有个容身之处,那实在是简单得很。 怀着对未来的憧憬,下人雇工在文管事带领下,朝外谷快速行进。 谷口到谷内,常走的地方已经修整出一条道路,平地上行走,要比在山林中穿梭快上许多。不管是急欲回家的管事护卫,还是初来乍到的当地百姓,都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尤其是后者,这种迫切心情更甚。沈家人再宽和,只要他们进了荒谷,就不会轻易放他们出去。这点大家在签下契约的时候就明白,自然希望能有个好的生活坏境。 第123章 方天林驾着马车,带着媳妇孩子冲在前面,一到家,便钻进浴室冲凉。这几天他都没好好洗过一次澡,身上已经有了异味。也亏得他们运气好,这几天正好没下雨,要不然味道只会更大。 对于孩子们没嫌弃他身上的味道大,方天林觉得很暖心。儿子们是真想他了,要换成平日里,他们早就一边离他三尺远,一边催促他清理身体。 热水很快就上来,方天林坐在澡桶中,舒服地四肢大张。还是家里好,外边东西贵不说,生活品质也远不如家里。再加上整日里东奔西走,没个消停的时候,纵使服务到位,他也没多少享受的心思。家中就不一样,他不用老提着心以防中途生变,还有媳妇孩子围在身边,神仙的日子也不过如此。 “咔嚓。” 方天林抬头,见是沈家河,随口调侃道:“我们好些天没做那事,现在有时间,要不要来一次?” 沈家河翻了个白眼,将门锁好,走到方天林背后,拿起澡巾为他搓背:“你还有闲心做这个?我们不在这几天,儿子们可是做了桩大事。” “璧儿他们做了什么?”方天林眉毛一挑,一脸好奇地问道。 “璧儿把你随口说的三轮车,做成了轨道三轮车,璜儿画了张孕果实物图,给三号下达命令,让它在荒谷周围满地界寻找,结果竟然还真被它给找到了。若非我及时赶回来,璜儿怕是就要带着招财进宝它们进山摘果子。” 越听,方天林脸上笑容越深。自家这三个娃聪明,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情,只是他也没料到儿子们这么快就发挥出他们的天分。 “你还笑。”沈家河瞪了方天林一眼。大儿子这项发明,即便在荒谷中,最好也不要轻易暴露出去。荒谷又不是铜墙铁壁,现在消息传不出去,以后等荒谷发展起来,总要和外界互通有无。在沈家还没能力自保之前,有些事情还是隐瞒下比较好。 至于孕果,沈家河至今都还处于茫然之中。孩子们这么小,没谁会在他们面前说这事,而沈家就柳橙需要孕果,他不是那么不知轻重之人,不会在小家伙们面前口无遮拦说起这些,更不会让他们见到实物,那小儿子又是从哪得知孕果形貌? 听自家媳妇说出心中的疑惑,方天林也皱起眉头。孩子们不可能无缘无故获知他们没见过的信息,若真没有人跟他们说过此事,那就只能归结于儿子们从他身上得到的部分传承。恐怕这跟他们周岁宴时,三个娃有志一同都选了手枪是同一回事。 这些都没什么,有问题的是,小儿子怎么会想起找孕果。方天林可不信小儿子这么做只是无意间的举动,那样他也太小看自家这三个孩子。 想这些其实没必要,那都是他的儿子,只要不为祸世间,怎么样都随他们。方天林忙笑着安抚沈家河:“我们这不是回家了吗?有我们在,还怕他们闹出事情?” 沈家河倒也没像他说的那么忧心,否则他哪还有心情和方天林说笑? “你乐得太早了,二儿子才真是最不让人省心的一个。”沈家河加大揉搓的力度,直到听到方天林配合的一声闷哼声,这才降低力道,“他把你跟璜儿整出来的易燃物抹在箭枝上,差点就把后山给点着。” 方天林诧异:“他怎么弄的?那东西确实非常易燃,燃烧力度却不强,之前做过试验,能把枯枝点燃都要费好大劲,更不用说湿木。” “璋儿觉得那东西太黏腻,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