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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0

    “那就别废话,朗将也累了,我去膳房吩咐弄些醒酒茶,长话短说。”说罢白了一眼迟衡,离开了。

    夜深人静,迟衡伸手要扶。

    颜鸾一把甩开,步履轻浮挣扎着走到床边,重重地睡下去,压着帐子都被带得要压下来一样。迟衡站在门边,把门悄然插上。

    “说!”

    “朗将,我给你带了疗伤药,有奇效!”迟衡飞快上前,拽起了帐子,坐在床沿上。

    “滚!”

    迟衡当然没有被吓跑,而是按住了颜鸾的腰带一点一点往下扯。

    腰带束着腰,颜鸾能没感觉,二话不说一个手刀砍过去,只听一声痛呼,而后是迟衡摩挲手腕的委屈声音:“朗将,伤口要是溃烂,就能难办了……”

    颜鸾气炸了:“给我滚!”

    一股酒气弥散开来,迟衡一鼓作气,压住颜鸾的的腿,飞速地将腰带一解一抽一扔,失了腰带的束缚红裳很自然地敞开了,无力至极。

    颜鸾气急,抬腿就要踢。

    本就带着伤,又喝了酒浑身绵|软无力,腿|根本动弹不得。迟衡熟能生巧,将红裳左右一掀向下一扒,红衣就下来了。颜鸾被压制得无回手之力,越发气得浑身发颤,大声喊道:“你个混|蛋,一次就够了还敢来第二次!护卫!纪策!”

    迟衡急忙捂住他的嘴。

    颜鸾拳头乱挥拳拳打在迟衡身上,所幸力道不是很足。

    迟衡把颜鸾的亵裤一扒,那根欲|望修长端正,软软地无辜地躺着,迟衡一鼓作气,一口含上去,两腿之间颜鸾独有的味道扑鼻而来,迟衡底下立刻硬了。

    啊的一声颜鸾浑身一抖,挣扎着要起来。迟衡含在嘴里舌头扫过,狠狠一吸。

    颜鸾倒抽一口凉气。

    骂了几句混|蛋。

    颜鸾的腰依然是挣扎着反抗,但力道小了很多,而且都是血气方刚,欲|望很快翘了起来,在迟衡的嘴里迅速发胀。三吸两舔之后,颜鸾被撩拨得咬牙。

    见他终于消声,迟衡吸得更带劲了,甚至故意一边猛吸一边就着水光发出啧啧的水渍声,一手将欲|望底下的两颗圆囊揉|捏着,玩弄着。

    快|感一拨一拨的。

    腹部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如海潮的欢乐排山倒海打下来,颜鸾只剩大口喘气了,顺着迟衡的每一次猛吸而随之压抑地轻哼,声音动情之极。很快,黏|液冒出,合着迟衡的口水,顺着欲|望流到了圆囊及浅沟,甚至向下,濡|湿了xue|口的边缘。

    迟衡大喜,越加卖力地吮|吸,另一手悄然拿出一盒向琴倌拿的药膏,剐了一坨,顺着圆囊底下摸过去。

    才一摸|到xue|口边缘,颜鸾就一颤:“混|蛋,别动!”

    迟衡一停。

    就在此时急促的脚步声过来,而后是推门声,迟衡颜鸾二人一僵,随后纪策的声音响起:“颜鸾,睡了吗?开一下门。”

    迟衡松了一口气。

    舌头一个用力,抵着上颌往喉咙里一吸,玉|茎差点被吸断的力道激得颜鸾大|腿|根一软,血脉上涌。

    纪策又拍了拍门:“颜鸾,开一下门。”

    “……你,等下。”

    想不到颜鸾还想起身,迟衡立刻又一个深喉猛吞,手捏着圆囊巧力一揉,颜鸾压抑的啊了一声,急忙咬住了被子,才没发出沉溺的声音。

    可怜纪策还站着拍门:“颜鸾……”

    136、第一百三十六章

    【第一百三十六章】

    迟衡索性猛吮一口后,调皮的用牙齿碰了碰玉|茎表皮下的嫩|rou,朗将先是一爽一酥后是一疼,冰火两重天,伸手抓|住了迟衡的短发。迟衡趁机顺着圆囊,将膏药摸在xue|口,飞快浅|出|浅|入,xue|口柔软,出出入入中很快发出轻微的渍渍水声。

    这关节反而不急了,迟衡笃定颜鸾是不会喊救命的。

    未得到答复,门外的纪策停了一下,问:“迟小子走了吗?”

    颜鸾咬紧牙关:“……走,了。”

    迟衡很是得意,口里微微退出,舌头绕着顶端一舔,表皮往下一撸,从未如此暴露过的细rou,异常敏感。颜鸾一颤,迟衡立刻含|着顶端灵巧而用力的一吸。

    颜鸾轻微地啊了一声,再度咬住了被子。

    四下静寂。

    迟衡趁机将更多膏药抹进去,食指甚至往里面探了一探,大胆地按|揉着柔软的内|壁,拇指着在xue|口边缘按着圈圈,果然听得被子里一声猛哼。

    门外的纪策终于开口:“走了就好,颜鸾,醒酒药我放在门口了。”

    颜鸾咬着牙,克制着又疼又爽的诡异感,应了一声。

    而后,纪策稳健的脚步远去。

    纪策一走,迟衡更加肆无忌惮,口和手越加勤快灵巧,玉|茎顶端的黏液被刺激得咕咕冒不停。应着迟衡急切的吮吸,颜鸾被汹涌而来的快感打得头晕目眩,喘息的声音也越来越重,最后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腿,黏液喷涌而出。

    刹那,万籁俱寂。

    狂风暴雨之后,是风平浪静。

    迟衡抚摩着颜鸾湿漉漉的鬓发和腮骨,眷恋地说:“朗将,今天让我睡在这里,好不好?”

    没有回应。

    颜鸾侧躺着,好像已睡着了。迟衡为他拉好被子,欢喜地倚在同一个枕头上,揽着颜鸾的腰,自作主张地同床共枕了。虽然全身的血液都已沸腾着叫嚣着要释放,他怎么舍得再伤颜鸾。

    努力想刀谱,努力想垒州。

    等浑身绷紧的肌rou都松懈下来,酒劲也缓缓蔓延开来,迟衡终于闭上眼,梦中一片绮丽,他追之不舍。

    次日迷迷糊糊醒来,睁眼是床幔,枕边空空如也。

    迟衡跳了起来。

    朗将上哪里去了!迟衡匆忙穿起衣服往外走去,也不管蓬头垢面,急急跑出门,清晨还早,却并不见红衣,迟衡急切地找了一圈,发现理事厢房里只有纪策在,脱口问出:“纪副使,朗将呢?”

    有人回头,却是另两个年轻将领。

    他们好奇地看着迟衡。

    纪策揉了揉太阳xue,苦笑:“朗将一早将四位新将军招去商议大事了,这会儿大概在元州城南哪个偏僻的郊野。”颜鸾不喜正儿八经在案子前谈事,或许因为远眺江山更有征战南北的豪迈。

    迟衡失望地唔了一声。

    “还有,迟衡,将军府重地,你能不能把衣冠齐整了再进?”

    迟衡低头一看窘了,原来自己的衣裳还是敞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