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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夷州城早已城门紧闭,知道拍门无用,迟衡飞马到了城墙最厚的城角,跳下,后退,奔跑,跃上,在城墙上飞速上爬了几下,着力不上,又顺着城墙快步滑下。 迟衡低低地喊了一句钟序,劲风吹过,他的衣衫鼓满了风,心情也随风而起。 再度后退,奔跑,起跃,他像一只云豹一样在城墙上飞速向上攀岩,手抓住了垛口,一个用力,飞身而上,稳稳落地。 乘风立在城墙之上,迟衡对着马大喊:回去吧,告诉安错我到啦。 马如通人性,向天嘶叫一声奋蹄而去。 此时早已过子时,喧嚣之后,城内安安静静。迟衡直奔衙门府而去,就像卸下缰绳的快马一样,娴熟地翻墙而入,猫着脚步飞快地跑到钟序的门口,压抑着狂喜,拍着门,低声而急切地喊着钟序的名字。 门豁然开了。 十五的月华倾在钟序的脸庞上,清如泪。 迟衡一把将他抱住了。 钟序呆呆地站着,由他紧紧抱着。拥抱了许久之后,迟衡亲了亲他的嘴唇,沙哑地说:“我回来,你怎么不高兴?” 钟序抬起手,抱紧了他,没有说一句话。 迟衡肆意地亲着他,细细密密的亲着,从额头到嘴唇到颈弯,钟序就像梦里那样,仰着脖子,眼睛紧闭着。在钟序凸起的喉结处,迟衡一下一下地吮吸、啃噬、嘬起而舔舐,像小鹿喝水一样,一直吻到钟序发出类似抽泣的叹息声。 浑身的火烧得口干舌燥,迟衡手伸进了钟序的薄衫里。 抬头,却发现钟序依旧闭着眼睛,神情悲伤,似乎沉浸于梦境一样。迟衡停下饥渴的亲吻,轻轻抚摩着他的脸,热切地说:“钟序,是我啊,睁眼看看我。” 钟序摇摇头,抓住他的手臂:“不,睁眼就会梦醒。” 声音是那样的难过。 迟衡心中一怔,良久,亲了亲他的眼皮,凉凉的,有晨露一样的湿意:“不是梦,你睁眼,看看我。” 钟序还是不肯睁眼。 迟衡急了,捏紧钟序的手在他自己的大腿上使劲一掐:“哎呦,真的不是梦,看我都没有醒,要不要我掐你一下。”一边说,一手滑到钟序的腰上,轻轻一掐。 钟序蓦然睁眼,乍惊乍喜。 迟衡一把将钟序拦腰抱住放在床上,窗有明月漏下,钟序平躺着,仰视着迟衡,热泪盈眶,依旧是难以置信;迟衡则半撑起了手,俯视着钟序,时不时地点一下他的嘴唇。两人十指交织,目光交融。 “不要是梦,如果再是梦,我一辈子都不要醒来。” 看来钟序是有些魔障了,迟衡哭笑不得,也不再柔情蜜意,顿了顿嗓子将自己如何落水,如何被救,如何回来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 听他说了这么多话,钟序这才信了。 本来悲伤的脸庞很快拂去,变作了惊喜和气愤,钟序恼火地揍了他一拳:“为什么要留在那里,你知道我每一天,是怎么过得。” 迟衡抓住他的手,摸了摸他的腰:“瘦了,这不是紧赶慢赶回来了吗?” 钟序更怒:“回来就回来,干什么一回来就……” 等他说完,钟序却闭嘴不言。丈二摸不着头脑,迟衡喊冤道:“又哪里惹你了?这不是一回来就找你吗?就差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挂在城墙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码到这一章,突然有个奇怪的想法:迟衡高高兴兴地回家,见到钟序,KISS,推倒,然后猛然发现:“咦?岑破荆,好巧啊,你肿么会在钟序床上,还光溜溜的………”…………喷了……一章毁三人,好带感………三观啊!在哪里!在那采蘑菇小女孩的篮子里!!!!! 此图求戳求收藏→ 38、如果爱,狠狠爱 【三十八】 钟序翻过身去,背对着他不说话。 迟衡胸膛贴着钟序发颤的背,试探着说:“钟序,别生气了,不就是晚回来几天吗。再说我也没耽搁多长时间,病根没去也回不来啊。”说到病,一分担忧又掠过,但很快烟消云散,因为他发现小鸟雄赳赳地昂扬着,透过裤子顶着前边钟序的腿上。 尝试着蹭了一蹭,钟序还是不吭声。 迟衡将脸贴在他的肩胛骨上,小小声地说:“我很想你。可你见了我,一点儿也不激动。” 钟序翻过身,与迟衡脸对脸,黯光之下看不清眼睛,半天才抑制住悲喜交加的心情,说:“河边的人都说看见你跳河;曲央带回消息,元州王承认给你下了必死无疑的剧毒,大家以为你已经……你不知道,我有多伤心,这几天,天天都梦见你,每次你都像刚才那样,忽然就出现了……然后睁眼又不见了。我以为今天也是梦,不知心里有多难过。” 迟衡亲了亲他的嘴唇:“我没有死啊,你看现在我多好的。”拿起钟序的手,抚摩自己的脸,嘿嘿的笑。 “你以前不会见我就又抱又亲,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迟衡暗地里叫屈,还不是那该死的梦。每次梦里都浑身着火似的烧,烧得腹部以下肿胀难耐,连梦里都只有紧紧地抱住钟序,在他身上下意识地蹭着,那股火才变得又劲又辣,泄出一夜逍遥。 他并非无知,甚至见过营帐有些人暗里交|媾,可他面对钟序还是很羞涩,以前都要鼓起勇气才能飞快地亲一下。 结果因为梦里太肆无忌惮,在相似的现实中不自觉地做出放肆举动。 难怪钟序以为是梦而不敢相信。 迟衡抱紧了钟序,全身紧紧贴在一起,那个地方,都硬了。顶在一起,像角力一样。迟衡顶起下|身轻轻蹭了一蹭钟序那里,一股酥麻窜遍全身,和梦里一样让人血脉贲张。 而钟序竟然丝毫也没有挣扎,很温顺地任由他抱着,蹭一蹭背部就会微微发颤。 不拒绝,就是默许。 迟衡欢喜地凑近钟序耳边:“钟序,我很想你啊。” 像梦中做过的很多次,迟衡再一次收紧了手,胯顶向前方,隔着衣裳,在钟序那个地方使劲蹭了起来,很用力,用力到像马上就会分开一样。 有痛,更多的是爽,突破胸膛而出的无边愉悦,从鼠蹊部一阵一阵传来,一直窜到脚底板的快感,越蹭yuhuo烧得越旺,甚至微微疼了也舍不得停下。比梦更愉悦,梦里听不见钟序努力克制的喘息声。 钟序被他抱得快窒息了,伸手抠住迟衡的背。 随着迟衡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动作,钟序的呼吸也骤然变得紧促,隔着粗糙的衣裳,他的腹下一阵阵收紧,最后在凶狠一顶一蹭中,钟序啊的一声,□随着迟衡一声声的“想你,很想你”蓬勃而出。 迟衡却依然高昂继续蹭着。 粗裳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