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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悦面前,脸上的酒窝圆圆的,太阳似的发着光。 “问两次了。”秦大少不回答,转身就走,凌双在他屁股后边跟着,手伸出去好几次,最后还是试探地勾住了男人的左手。 秦大少停下来抽了一下手:“让你牵我了吗?” 凌双小声地嘀咕:“我还想亲你呢。”一边说着一边把秦悦的手抓得更紧。 他知道秦悦没生气,秦悦要是真的不高兴,那就不是抽手,而是直接出手打他或者出脚踢他。 亲个屁,秦悦嫌恶地瞪着凌双:“一身汗臭,给我滚去洗干净。” “好,回宿舍我就洗。你专门来看我的?吃晚饭了吗?等我换了衣服带你去学校外边吃……” 秦臻跟在两人后边,听着他们对话,看着他们手拉手,觉得自己是十万伏电灯泡,多于无比。走着走着秦臻干脆改了道,打电话吆喝人玩乐去了。 谁想看到这对狗男男。 呸。 没人发现秦臻半路丢了,凌双把秦悦带到自己宿舍。两人住的套间,一人一间屋子,共用客厅和浴室,跟秦臻住的宿舍一个样子,却比秦二少的窝干净。 “我洗个澡就出来,你坐一下。”凌双给秦悦倒了杯水,心扑通扑通地跳着进了浴室。等他洗完澡,心里期待的秦悦半路进来和他一起洗什么的都没有出现。 他围着浴巾出去,白皙劲瘦的上半身还挂着水,浴巾围得前所未有的低,隐隐露出点黑色的耻毛,整个人在明亮的灯光下愈发的显得可口而性感。 只是秦悦一看到走进房间的少年脸就有些黑:“你平时洗完澡就这样?” “……”当然是为了勾引你才这样。 “不是,只有今天。”少年嘟噜。 “你和刚才那个人关系挺好的啊。”男人虚着眼睛,翘腿坐在单人沙发上盯着凌双似笑非笑。 凌双“嗯?”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你说洛哥?” “洛哥?”秦悦唇角一抽,笑了起来:“叫得真是亲热。” 脸色已经明显不悦。 “队里的人都这么叫……”说着,凌双突然明了般的吸了一口气,随之抿着嘴,笑成了个傻瓜:“你吃醋了吗?” 秦悦还没来得及回答他谁他妈吃他小混蛋的醋,小混蛋却开心得不得了地朝沙发上的男人扑了上去。 他大狗似的扑上沙发,交叉着腿跪坐在男人腿上,也不管秦悦的脸色多臭,在对方蹭蹭几下就亲上了秦大少的双唇。 他亲了他一下,很是开心地解释:“别生气,队里的前辈都叫哥的,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叫你哥啊。” “谁要你这样叫我,给我滚下去。”秦悦抬起膝盖踢人,少年却矫捷地滑到他的腿间,手脚并用地缠住了他的腰。 “悦哥。”秦大少耳朵里一热。 “——” “哥,我只有你,别吃醋好吗。”当然,其实秦悦吃醋他也更觉得开心,但哄人的话还是要说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你的醋?”秦大少怒笑。这不过是占有欲,已经跟他结了婚却还跟其他人那么亲热,秦悦能高兴?才怪。 “好吧,没吃醋,我们去吃饭吗?还是、你想——先吃我?”凌双突然舔了一下秦悦的耳朵,舌尖轻轻擦过秦悦耳廓的嫩骨,似有似无的触感里,是明明白白的挑逗。 小混蛋,从哪里学到的这么不要脸又没新意的勾引? 此时小混蛋的手已经隔着一层衣物在秦悦的背上摩挲起来。虽然在宿舍中,但一栋楼都是alpha和beta,不用担心在这里发情引起别人的不适,简直就是爱爱的好场合。 凌双摸着身下的人,呼吸已开始紊乱,他头发上的水蹭上秦悦的耳鬓,染湿了男人的脸。而腰间原本就松垮垮的浴巾这会儿完全散开了,露出他半挺的巨物。 少年情动地在秦悦小腹上蹭着,呼吸潮热:“我们待会儿再去吃晚饭吧,我想做,秦悦,哥——” 双臀一下被一双手紧紧握住,那双手将他按上了秦悦同样又热又大的地方。 “今晚我上你。”秦悦侧头咬住凌双的耳朵,“否则——免谈。” 14. “嗯?”少年顿了一下,稍微从秦悦眼前离开一些,轻轻偏着下巴望着男人的双眼,似乎有些不解:“原来——你喜欢我让着你?” 他确实是那个意思。然而秦大少如何也没有想到凌双竟一针见血地指出关键。 而这话一旦被人说了出口——他又怎么可能承认。 他秦悦是谁,他什么时候要别人“让”过他? 秦大少的脸从没像当下此时这一刻这样的挂不住过。 他觉得凌双是故意的。然而小混蛋的样子是那样的无辜。 秦悦的脸色绝对的、比刚才都要难看。然而他甚至不能过于生气,免得让自己恼羞成怒得太难看。 “我要你让我?”秦大少冷笑起来,对少年嗤之以鼻,“你真以为我干不过你?啊?” “那、就各凭本事吧,”少年含着微笑,偏头在秦悦耳发上一亲:“哥,你赢了,你上我。” 是的,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人与人也是如此。秦悦要雨得雨要风得风二十多年,终究,还是遇到了他命中注定的克星。 他终究没能干得过他。 就像食言。秦悦觉得自己对不起自己,他的脸在烧着,不仅仅因为情欲,更多的是恼怒与矛盾。 “唔——”差点冲破口的呻吟被咬在齿缝里。 身上的少年贴在秦大少的臀上,贴得那么紧、那么用力,仿佛他和他本身就该是一体的。凌双的利器埋在秦悦的里边,从头到尾被男人吞了进去。他在他里边狠命地冲撞,头发来不及干又被汗水染得更湿,一直往下滴着水。 “别忍着,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嗯、嗯……”他压着他,两人动作前后一致地摇晃,粗长的rou刃抽出一些,又“滋”地重钻入内。 “闭嘴!啊——” 凌双突然抽出一大截,再插入时,堪堪碾过了秦悦的致命处。 “我的技术比昨晚好吗?哥。”少年左手撑着床,右手拖按着秦悦结实的腰身,他们像狗一样地骑在一起,迅猛地交合,有些硬的床在猛烈的动作里“咯吱咯吱”响得厉害。 好什么好,不过一夜,以为自己就突飞猛进? 可是他的技术却不能说不好,比起他第一次干他的时候,现在已经说得上熟练。也许是因为身体的记忆,也许有的人真的就是这样,一旦懂了会了,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止那种可怕的精进。 秦悦突然觉得,也许三五年后,今天还在他身上装可怜的这头小崽子将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这并不是什么夸奖和期冀,而是他就是这么觉得。这想法甚至让秦悦额头冒出了冷汗。 他扳着他的两条腿把他转过来。那根东西还在紧烫的肠xue中。 那么一转,搅得凌双发出了舒服的喘息,“啊、你的里边真是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