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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在梦里所言,看来是真的。 凌长赋心疼的应他:“我昨日才从凌云谷回来,方才得了信,立马就过来了。子淇说他没事,说你被笛音杀反噬了。可是真的?” “没事没事,哪里那么严重。去,给我倒杯水。”柳筠衡清了清嗓子,这才开口说话。 凌长赋自然马上照办了。又问道:“你这今日还好去的及时,不然一准出事。你如何料得的?” “他人呢?”柳筠衡没有回答,只是不见宇文淇,便问道。 凌长赋低声道:“子溪也来了,这下应该是在小公主哪里。” “哦,没什么料不料的,他出门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故而折返了取了剑跟上。”一连喝了两杯水,柳筠衡总算觉得自己的嗓子好受多了。 “皇上大怒,派了人去大理寺严查,这下听说是派人去了晋王府里。”凌长赋来时,命手下之人打听消息,这下倒也不是特别清楚事情因由。 柳筠衡调整了一下身子的姿势,他轻叹了口气:“算不上背锅的,到底是被当了棋子使。可惜了,在皇家这样的地方,还是手足。” “皇上下了令不准人打扰景王府,我和子溪是接着宣旨进来的,一会就得走了。筠衡,要不,你先回去吧,在这里这样,我倒是心里不好受。” “去你的婆婆mama的,都什么个事?到底这是谁的事情,你倒是给我装好人,忽悠谁?”柳筠衡变了脸色,就差转身不理了。 “前辈这坑人坑的,这好好的一个人。” “你说老头啊,我刚才梦到他了。好歹又被骂了一遭,唉。”柳筠衡也为自己心疼,怎的一个惨字了得? 凌长赋哈哈大笑:“你可别忘了,笛音杀这东西,江湖传言也只有前辈用过。你简直能折腾,我真是越来越觉得自己在你面前是个废物。” “凌大将军,你不说话我不会当你是哑巴。”柳筠衡没好气的应道。 正聊着,宇文淇兄弟走了进来。 “醒了,可好些了?”宇文淇见到人醒了,比什么都开心。 柳筠衡点了点头,又听宇文溪道:“若不然唤个太医来看看,今日若不是柳兄,只怕后果难料。” “多谢贤王好意,还是别惊动太医了,只是反噬,我调息几日就好。”柳筠衡阻止道。 凌长赋也在一旁帮着说:“这事还是他自己弄把,景亲王府上也不缺药材,筠衡自己懂医术,没事的。” “那我们先走了,如今这景王府由凌家军来护卫,大可放心。”宇文溪说着,同凌长赋一道告辞离去。 柳筠衡见他们走远了,撑着身子慢慢坐了起来。 “衡儿。”宇文淇忙扶着他。 柳筠衡摆了摆手,对他笑道:“我倒是渴得很,你若心疼我,帮我倒杯水去。” 宇文淇自然照办,桌上放的是秋枫特以泡的灵芝茶,宇文淇自己尝了一口,见味道不是太苦,这才端给他。 “我是第二个敢用笛音杀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到这一段莫名的想笑,噗哈哈哈哈哈 我真是一点都不心疼小六23333 ☆、晋王被废 宇文淇点了点头,这话他是信的。江湖上传言着这种功夫,但是传言是失传的武功。他也是在柳筠衡给他的那本剑法里看到的,特制的短竹笛,两声单音,可cao纵所有的攻击对象。 只是这样奇妙的有些血腥的功夫,代价是吹笛者会受到反噬。而且武功越好,反噬却严重。 难怪,他昨晚又把自己的内力传了过来,是已经料到了麽? 柳筠衡倒是没在意太多,这几日陪着宇文淇在他府中散心时,他就注意到外头有异常。他以为宇文淇知道这事,故而也没提起。 进宫面圣或是去后宫自然是不能带刀剑之物,宇文淇若是内力不够,今日就有可能会惨死。 “你能不能别一脸悲戚的样子,我这不好好的活着嘛。”柳筠衡一脸嫌弃,他看着宇文淇的样子,心里越发的无奈。 “把你的竹笛给我。”宇文淇突然伸手向他要那只笛子。 “额?你要它做什么?”柳筠衡说着,还是将笛子掏出递了过去。 “替你看着,省的你哪天又用笛音杀,忘了它,以后不准用。”宇文淇一脸霸道地看着他,口气更是凶巴巴的。 柳筠衡有些哭笑不得,到底还是小孩脾气。他笑道:“那你把这笛子毁了不是更好?” “不,我喜欢这笛子。”宇文淇有些执拗,却忽然换了口气,“好歹,今日你是用它救了我性命。衡儿,说来,我又欠了你一命。” “说什么欠不欠的?还指不定什么时候你就还了。”柳筠衡话没说完就被宇文淇伸手掩住了嘴。 “你也开始胡说了,那我宁愿还不了。” “好,不还。”柳筠衡含笑应道,说着又接过宇文淇为他续的茶。 宇文淇待他饮尽杯中茶水,对他道:“对了,二哥说接阿沐过去,我让他带去了。” 柳筠衡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他不想多说,毕竟对他来说,这是宇文淇的家事。 “自古皇家恩怨多,别人家的手足都是手足,我们竟是出仇人。”宇文淇很是无奈。 他不是一个有仇必报之人。在他看来,哪怕是自己母妃的事情,他也不过是想求一个真相。而如今,他却被他这些兄弟硬生生的逼上梁山。 若不是二哥和小妹对自己是真心的好,他只怕早早地就对这个所谓的家,绝望了。 柳筠衡忽然笑了笑,见宇文淇一脸疑惑,便道:“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你还是莫要多想了。有这精力想着这些,不如想想你明日如何面圣吧。” “那些都没事,大不了再被训斥一顿。我这才病了一回,难不成再病一回?衡儿如今准备何时回?” “就这几日吧,你放心,我会亲自带你过去。”柳筠衡见他不舍,笑了笑,宽慰几句。 宇文淇抿着唇,许久,他对他开口问道:“衡儿可知我母妃的事?我想去查,我想知道真相。可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有些事情,急不来的。我会帮你,别怕。”柳筠衡轻轻揉了揉他的头。 宇文淇启齿一笑,每次听柳筠衡说出别怕二字,他的心里就莫名的踏实。 ****** 景亲王遭到刺客刺杀的事情,很快在长安城传的沸沸扬扬。 “小七,快快到皇祖母这来。”皇太后听到宇文淇的事情,担心的不得了。 宇文淇依旧是行了礼这才起身过去,他含笑道:“孙儿不孝,又让皇祖母担忧了。” 皇太后见着他,心里倒是五味杂陈:“如果不是你已经快是弱冠之龄,哀家真想着让你回宫待着。你在哀家身边那几年,多少还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