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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好的,我知道了!”傅勋点头。 我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插着吊针,楞模楞眼的看着傅勋,“傅勋,什么排异反应啊?我不是得了绝症吧?” “……”傅勋无语的看着我,可眼底里带着笑意。 我松了一口气,看这样,我肯定不是得了什么绝症,不然他再怎么丧心病狂也笑不出来。 “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啊?”我好奇的看着傅勋。 “不告诉你。”他心情挺好似得,手掌捋了捋我的发丝,表情很有成就感似得,道:“行啊许念,真是没让哥白耕耘!” “什么啊?神经病!”我斜眼看着他,忽然又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似乎憋了一肚子坏水。 “早上想吃什么?”他勾唇笑起来,眼底里一扫最近的阴霾,笑意满盈的问。 “傅勋,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满目狰狞的看着他,扑腾一下就从床上坐起来。 第一卷 道高一尺 魔高一丈 第17章 悲剧重演 “呵呵,”他坏笑一下,手拄着下巴,静静的看着我。 “你告不告诉我?”我气急,总觉得这事肯定不小。 “好,我告诉你。”他淡淡一笑,握住我的手,“这个事情很复杂,你保证听完不动肝火?” “赶快说!”我瞪着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傅勋。 “老婆,”他笑的极其迷人,看了我几秒钟,开口说:“你怀孕了,要做mama了!” 我脑子里轰隆一声,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愣在当场。 我最近连男人的手都没牵过,而且一个礼拜之前,我大姨妈来了一夜!我怎么可能怀孕? “怎么回事?”我失去理智一般吼起来,“傅勋,我连个男人都没有,怎么能怀孕?” “呵呵~”他继续那种缺德的笑容,道:“还记不记得上个月?” 上个月? 傅勋继续道:“记得奶茶不?记得紫菜蛋花汤不?那两样里面有安眠药。” 我在极度的愤怒下,闷闷的问:“然后呢?” “真是抱歉许念,”他坏笑起来,“那两晚我把你给……” 人在极度愤怒下,有一刹那是冷静的,我目光森冷的看着他。 傅勋抓住我的手,把我抱在怀里,声音带着笑意,“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对我们的孩子好!” “我不需要你对我的好,你给我滚!我不要这个孩子!我要离婚!”我浑身颤抖着,眼泪决堤。 混蛋就是混蛋,五年了,我每天殚精竭虑的躲避他,这件事还是发生了,而且我还怀孕了! 傅勋脸上的笑意淡去,深深的看着我,“那么想离婚?想离婚就别动念头打掉孩子。” “生下来做什么?我们是一定要离婚的,让他在单亲家庭长大?重演我小时候的生活吗?”我泪流满面的大吼。 傅勋冷着脸,忽然冷笑,一言不发的看着我。 “我死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的,你死了这条心吧!为了防止悲剧发生,我不会留下这个孩子!”我的心痛起来,看着傅勋。 相识十几年了,他终究把我毁的彻底。 “没有你所谓的悲剧,我的孩子一定会有父母陪伴。”傅勋站起身,冷冰冰的语气:“你冷静一下吧!这个孩子我要定了,你不想在我身边,生完就滚!” 他说完,便朝病房门口走去。 傅勋在说什么?他把我当成了什么?他的意思是,我生下的孩子,他要留在身边给别的女人养?我的孩子要像我一样,有一个后妈? 我对他的恨已经到了一个极限,一把拔下手背上的针头,顺手抄起床头柜上的水果篮砸在他头上。 傅勋向后倒退,躲避着,水果掉在地上,咕噜咕噜的乱滚。 我浑身颤抖跳下床,抄起他刚坐过的凳子朝他砸去,“傅勋,你去死吧!混蛋!” 凳子砸在傅勋的胸口,他闷了一口气,皱眉看我。 “傅勋,你不让我好活,那我们一起死吧?”我对他的恨,愤怒已经将我的理智全部摧毁,见凳子没有砸中他的头,我又拾起来,重新举过头顶,朝他又一次砸了过去。 “够了!”傅勋忽然大吼一声,“许念,你怎么这么狠心?你厌恶我,连我们的孩子都容不下?” 他的眼睛赤红,发狠了一样夺过我手里的凳子。 “我恶心你,无比的恶心,你肮脏龌龊下流,我被你上了还不如去死!这个孩子流着你的血,他也不会是个好东西!”我咬着牙。 我吼完这些,心里猛地疼,手下意识的去抚摸小腹, “呵~”他忽然冷冷一笑,狠狠的看着我,“好啊许念,呵呵,没想到你这么厌恶我,十几年了,我都做了什么?真讽刺啊!” 他嘲讽般的惨笑起来,“这些年,你有哪一天没向我心口插刀子?你连个孩子都容不下,许念,我他吗这么多年,养出一条狼!” 我真不懂他怎么有良心说出这句话! 我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这些年我过的真辛苦,真难过。 到底谁是狼?是谁把我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我该怎么办?这个孩子,他是一条生命啊!难道要我去杀了我的孩子? 如果我留着他?那么,我童年的悲剧又要重来一次,重演在我孩子的身上! “呵!~”他勾唇冷笑,受伤的手蜷着,“许念,我不管你是悲伤还是难过,你都好好给我待着,好好生下我的孩子,等着我对你腻烦了,再给我滚!” 放下这句话,傅勋一转身便离开病房。 我蹲在地上悲戚的哭着,我该何去何从?傅勋就是个魔鬼,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留,可孩子有什么错呢?为什么要为父母的错误而牺牲。 我越想越伤心,一方面来自孩子,一方面来自我和傅勋之间的感情。 小时候他对我真的很好,那些好如今都讽刺一般的漾上心头。 我一个人在病房待了半个多小时,傅勋的秘书张良云来了,他见我蹲坐在地上,急忙把我扶起来,关切的说:“太太,傅总叫我雇了两个保姆来照顾您,您注意身体啊,怎么可以坐在地上,这么凉,对孩子不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