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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半会跟你还解释不清,因为一些自己的往事,有时候觉得挺对不起你的”兰的声音有些低沉,忍不住开始悄悄地流泪。“所以我一直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弥补,弥补一些莫名中让你接受的伤口,简,我真的好爱好爱你。我会把整颗心全部交给你,你相信我么。” 我紧紧地抱住兰的身体。把她的头贴在自己的下巴颏上。 “傻孩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会对你乱发脾气了,我会永远爱你,好么。”我违心的笑了笑,只是想掩饰住自己内心的难过。 “你看你,记我的仇记得多深,梦里的东西,现在还记得。兰,梦中没有完成的东西,下班后我会好好的弥补给你,好么。”我摸摸她的头,再也舍不得放下这个爱我的女人。 兰有一辆晶蓝色的奔驰跑车,也是敞篷式的,晶蓝色的车漆在毒辣刺眼的阳光照射下闪闪发亮。陈峰走后,兰把原来的那辆卖了,又凑了不少自己的存款,自己买的。 原来的车是一辆黑色的雪佛兰,是陈峰最喜欢的颜色。他虽然已经走了,每次行驶到某个不经意的岔道口处,总还是感觉能看见峰的影子,总是忘不掉从前的点点滴滴,反而记忆的越来越深刻。 去年刚考了驾驶证,已经过了,可以上路。兰静静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沉默着一声不吭。两个最相爱的人就坐在一起,似乎全世界却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彼此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冷淡的空气中,飘飞这肆意乱吹的微风,跟现在的气氛到很是般配。 现在正是早上刚过快到晌午的时间,我们住在城市边缘的高开区,环境很好,而且地价也不是很贵。宽敞的马路是今年新修的,反射着崭新的亮光,不时能闻见些残余的沥青嗅气。 马路是真的宽广,左右两边开拓了四条崭新的车道,防护栏的两旁栽种着些刚刚开过花的火龙果树,一片直来直去的树荫下面隐藏着一条砌满红色地砖的行人步行道,空气中弥漫着远处一片郁金香花园里的芳香,微风拂过,让人觉得舒服自在。 毕竟不是市中心,三环之外比较偏僻的地方,路上车到不是很多,偶尔从对面驶来一辆,然后朝着我们离开的地方像风一样急速而过。 两边的人行道上不时有些悠闲散步的老人带着孙子孙女慢悠悠的走过,这里的空气显得清新,来来往往的行人还算不少,小孩子咧着大嘴,仔细听能听见他们爽朗的笑声。 “兰,我想问你个问题。”走在宽敞的新修的沥青马路上,心里终于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虽然有车,但是从家到编辑部的距离也并不算近,总觉得最漫长的时光,就是呆在无法停止行进的车里,一个人只能感受到寂寞,而两个人就可以享受无限的美好。 “你说吧,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一定都会告诉你。”兰扭过头来认真的看着坐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不知道是否就是从那个看似寻常甚至还显得有些过气的咖啡厅相识开始,她就已经决定把自己的全部都托付给他。她相信,这个男人,会好好爱她,也好好珍惜自己。 “能给我再讲讲你和陈峰之间的故事么?”我很好奇的问道,知道自己问的有些鲁莽,不知道兰会不会答应。 我左手紧握着方向盘,前面是个急转弯,从后视玻璃上看不见有什么要抄道的车辆,但是依然不敢放松警惕。 右手随意的点起一根中华牌的香烟似乎只是为了消磨时光,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其实我并不是个爱抽烟的人,只是活的时间长了,人总会寂寞,总会无事可做,就慢慢学会了抽烟,学会了酗酒。 兰沉默了一会儿“你想知道些什么,我已经你的人了,过去了的,本身就已经成为历史,成为落在身后的故事了” 兰看着车窗外蔚蓝的天空,路边的烧烤摊升起缓缓的炊烟,青灰色的烟雾向空中升腾,弥漫,有个卖西瓜的老头带着能把前额全部遮住的草帽,骑着三轮电动车,车厢后面拉着一车系嫩绿新鲜的黑美人西瓜,田野吧变得稀少,然后渐渐开始出现高楼,所有的商铺大多都还黑着灯,铁漆色的推拉门还紧紧闭合着,这算是快行驶到市中心了。 她爱这个成长了很多年的城市,爱这个世界,更爱自己的生活,爱身边的每一个人。“过去的总得过去,我觉得一切都会变得越来越好,越来越期盼着明天更美的朝阳。”她沉醉在自己世界里,看着我,欣慰的笑了,笑得那么天真,那么美丽,像一朵刚刚绽放的花朵,迎着朝阳,在微风中舞蹈。 “兰,能给我讲讲峰的梦么。”前面是又一个弯道,市里面的车辆比刚才多了不少,我慢慢的打转过方向盘,眉头不自然地紧锁。 “他的梦?”兰发出很疑惑的声音,好像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对,他曾经给你讲过,从噩梦中醒来,脑海中出现过什么么”我继续开着车,却总觉得,有些答案,就隐藏在我们从来没有注意过的地方。 虽然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目的是什么,到底要帮谁。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兰在仔细的回忆,似乎在回忆每一个细节,许许多多的老照片像放电影一样从脑海中一一掠过。“他总是说每次在梦里,都会被一个人杀害,然后突然惊醒。” “被一个人杀害?”车子突然刹紧,正好也到了目的地,我扭过头来看着兰,似乎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对啊,每次被杀害,就会失去梦中原来的记忆,重新拥有新的相貌,新的身份。就像是重新进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里一样。”兰的两只手微微交织在一起,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让人听起来是多么的恐怖。“但是他总是感觉自己每一次都会被同样的人,以同样的方式杀死。即使自己总是变换身份,但是却总是无法避免新的噩梦的产生。” “同一个人?”我听的越来越恐怖,当然也开始充满太多的疑惑。“他认识么,我的意思是,他认识那个总是杀害他的人么,他们之间是有什么深厚的仇恨么。” 兰轻轻的摇了摇头。“他总是记不清上一个梦中杀手的样子,也就无法知道他到底是谁,毕竟是梦,我们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但是不知道,竟然是因为做梦,他会永远离开,被那些无法逃避的噩梦最终扼杀在摇篮中,最后竟永远的消失在世界上。”兰低下头,又开始用纤细的手指不断抹掉眼角不知名的东西。 “对不起,兰,是我不该问的太多”我突然注意到兰的脸颊有带上的淡淡的忧伤,虽然往事早已随风慢慢消散,但总有些痕迹,是那样的挥之不去,尤其是自己最爱的人,突然消失在身边,不是暂时失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