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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造作,但为人还算凑合。 这话,让刘安又是一愣,“他没有把全部豆种搜刮殆尽?怎么可能?当初老朽的藏书,可是被他烧的一个纸片都不剩。” 就连自己亲近之人,也一个个的全被他收拾一顿。 “可这是事实。” 又一次打脸,刘安更加心塞,哼哼唧唧地嘀咕,“肯定又在酝酿什么坏主意。” 他太了解这个阉货,眼睛一转就能多一肚子坏水,蔫坏蔫坏的,只要阴不死人就往死里阴。 能让他退让的人只有圣上。 全天下加一起,也顶不上圣上一个龙屁! 这种猖狂又眼高于顶的人,不可能会体谅别人。 “刘叔,”黄老二忍不住为祁庸说话,“你别老把他想的这么坏。” “你们怎么全都为他说话?”刘安不解,“可是不信老朽?” “并不是,”黄老二摸一下腰间的软剑,一本正经地解释,“只是觉得你太过激动,有失偏颇。” 看到黄老二动作的一瞬,刘安顿时明白,当即伤心不已,“你们别被这点小恩小惠骗了,这厮惯会收买人心,其实狼子野心不能不防。” 又是这样,每次都是用钱砸,文武百官都不知道被他收买了多少。 现在更过分,居然把这些手段带到了黄家。 气愤中的刘安早已经忘记,祁庸与黄家的渊源,比他还要早的多。 闻言,众人对视一眼,不再说话。 “不行,”刘安狠狠的跺脚,“夫人,剩下的豆种在哪,老朽把它们全都送出去,万不能让祁庸糟蹋。” “不用,我自己来种,谁也不让插手。” 姜暖怕的就是这个。 果然,还没开始播种,以刘安为代表的文臣就和祁庸斗了起来,也不知未来会闹成什么样。 若是谨守底线还好,否则…… “自己种?”刘安茫然地眨眨眼,“夫人不准备送出去?” “不送,免得你们争斗的时候连累到这些黄豆。” 刘安虽尴尬,依旧反驳道,“祁庸不会同意。” “这就是祁庸提出来的,他已经出去买地了。” 啪,又一次打脸! 第626章 告诫 最终,刘安心塞地默默离开,心里却打定主意阻止祁庸。 翌日,祁庸天不亮就赶了过来。 “公公,这不是昨天那些野兽?怎么还没离开?” “只要不攻击咱们就不要理会,护国夫人家的畜生,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说完,便抬脚离开。 还没摸到大门,就听到一声暴喝,“祁庸,本阁总算等到你这个死太监。” 幸好在门口守了一夜,不然就错过了。 果然阴险,专门挑这种酣睡的时候登门。 “吆,杂家以为哪条犬没拴住好出来乱叫呢,原来是刘阁老,眼神不好,莫怪莫怪。” 这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让刘安想咬人。 “阉狗,你死心吧,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的。” “刘安,大早上你发什么疯,”祁庸智障一样看着他,“有病吃药去,别耽误杂家办事。” 说完,示意一下,立刻有两人上前把刘安架到旁边。 听到“阉狗”这两个字,本来想收拾人的,看在免于叫门的麻烦上,想想还是算了。 他可是宫里最得脸面的宫人,怎么能跟脑袋有病的老头子计较。 “放肆,你们放肆,”刘安使劲蹬腿却挣脱不开,不由得破口大骂,“本阁堂堂阁老,岂能容忍你们这些阉人走狗欺辱,放手,都给本阁放手。” 智障! 祁庸忍不住在心里暗骂。 都成了阶下囚还敢这么嚣张,不收拾他收拾谁。 果然,不等他递眼色,驾着他的两人不约而同的松手。 啪一下,刘安直直的摔坐在地上。 屁股的疼蔓延开来,顿时,忍不住咧开嘴,“你们这些该死的阉狗,本阁要你们狗命。” “好大口气,”祁庸冷哼一声,“不过一个阁老就随随便便要人命,以为自己是圣上呢,曲方,把他给我吊在树上,好好醒醒神。” 说完,扬着下巴离开。 “刘阁老,小人得罪了,”曲方拱拱手,立刻吩咐,“动手!” “猖狂,实在太猖狂了,”刘安心痛又不敢相信,“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早晚会酿成大祸,本阁……” 真是不长记性! “愣着干什么,”曲方非常不耐烦听这些话,“赶紧的,堵住嘴,别让这些话污了公公的耳朵。” “行了,跟杂家进去,正事要紧!” 他真的不耐烦搭理这个脑袋全是浆糊的阁老。 读书读多了,人都呆了,老是拿书上的那些道理来套。 也不想想,现实跟书能一样?若是圣人真有这能耐,当初怎么没有一统天下? 摇摇头,祁庸彻底把刘安抛到脑后,大步离开。 被提溜在树干上的刘安,嘴巴被堵住,只能呜呜不停。 不由得暗中后悔,早知道祁庸这么跋扈,他该带几个人再过来。 五月的清晨,山下燥热,山上还到处弥漫着寒气,没一会儿,露水就沾满了他的全身,难受之极的他只能默默的问候祁庸的祖宗八代。 这场景,被一直藏在后头的门房看的一清二楚。 一个两个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主儿,也不敢放人,确定刘安一时半会儿不会出问题,小声安抚两句跑回去禀报。 刘安:…… 有本事先把老子放下来! 黄家的人都习惯早起,祁庸刚走到院子里,黄小三就赶了过来,“祁公公来的好早,一宿没睡?” “一宿而已,杂家还能忍受,护国夫人可曾醒来?” “已经醒了,正在偏厅等你。” “前头带路。” 言语间,依旧有股高高在上的意味。 黄小三感觉到了,却不在意,人家确实有这资格。 祁庸见到姜暖,把一匣子地契递过去,才给自己灌口水,“附近三个村子全都买了下来,总共一千二十八亩,杂家没什么时间,你们抽空去衙门重新办下新地契。” “好,好快!” 即使明白祁庸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姜暖依旧被他的办事效率吓到了。 这才一夜,三个村子的地都已经拿到,比后世拆迁的效率还高! 不由得,产生疑惑,“你用了什么办法?” “也没什么,杂家只是把他们迁到京郊,补偿同等面积的土地,还免了两年的赋税,又给了他们每户一人上学堂的名额。” 这种事,他做多了。 最是知道怎么做才能最快速度的达到目的。 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利字,这是无往不利的杀器,但凡有口气的人都逃不掉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