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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开的,用的方子也不是人间凡品。 韩义抓住机会,不惜耗费巨资买了一批冰块放在酒楼里,各种菜品、饮品、甜品让人眼花缭乱,舒服的不想回去的同时,更加相信所谓的谪仙。 “听说了没,谪仙的事确定了,礼部正在赶制礼服,比照皇后的规格制作。” “我可不信有什么谪仙,你们信?” “这种事怎么说,信则有不信则无,可,某宁可信其有不信其无。” “荒谬,子不语怪力乱神,你们忘了圣人教导?” 闻言,书生对面之人,忍不住轻呵一声,“那又如何解释敬鬼神而远之这句?” “你强词夺理,这么荒谬的事,也只有迂腐之人会信。” 这话,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不满。 “你的意思是朝臣阁老甚至圣上,全是迂腐之人?” “小生可未曾这样说。” “那你方才什么意思?不是觉得朝臣们还不如你一个小小的书生明智?” “胡说,胡说八道。”书生意识到周围人对自己不善后,匆匆掩面离开。 心里却把这些人彻底恨上了。 他不过说了句实话,就被众人攻讦,什么谪仙,分明是妖怪,还没露面就把这些人蛊惑地没有理智。 “不管他,咱们继续说,谪仙的封号已经确定,听说连她去世的相公都被封了留仙伯,嫡长子承爵,也成了留仙伯,啧啧,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别胡说,谪仙不是这样的人,若不然也不会隐居在一个小村子,一直没有传出消息,这说明啥,说明人家根本不在意人间的荣华富贵。” “也是,谪仙哪怕被贬,跟咱们这些凡夫俗子不一样。” “听说好多人都去豫南凑热闹,你们可有这个打算?” “当然没有,这等人物只可远观,不是我等能接触到的。” “呵呵……” 这话没一点可信度。 不知道的多少人嘴巴硬的厉害,却偷偷背着人去豫南拜仙。 御书房,三位同气连枝的阁老,难得吵得脸红脖子粗。 “圣上,老臣自请宣旨。” “圣上,安首辅年老体迈,恐体力不殆,臣愿走一遭。” “圣上,”刘阁老跟着开口,“朝中大事离不开安辅和钟辅,臣位卑力薄,最为合适。” “圣上,钟、刘两位次辅威望不足,不足以表现圣上对护国夫人的看重,臣宣旨最为合适。” “圣上,安首辅是朝中脊柱,不能离开,臣最合适。” “圣上……” “都闭嘴,”姬瑄揉揉脑袋,“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 一朝重臣,却跟村妇一样争执起来,吵得人耳朵疼。 “圣上,臣知罪!” 三人不约而同地服软。 话虽这么说,却没有放下传旨的念头,目光中满满的势在必得。 见状,祁庸轻轻嗓子开口,“三位阁老,可是忘记了杂家?” 第603章 人选 “你?” 三阁老不约而同转过头。 “祁庸,”钟阁老很不满,“你一个老阉货,跟着凑什么热闹?” 老阉货! 这三个字,刺痛了祁庸敏感又玻璃的幼小心灵。 阉人怎么了? 又没吃你家大米,管那么宽做什么? 狠狠地剜钟阁老一眼,祁庸掐着嗓子说,“咱家虽然是阉人,却是天子近臣,礼当为主子分忧,这是本份。 可钟阁老,放着好好的政务不处理,偏偏自甘堕落去跑腿,如此懈怠,莫不是恃宠而骄?” 说着,挑衅地望他一眼,勾起嘴角。 这些老酸腐看不惯他,当他喜欢伪君子似的。 自己奈何不了他们,这些人一样奈何不了自己,不就是对喷,谁怕谁? 他祁庸在这方面,还从来没输过。 已经膨胀的祁庸,下意识把被姜暖死死完虐的场面,忽略的干干净净。 “祁庸说的有道理,”姬瑄轻轻颔首,“往常宣旨,都是宫人去传,几位阁老不必为此忧心。” “圣上此言不妥,往常旨意只是对大周子民,圣上为君父,怎么随便都能说过去,护国夫人非同一般,不能同等待之,唯有我等圣上倚重之人,方能表现圣上的重视。” “钟次辅此言合意?”祁庸死死捏住指甲,“杂家难道不是天子倚重之人?” “倚重尚能勉强,人就算了。” 三位阁老都是朝中大儒,受正统儒家思想影响,尤其鄙视祁庸这等媚言屈膝、蛊惑天子的宫人。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最基础的修身都做不动,除了媚上,还能做什么事? “你骂杂家不是人?”祁庸指着自己,不敢置信地问。 “非也,”钟阁老一本正经解释,“本官只是陈述事实。” 这话,更扎心! 祁庸恨不得撸起袖子把眼前这阴货挠死。 “过分,”深呼一口气,逼着自己平复心情,祁庸尖锐地开口,“杂家为了圣上断子孙根,杂家愿意,杂家觉得荣幸,钟次辅此言,看不起杂家呢?还是看不起圣上?” “钟卿,你对朕不满?” “老臣不敢,”钟阁老立刻请罪,“圣上明察,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说完,咬牙切齿地愣祁庸一眼。 这明晃晃的眼药水,熏的人眼泪都流了出来。 太疼了! 其他两位阁老脸色也不好。 钟阁老被斥责,很大概率不可能再去宣旨,这确实能让人高兴。 但祁庸这个狗太监,当着他们面就敢给阁老穿小鞋,也不知道背后黑了他们多少次。 果然,小人无节。 “嗯。” 姬瑄抬抬手,示意钟阁老起身。 他没想到事情变得这么复杂,只是宣旨就让三位阁老争执不休。 当即,坐在龙椅上仔细沉思。 钟阁老起来后,冷冰冰地看着祁庸,眼眸含着警告。 阉狗,等着! 这等猖狂又媚上欺下之辈,留在圣上身边,只会扰乱朝纲。 圣上如今尚能保持理智,可日积月累,心肯定不知不觉偏了。 此时此刻,钟阁老给自己定下一个目标,有生之年,一定要打杀眼前这阉狗。 只是为了清君侧,绝对不是报仇,再重复一遍,绝对不是报仇! “圣上,”安阁老拱手,认真地说,“臣欲宣旨,请圣上恩准。” “安卿,”姬瑄紧皱眉头,“会不会过了些?” 安阁老不仅是当朝阁老,还是唯一一个历经三朝不倒的老臣。 其重要程度,说一句国之重器并不为过。 祁庸敢光明正大给钟阁老穿小鞋,却不敢如此对待安阁老。 其实,三位阁老的地位都不是他一个太监能动摇的,之所以能够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