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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左了些,相处间,难免磕磕碰碰。” “所以呢,”姜暖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族长,到底想说什么?” 她怎么总觉得这人话里有话? 沉默,又是良久的沉默。 “你能不能跟赖子带句话,”黄族长叹口气,才跟着开口,“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不看情分看本分,好歹一个祖宗的,大家伙还是好好相处吧。” 第154章 求和 听到这句话,姜暖算是明白了黄族长的意思。 原来,是想求和了。 只是,这事怕没那么简单。 “行,”姜暖一口答应了,“你的话我会转告赖子,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他答不答应,跟我无关。” 真是奇了怪了,她招谁惹谁了,怎么一个个的,都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 她像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姜暖的话,黄族长听得分明,有心想劝说几句,却想到今非昔比四个字。 无论是赖子,还是黄木媳妇,如今,都不是让人拿捏的主儿了。 这天,怎么变得那么快呢? 最终,没得到自己想要答案的黄族长,落寞地离开。 晚上,姜暖把白天的事说了一遍。 赖子听了,嗤笑两声,“现在才想着服软,早晚了。” 一句话就想让自己白受委屈,哪有这么好的事。 “你是怎么个打算?”姜暖挑了挑眉毛,“还真跟所有人杠上?” “不是,”赖子撇撇嘴,“村里人再差劲,好歹养活我好几年,没他们,我早就饿死了。” “啧啧,廖春花被你吓的慌了神,生怕你报复她呢。” “我故意的,”赖子笑得很恶意,“那婆娘特别恶心人,让她时时刻刻提心吊胆挺好的。” 她那张破嘴,可没少让自己遭罪。 “你自己有主意就好,”姜暖点点头,“族长那边,别急着回复,晾一段时间再说。” 她就不相信,妇人的把戏,一族之长看不清。 今天来的这么急,怕是被廖春花影响了吧。 这婆娘,还真是剧毒无比。 “嗯,”赖子说出自己的打算,“现在这样挺好的,井水不犯河水,这样才不用担心有人占便宜。” 既然都骂自己狼崽子,他就好好做个白眼狼呗,时不时还能撸个毛,日子好着呢。 “胡说什么,”姜暖被赖子的话逗笑了,“一点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人心,在意这些干什么,你别跟个孩子似的。” “就不,”赖子格外执着,“我就不给他们占便宜,一丁点都不行。” “随你,”姜暖无奈了,“你心里有数就好。” 顿了顿,姜暖转移话题,“媒婆找的怎么样?” “已经找好了,”赖子变得羞涩起来,“明天一早就上门。” “婶子,我们俩只有你一个长辈,亲事恐怕要给你添不少麻烦了。” “没事,你们俩好好过就行。” 姜暖这边一片安宁,廖氏那里,却乌云笼罩。 “当家的,怎么办,”廖氏不停地摇晃闭着眼睛的黄生,“姜老婆子不帮忙,族长也打算壁上观,这事咋办?” “该怎么办怎么办,怕啥,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呢。” “屁,全村就咱们家把赖子得罪的最厉害,哪有什么高个?” “别乱想,赖子那孩子虽然浑了点,却不是心思毒辣之人,不会对你咋样的。” “这话你自己信不?你忘记咱家惨死的畜牲了?” “爱信不信”黄生不耐烦了,“我睡了。” “别呀,咱们再商量商量……” 听着越来越均匀的呼吸声,廖氏不甘地闭上眼。 第155章 又遇 翌日一早,姜暖就带着几个儿媳妇去了钱氏那里。 看到四人,钱氏脸上布满红霞,“五婶,三位弟妹,给你们添麻烦了。” 这种事,她自己还真不好出面。 “嫂子去屋里歇着吧,媒婆该上门了,”谢氏笑着打趣,“赖子哥这么心急,肯定不让你等太久的。” “二弟妹,”钱氏脸羞得通红,“那我就进去了。” 钱氏进去没多久,媒婆就上门了。 早就谈好的事,媒婆没待多久,拿了两百文的赏钱离开了。 成亲需要过六礼:那采,问名,那吉,纳征,请期,亲迎。 因为是二嫁,简化不少步骤,媒婆拿了庚贴后,当场就说好了下聘的日子:二月十八。 从进门到出门,媒婆统共就待了两刻钟。 “好快,”谢氏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眸,“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就结束了。” 就听媒婆一直不停的说,娘一直不停点头。 “这是二嫁,”王氏小声解释,“跟头嫁规矩不一样,再加上嫂子跟赖子哥情投意合,快才对。” “你们三个,在这陪你们嫂子说会儿,时间还早,我去你们爷奶那转转。” 这几天一直忙,都没去看过二老。 特别是黄老爹,一大把年纪还跟着接送人,确实让人敬佩。 姜暖到黄村长家,看到廖春花的一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廖春花,你怎么在这?” 这人,怎么哪哪都能见到,牛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黄大嫂脸色非常难堪,看向廖春花的眼神时不时冒着火花,“这事我不会帮你说和的。” 这女人脑袋有病。 跟赖子有仇,非要别人帮忙说和,谁欠她的? “你不帮忙也行,”廖氏瞄一下姜暖,“让姜妹子帮帮忙更好。” “我不会帮你的,”姜暖嘴角抽了抽,“你真要有诚意,好好跟跟他说说,他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站着说话不腰疼,”廖氏一脸你不懂别说风凉话的表情,“你对他有恩,他当然不会对你做什么。” 她呢,两人之间这么大的仇,怎么可能相安无事。 “随你,”姜暖不想多说,“爱怎么样怎么样。” “姜妹子,你就不能帮帮忙?” 她就不明白,就几句话的事,为什么没一个人肯伸手? 这是活生生地逼死她呀。 “廖春花,你别自己吓自己,”姜暖扶了扶额头,“赖子做衙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让你活蹦乱跳,以后也不会拿你怎么样。” 这人,就不能动动脑子? “那是没找到机会,”廖氏一脸烦躁,“他现在是徭役监工,随便动动手脚,就不是我能应付的。” 即使听到儿子说赖子没对他怎么样,她也不相信。 昨一宿,她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如果她是赖子她会怎么做。 答案特别可怕:整的人,家破人亡…… “算了,”廖氏越想越急躁,“不愿意帮算了。” 她就知道,关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