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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杀人案的事,忙不迭翻遍所有相关新闻了解始末,亦是心有余悸。 姚若邻倒一脸自在地撕开一包盐焗腰果,总结道:“吓个半死,幸好有惊无险。那时候狗会长也在门外,我及时喊了他一声,歹徒忌惮着外面还有一个身强力壮的成年男人,就没敢对我下手。” 方祁连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穷乡僻壤就是不安全,你孤身一人在以前那别墅里住了好几年,小区里一样没几个邻居,可跤都没跌过一回。才搬到高新区住了多久?出这么大一个命案。”顿了顿,又状似严肃的提议道,“要不然我陪你住一段时间?想办法明年调回总部,这破公司咱们不管了。” “不行,我刚走上正轨呢,哪能说撂挑子就撂挑子的?”姚若邻连连摇头,他没来的时候也挺嫌弃高新区偏僻且荒芜,搬来了却很快就适应了山高皇帝远的状态,满嘴腰果嚼得咔嗤咔嗤响,说,“我妈将近两个月没提要来看我了,估计这地理位置偏僻得她都不想没事走动。冲这点,我宁愿一直住着,等其他小区建起来,换套安全性高的房子便是了。” 自从命案一出,附近没建完的楼盘连夜打出了“全封闭式小区”的卖点大肆营销,安保团队清一色退伍军人,二十四小时不间歇监控,还配备了独立的应急供电系统,休说陌生访客,就是一只外来的苍蝇都飞不进去。 秦少游大学室友是做建筑工程这块的,帮他看了宣传最响的几个楼盘,挑中了一套跃层,就等着开盘预售。 方祁连一听狗会长的真名,脸就皱得跟包子似的:“你跟他的关系似乎越来越亲密了。上回听你提他还说想套麻袋揍一顿,现在就一口一个少游,叫得亲热。你们不会背着家长,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谈恋爱吧?” “好好说话,少用上面那张嘴放屁。”姚若邻不悦道,蹙成川字的眉头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我又不是小孩子,想谈恋爱还背着家长谈?” “哦,那你们就是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咯?” 姚若邻凶巴巴地极力否认:“没有!我们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方祁连翻个白眼,忖道你们两个当同事还没游戏里吵架时间长,你还是一老板,跟新员工走那么近,其中要说没鬼我就立马变阳.痿。咳嗽了两声,生硬地转移话题道:“你能别对着我吃零食吗?我为了你的事担心得一夜没睡好,不吃不喝盯新闻盯案件进度,你还有脸馋我。” “好好好,我不吃了。我晚饭也不吃了,陪着您老一起挨饿,行吗?”姚若邻打趣道,把秦少游送的坚果收回抽屉里。 方祁连却说:“晚饭还是要吃的,我们哥几个订了下午的机票今天过去看看你,慰问一下你这大难不死的幸运儿。你记得早点下班来机场接我,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姚若邻应了一声,结束这段视频。一看钟点,已经过了午休时间,还剩半个多小时就要去开会了。于是喊陈秘书进来,再三确认是否通知到位,尽量不要有缺席人员。 会议的内容并非布置什么重要工作,而是年关将至,再下一场雪就临近圣诞节了。过了狂欢夜,旧历换新历,一月初旬的三天小长假,姚若邻计划请全体员工来一场集体旅行,开会便是为了投票决定行程定在国内还是国外,滑雪还是冲浪? 有女员工一听机票住宿公司全包,兴奋不已,热切央求道:“选日本选日本,我要准备两个行李箱去购物!”周围一圈女孩子跟着叽叽喳喳的讨论起了哪个国家退税力度大。 男员工的意见则两极分化严重,一撮人想去瑞士滑雪,一撮人要去夏威夷冲浪,甚至还有小众派念叨着去非洲看狮子。 廖副总统计着票数,投了随便去哪儿的员工占大头,看了看姚若邻,打着眼色询问要不要进行第二轮投票?姚若邻却两手撑着讲台,避开话筒,小声地问坐在会议桌前排的秦少游:“你想去哪儿?” 秦少游原单位也经常组织旅游,国内早玩腻了,便只考虑国外。可上回跟姚若邻去溜冰,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听见滑雪就打哆嗦,屁股一阵一阵抽疼,毫不犹豫道:“我想去塞班岛看自杀崖” “那这一次的行程就定在塞班岛吧。有护照的记得下周将护照统一交给人事,没有护照的抓紧时间办一个。”不等他们吵完,姚若邻便专横独断的宣布了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女员工:秦组长晚上方便吃顿饭吗?我觉得泰国也不错,物价低,什么牌子都齐全…… 滑雪派:哥们儿我跟你说,瑞士除了滑雪,手表也很出名的,你不想去看看男人最喜欢的表吗?不想去买把正宗的瑞士军刀吗? 秦少游:大家一起穿比基尼晒太阳不好么?(胖子们集体摇头) 秦少游摸着腹肌,心说,姚若邻瘦瘦的,我也瘦瘦的,我觉得非常非常好。 这本纯谈恋爱嘛,所以篇幅不长,马上飙辆大卡车,狗会长就开始正式追求姚大美人了,也就几万字的内容了。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临下班前,归亚南来了一通电话,说是碰上雷雨天飞机晚点,他和妖仙儿这会儿还在候机室里打争上游,方祁连那小子从俄罗斯过来,也被迫困东北那旮沓看暴风雪。让姚若邻别傻乎乎赶去机场,到了自然会再和他联络。 适逢下午四点多接到一个大客户追加的项目投资,姚若邻抓着几个核心部门连夜修改方案,正忙得焦头烂额,一连“嗯”了几声,便算回答归亚南。电话都来不及挂,只反扣在桌上,全神贯注地盯着秦少游的电脑,亲自监督工作进程。 秦少游是这个项目的主要负责人之一,事事都需要他来统筹协调,压力颇大,姚若邻又跟班主任似的悄没声息出现在背后,一张细白的脸映在电脑屏幕一角上,看得他心里发虚:“预算提高了,我们先前被毙掉的新奇点子又能揉进去用了,一时半会改不完,但保证赶得及三天后做出更完善的方案。”扭过头来,乜斜着近在咫尺的姚若邻,无奈道,“姚总,您能别黄鼠狼盯鸡一样盯着我吗?” 姚若邻垂了眼,嘴边逸出一丝笑:“不能,你老板我急着买新房,必须看着你努力工作,努力挣钱,我心里才有底气。” “有什么底气啊?”秦少游嗔他一句,“合着没我,你就穷得买不起房了?那你的新房岂不是要算我一半。” 部门里其他同事听了,皆咬紧唇憋笑。上回同姚若邻吃过火锅的人晓得这位年轻老板性格活泼,平易近人,也大着胆子开他玩笑:“咱们挣钱养家,挣来挣去,养得是老板的家。”那人原本想说“资本家”,但这词在国内带点贬义,不禁口风一转,语带双关的说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