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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擦的?”王贵一把将熙想按在自己胯下,“张嘴。” “不要……”熙想挣脱他,后退了一步。 王贵听罢,勃然大怒:“你是不是我老婆。你是我老婆,就应该伺候我。” “我……”熙想站在原地,绞着手指,咬唇,不语。 王贵将AV倒回去,将熙想拉回来,强迫她看电视屏幕上那个正在给牛郎koujiao的女忧,然后就将熙想按在自己下体:“张嘴,给老子舔干净。” “唔……” 熙想被措不及防地拉扯一把,整个头埋入老公的下体。巨物没入她的口腔,她的嘴里鼓鼓囊囊的。 那可是人尿尿的地方,怎么可以舔呢? 熙想的大脑有些懵,嘴里腥臭的味道充斥鼻尖,她下意识地就想吐出来。但后脑勺被王贵按下,让她没办法挣脱。 随着王贵大力一挺,yinjing抵达她的喉咙口。 “唔……” 熙想下意识地想用舌头将它顶出来,但这东西却越来越硬。 “唔……咳咳……唔……” 她的脸涨得通红,抬起眼来看王贵,眼神中充满哀求。 “给你个机会,怎么做一个好妻子。”王贵将AV倒到女忧koujiao的时候,指着那画面,“学着点。” “呜……”熙想的眼眶红了。 她害怕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这就是夫妻行房吗? 虽然她是大学生,可是她对性知识知之甚少。长辈只说,这种事不需要教,等嫁人了就自然懂了。可她现在嫁人了呀,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县城里的高中可不教这些啊…… 难道夫妻同房,都要做这么羞耻的事吗? “哭什么?还没到你哭的时候呢。你身上干净了吗?” 熙想犹豫着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随即整个脸都红遍了。 她已经明白即将可能发生的事。 破处 <沦陷调教会所(高H)(简)(舉頭三尺有甲方)|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破处 热气腾腾的菜肴无人问津,只因为妻子秀色可餐。 熙想半咬红唇,那双水汪汪的媚眼中透出无尽慌乱。 棉制文胸罩住丰满雪乳,像牛奶布丁般的高峰被向内托起,自然地挤出诱人沟壑。全身皮肤白嫩胜雪,弹指可破,无暇如丝绸一般。 这样美好的胴体,从来没被人采撷。 王贵的视线只扫描一番,熙想就已经羞得遍体都红起来,如同成熟的蜜果一样。她光滑的胳膊上浮出一些鸡皮疙瘩,害怕地抱着双臂,背过身去。 尽管身上还穿着文胸和粉色蕾丝短裤,可她却觉得王贵的眼睛就像探照灯,将她衣下的身体全部看尽。 这还是她的第一次啊。 她羞怯地捂着胸口沟壑,语气绵软娇柔,羞怯地问:“能不能把灯关上?” “关什么灯啊,你这么好看,小时候我们还一起洗澡咧。”王贵听着她的声音,只觉得火气朝下涌去。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熙想声音细弱蚊吟。 她和王贵从小一起长大,被家里老人指腹为婚。她性格保守,因这一纸婚约,从来没敢看其他男人。连说话都很少,更别说肌肤接触了。 若不是新婚燕尔,她恐怕还不敢在他面前这样暴露。 他一把将娇妻拉到床边坐下,伸手摸入她的文胸里。 奶罩因王贵的手而变得更加拥挤,蕾丝布料边缘勒着雪乳,整个奶子挤压变形,甚至露出粉红色的蓓蕾。肩带滑落下来,垂到熙想的胳膊上,双乳暴露出更多来,透着一些凉意。 “哎呀!别这样!啊……”熙想惊呼一声,脸更红了,下意识地想挣扎,被王贵一把抱在怀里。 王贵从背后将双手都探入奶罩中,将娇妻的奶子挤压揉捏成不同的形状。他一边用舌头舔着娇妻红透的耳垂,一边用指尖揉捏山峰上的小蓓蕾。 柔嫩光滑雪乳被王贵这个村夫的粗糙掌心摩擦,每次擦过乳尖,熙想都会颤栗一下,更别说他用力揉捏乳尖。 她拼命扣住贝齿,不愿发出呻吟,但身体热流不断涌动,下体有一阵酸麻的感觉,湿润的内裤黏在她的屁股上。 王贵伸手解开奶罩。柔嫩玉兔弹跳而出,原本白皙的玉乳上都是他肆意揉捏所留下的手印,被雪白肌肤衬托下,显得很香艳。 熙想只觉得胸口一凉,她下意识地捂住胸口。 王贵顺势将她在床上按倒,掰开她的双腿,让她呈现M状的姿势躺在床上。 她的白内裤已经彻底湿了,未经人事的屄若隐若现,可以看见紧紧闭合的瓣rou和阴毛。王贵用食指指尖顺着瓣rou往上摸,停留在略凸的阴蒂上,轻轻一按。 “啊!别这样!”熙想惊呼一声,立刻在床上蜷成了一个虾米。 “真不愧是处女。”但王贵并没有怜香惜玉,再次掰开她的双腿,肆意玩弄起她的下体,尤其揉按着她的阴蒂。 熙想考上大学后,王贵跟着来到这个城市。但他其实并没有真的去工地上打工,而是在城市里灯红酒绿的夜场赚钱。他一个淳朴的村民,很快就在风流夜店中学到无限曾经没有体验过的新奇刺激。 熙想守身如玉,而他却已经身经百战。 对着敏感肿胀的阴蒂揉捏,掐按,熙想惊呼连连,大喊不要,拼命往床里躲。但每次她逃走后,王贵都拽着她的脚踝将她拉回来。 他一把抱住熙想的腰,将她的臀部扣住,然后用大拇指隔着湿掉的内裤,掐住阴蒂。 “啊!不要这样,老公……不要,不要这样,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啊……不要……” 他的指尖不知不觉沾满爱液,都能在湿润内裤上拉出丝来,这样反而更色情了。 未经人事的熙想惊呼不止,捶打他的手臂。但王贵力大无穷,用内裤按着阴蒂反复摩擦。 “啊!”熙想突然尖叫一声,全身突然开始抽起来,连娇小可爱的脚趾头都缩起来了。 “老婆你真是尤物啊。竟然这样也能高潮!”王贵赞叹着。 他将她抱在怀里,拉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裤裆。帐篷已经顶了一段时间了,但他却一直强忍着。他知道处女很紧,一定要将前戏做足了才行。 “这么快就湿透了,你真yin荡。平时有没有玩过?”王贵伸手,将能拉出丝的蜜液给她看。 熙想好不容易才从高潮中恢复一点,喘着气,倒在王贵的怀中。看见白炽灯下,老公指尖令人羞耻的银丝,脸红得像个番茄,她转过头,羞得不敢再看,“才没有,你不可以污蔑我。我、我哪里敢自己……自己那样做……” 连玩这个字她都说不出口。 早知道原来行房是这样羞耻的事,熙想刚才就该强烈要求老公把灯关上。 “真的没有玩过?” “真的没有!”熙想在王贵的反复质问下,眼里竟然噙出泪花,“你别污蔑我,那是坏女孩才做的事……” “那我来玩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