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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个密封好的盒子装起来,走到半路突然转头对一旁极力把自己当透明的罗伟道:“你也不想我搬过去住,对吧?” 罗伟嘴角一抽:“文少,你……”这样玩我真的好么? 秦牧犀利的目光唰的一声扫过来:“罗伟,我们谈谈!” 罗伟立刻举手发誓:“老板,我绝对赞成你把文少弄回家去,我发誓!”关键是文少搬过去后,他就不用跟着老板往g区跑,就不用担心某个女人突然扑上来…… 秦牧正暗自磨牙,就见大辉提着两个超大的行李箱开门进来,看紧秦牧赶紧打招呼:“秦总好。” 见秦牧的视线落在行李箱上,大辉赶紧解释:“我是外地人,文少听说我房租到期没地方住了,就让我搬过来一起住,顺便照顾涛涛。我现在在刘医生的研究所上班,这边正好离得近,所以我就不客气啦。” 秦牧仔细一琢磨,发现文景还真有一种“拈花惹草”的潜质,到c市没两年,别的不说,先弄了一大帮子人围着他转了,连齐少杰那样冷冰冰的人都时不时过来看看涛涛,有时甚至一句话都不说,坐一会儿就走。 大辉见秦牧的目光似乎不那么友好,赶紧拖着行李去了文景给他准备的房间。 因为有大辉陪涛涛,文景晚上一般都会去店里坐班,他这个老板当得实在不称职,不好意思每个月白拿几十万分红。 这天快下班的时候,雷泽突然给他打了电话,那货在电话那头春情萌动的说他跟翟弋终于迎来了实质性的进展--要去开|房。 文景吓得手机差点没握住,勒令雷泽不许动,更不许东翟弋,敢动就割小丁丁。 挂电话的时候雷泽还在抗议:“是大,大,大丁丁……” 文景找到了两人喝酒的地方,也亏雷泽那货对c市不了解,他给文景打电话的本意是想问一下附近哪家酒店够好,他要跟翟弋共度一个美妙的夜晚来着,不曾想文景跑来坏他好事,硬是把他塞进了一辆出租车,让送回浅水湾。 雷泽也喝得晕乎乎的,都上车了还抓着翟弋的手难舍难分,文景好不容易把他一脚踹进车里,累出一身汗又把翟弋塞进他自己的车。 刚准备上车,一个男人抱着上衣突然从酒吧冲出来,大冷的天,他就那么光着上身,鞋子没穿,牛仔裤的皮带也没系,路灯下他的上身精致而漂亮,从文景身旁仓惶跑过去,显得狼狈又愤怒。 这个人……文景使劲想了想,好像在哪见过。 那人很快就消失在街道口,酒吧里也没人追出来。 “喂,小萌物,你准备就这么把你四哥丢在车里吗?”翟弋懒懒地靠在车门上,脸红扑扑的,确实喝了不少,不过醉得有限。 文景挺无奈:“你怎么跟雷泽喝上了?” “他现在是我男友嚒!”翟弋大言不惭的道,满脸的不在乎。 文景恨不得上去掐他一把:“我警告你啊,你别欺负雷泽傻乎乎的,他是我家的大恩人。” “我有欺负他吗?你如果不来,我都准备把自己送到他床上去了,那家伙刚才一直说他不硬都有十公分,肯定比齐少杰厉害。” 文景……“不想雷泽被齐总劈了,你就继续祸害他吧!” 翟弋翻翻眼皮子:“你怎么越来越没劲了?牧是不是很久都没满足你了?” “这跟秦牧又有什么关系?”文景发动车子:“你去哪?回家?对了,翟成呢?” 翟弋恨恨道:“翟成太熟,下不去手!” 文景……“齐总不会就在附近吧?我说,你两到底要闹哪样?” “闹到本少心里舒坦了为止,喂,你说我这样是不是挺矫情的?” “还成吧!”文景哼道:“我比你还矫情。” “哈哈哈!”翟弋形象全无的狂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果然还是小萌物深得他心。 文景把翟弋送回了翟家,翟老爷子半夜三更举着拐杖出来要揍人,看见文景立刻就慈眉目善起来,他对文景的印象很深,尤其是涛涛,让文景有空带涛涛去家里玩。 文景挺喜欢翟老爷子身上那股沉淀过后的江湖气息,豁达,慈祥,反正比秦家那老头儿可爱。 从翟家出来,大门口的路灯下站着一个人。 齐少杰朝文景点点头,钻进车里就走了。 这俩…… 雷泽那个炮灰还在傻乐呢,可怜的美少年。 回家的途中,秦牧的电话追了过来,文景戴上蓝牙耳机,漫不经心的开口:“我在回家的路上。” 秦牧的声音似乎很着急:“报地址,我去接你。” 文景觉得秦牧脑子有病,懒得理他:“我在开车,有事就说。” 秦牧突然提高了音量:“我不是让赵飞跟着你吗?你敢不听?皮痒了是不是?” “秦总,你该吃药了,再见!”文景毫不犹豫挂了电话。 回到家,秦牧看见他好似松了一口气,一旁臊眉耷眼一看就是挨训了的赵飞不停给他使眼色。 搞不懂秦牧突然抽什么疯,文景上楼去看了涛涛,然后回屋洗澡准备睡觉。 正洗着,浴室的门开了。 文景满眼惊讶:“我明明把门反锁了的。” 秦牧把一根细铁丝丢到洗手台上,“跟赵飞学的,这招很管用。”说着就开始脱衣服。 文景一愣,两人三个多月没做了,他都快忘了这人衣冠禽兽的本质。 “出去,我洗澡。” “好巧,我也想洗。” 干脆利落的扒光自己,秦总的流氓耍得霸气侧漏,差点一口气噎死浴缸里的人。 “你进来试试?” 秦总不进去,挺拔的身躯往浴缸前一站,文景的视线刚好落在那人的腿|间,沉甸甸的一挂,文景的脸忍无可忍的烧起来。 人家秦总只是进了隔间,开了花洒冲澡,好像真的只是要洗澡似的。 文景抓紧时间火速洗了,连浴巾都没来得及拴,手刚勾到门把,腰上一紧,屁股就被一根硬邦邦的物体顶着了。 “想跑?” 文景被拽进一个充满男性气息的怀里,男人瓷实的胸膛贴上来的时候,文景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心脏猛地一颤,瞬间缩成了一个核,心跳都漏了一拍。 “景儿……”guntang的唇印上文景赤果的肩膀,触感那样清晰,文景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随着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吻越来越急促,文景只觉他浑身就像过了电一般,连着发梢都开始酥麻。 身体内一阵阵空虚感席卷而来,文景松开了门把,仰起脖子,反手扣住男人的头,让他在他颈间留下一个又一个情|色的印记。 两个小时后,文景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了,低头看着还在他胸前猛啃的某人,气得直翻白眼:“你打算一顿吃饱?” “不可能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