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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那一伙一直也没动静,翟,秦,齐三家也没有任何损失造成,这个时候秦牧如果对陈默出手,显然不成。 文景也猜到其中的厉害关系,毕竟陈默在秦氏有这么多年的经营,要动他,也不可能是一朝一夕。“他肯定还有别的动作,你们自己小心。” 翟弋甩甩头:“不说他了,我就问你,你真希望牧跟安静订婚?” 文景:“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小萌物,说真的,这个世界上也就你敢甩牧耳光,连我在他面前都不敢放肆,你好好想想吧。” 文景已经好好想过了,想的很彻底。 。。。 秦牧订婚前夜,这是一个很放纵,很迷乱的夜晚。 秦牧带着赵飞和罗伟,翟弋带着翟成,齐少杰向来一个人,这几个人凑到一起,除了喝酒就没别的了。 每个人都藏了的心事,除了翟成和罗伟,其他几个都只闷头喝酒。 赵飞扯扯罗伟:“都安排好了,你也来点?” 罗伟不鸟他,对秦牧道:“老板,还是别喝了,你心里不痛快,把文少抢来就是。” 赵飞立刻一脚踢过去:“你野人啊,还抢枪抢,你当文少是什么?” “我看你是已经忘记谁是你老板了。”秦牧瞟了赵飞一眼。 赵飞也不怕,咧嘴道:“现在我这里涛涛最大,还别说,我昨天偷偷去看那小子了,一张小脸白得跟透明似的,走两步路就累一身汗,我看着就揪心,更别说文少了。” 秦牧想到什么,摸摸脸:“只要有涛涛,景儿是垮不了的。” 翟弋乐道:“那是,那一巴掌够劲儿吧?” 翟成不喝酒,翟弋就去缠他,缠着缠着干脆一屁股坐翟成腿上了,翟成绷直身体,眼眸暗了暗。 其实私底下翟弋不怎么跟翟成闹,就算心血来潮调戏一把也是有分寸的,所以,在座的众人都没反应,因为知道翟弋就是故意给某人看的。 某人也确实受了刺激,过去一把抓过翟弋,压在沙发上就吻了过去,翟成正准备动手,却见翟弋主动搂住了齐少杰的脖子。 赵飞在一旁吹气了口哨。 包厢的门被推开了,店里的经理亲自送酒来,后面跟着一个人。 “大家都在啊。”文景穿的很随性,连帽的蓝色卫衣套装,让他看起来就跟高中生似的,嫩得一掐一把水。可能是一段时间没有碰这个人了,秦牧看见文景的那一刹那,下面就是一紧,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对方。 文景简直就不用刻意寻找,一扭头就看见了秦牧。 “跟我来!”文景丢下这三个字又转身出去了。 办公室的门刚关上,秦牧就一把抱住了文景,guntang的唇舌吻上文景的脖子和耳朵,男人的气息浓郁到让人浑身发软。 “你放开,我有话说,呃!” 秦牧把人翻过来,凶狠的吻上去,根本就不给文景开口的机会,霸道的宣泄着他对文景的渴望以及他怎么都无法释怀的愤怒。 敢把本总裁当货物一样拿去跟人交换?还把本总裁推给一个女人?这笔账咱肯定要算。 一只大手直接钻进文景的衣服,双唇和舌尖被嗤咬的痛麻,文景郁闷的想,他就不该来,这个该死的混蛋就不值得原谅,该死…… ☆、第056章 出局 “你给我放开,唔。” 秦牧捏紧了文景的下巴,捏得骨头都要碎了,两人都较着劲儿,谁也不愿先低头。 文景的办公室不是很宽敞,离门口不远就是大沙发,秦牧搂紧文景的腰,想把人压到沙发上,谁知文景突然发力,两人的身体对调,换成文景趴在他身上。两人喘着气,四目相对,连视线都是热的。 “这个姿势也不错。”秦牧幽深的眸子望着文景,透着危险的气息。 “你脑子里装的全是精|虫吧?”说着,文景在某处狠狠一掐,秦牧当即就变了脸色,闷哼一声:“嗷……”松开了文景的腰。 文景干脆跪到秦牧身上,抓住他的双手,刚才那一番撩拨,他脸动红了,眼睛里也盈满了水雾,明明是非常生气的,看上去却有一种委委屈屈的泼辣劲儿。 秦牧喜欢他这股劲儿,以前的文景太淡了,跟水一样。 “混蛋,我不是来跟你做那事的,你这只蠢猪。” 秦牧眼眸一眯:“敢骂我?” “就骂了,蠢猪,不对,你特么就是乱发|情的公猪。”这话文景早就想骂了,不过他很少骂人,要不是被气狠了,他还懒得骂人呢。 “胆子不小。”秦牧看着跪在他身上的人,这个姿势可能文景没发现,某人的眼眸反正更深了,他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人掀下去。 文景还念着涛涛,没心情跟他*,表情严肃道:“我就是来问你,你明天真的要订婚?” 说到这个,秦牧那股怒气显然还没消,闻言就冷冷的道:“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我订婚,救回小舅,完美。” 文景怎么会听不出他话里话外的嘲讽,这时也懒得跟他针锋相对,发狠道:“我承认这件事我干的不厚道,也没有深思熟虑,不过,你秦牧是谁?你会就这么甘心被人算计?” “你算计的,我甘心!” “秦牧,我他妈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文景气红了眼,这个该死的混蛋什么时候这么小心眼了?一点都不总裁。 秦牧猛地起身,文景被他推得向后倒了过去,他以为秦牧会趁机扑过来,那人却只是坐在那深深地看着他。 那眼神刀子似的,仿佛要把自己一层一层剥开。 “你说说你来干什么,答案我满意了,我就告诉你我的决定。”文景这办公室有一个酒柜,秦牧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他现在需要刺激。 文景呆住了,他来干什么?他就是想知道秦牧明天是不是真要订婚,他知道如果他不走这一趟,他今晚肯定又会失眠。 最近为什么失眠? 就算文景不想承认,他也骗不了自己,他的失眠除了有涛涛的原因,还有一部分是因为这个男人。 文景突然有点烦躁,他跑这一趟干什么? 秦牧那样的人,除非他愿意,谁又能逼他?就连秦老爷子都拿他没有办法,一个陈默算什么? 白cao心! “算了,我回去了,涛涛……”文景起身,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反正他不敢看秦牧。 刚转身,一不明物突然从他眼前飞过去,砰的一声砸在门上,碎了,房间里立刻酒香四溢。 文景看清地上的玻璃碎片,郁闷了,那是一瓶五十年纯原浆茅台…… “想走?”秦牧手里又拿了一瓶酒,一看那瓶子就知道价值不菲。 文景挺心疼那些酒的,都是翟弋留下的,翟弋向来不亏待自己